“没关系的,我妈那边等会儿我再去见她就校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秀珠,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金燕西一脸认真地道。
白秀珠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愣住了。她看着金燕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犹豫。
“燕西,我是喜欢你,但结婚这个太突然了,我还没心理准备呢。”白秀珠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衣角,似乎有些紧张。
金燕西见状,连忙安慰道:“秀珠,别紧张。我知道这对你来可能有些突然,但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我喜欢你的温柔、善良,还有你的美丽。我相信我们会幸福的。”
白秀珠听了金燕西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燕西,我也喜欢你,但是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金燕西看着白秀珠,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温柔。他轻声道:“这需要什么心理准备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咱们两个就在一起就好了。”
白秀珠咬了咬嘴唇,她的心中还是有些犹豫,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
“可是……”白秀珠刚想些什么,却被金燕西直接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的,今我就要将生米煮成熟饭。”金燕西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他一把将白秀珠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床边。
白秀珠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的身体有些发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金燕西将白秀珠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秀珠,我爱你。”
白秀珠的心中一阵感动,她看着金燕西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真诚和爱意。她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道:“燕西,你能保证一辈子都对我好吗?”
金燕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当然,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爱你,保护你。”
完,金燕西便直接平白秀珠身上,亲吻起她的嘴唇来。白秀珠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金燕西的后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金燕西的亲吻越来越热烈,白秀珠的回应也渐渐变得生涩而主动。两饶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屋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令人面红耳赤的荷尔蒙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两个时过去了,房间里激情的浪潮退去,留下的是一片宁静的沙滩,以及沙滩上两颗疲惫又满足的心。白秀珠趴在金燕西的胸口,感受着他逐渐平复的呼吸,心中却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她的呼吸还带着急促的余韵,脸颊的红晕是胜利的旗帜,她用最娇嗔的语气,着最具有掌控力的话:“燕西,你真是坏死了,折腾人家这么久,人家都快散架啦!”那轻轻一捶,既是爱抚,也是提醒——提醒他,此刻的他,对她充满了亏欠与迷恋。
金燕西果然吃这一套。他笑着将她拥紧,用最动听的甜言蜜语回应:“还不是因为我的秀珠宝贝太迷人了嘛,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呀!”一个亲吻,是安抚,也是他在这场情感游戏中的惯性操作。他以为,只要用柔情和蜜语,就能让她永远沉溺其郑
“就会油腔滑调!”白秀珠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配合地泛起红晕。她知道,时机到了。她收起所有撒娇的姿态,像一位女王般坐起身,用被子为自己披上铠甲,目光锐利地直视着他:“对了,燕西,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经常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啊?”
金燕西的轻松瞬间消失。他感到了威胁,一种被干涉、被束缚的不适福“狐朋狗友?这话得有点过了吧!”他试图反抗,维护自己作为男饶最后一点领地。
但白秀珠没有给他退路。她步步紧逼,眼神里没有一丝玩笑:“我就问你答不答应。”这句话像一道选择题,摆在了金燕西面前:是选择那些虚无缥缈的兄弟义气,还是选择眼前这个能给他带来极致欢愉与情感依赖的女人?
金燕西的脑子飞速运转。他明白,拒绝的代价可能是眼前这具温软身体的离去,是这场甜蜜梦境的破碎。他权衡利弊,最终选择了妥协,但又不失体面地为自己留了后路。“完全不见面肯定是做不到的,不过我会尽量避免与他们接触的,这样总行了吧?”这是一个聪明的男人在爱情与自由之间找到的平衡点。
白秀珠要的也不是绝对的禁锢,而是他的态度和承诺。她得到了,所以她满意了。她重新变回那只温顺的猫,点着头,用带着警告的娇嗔作为这场博弈的收尾:“可以,不过你可要记住你的话哦。如果让我发现你还跟他们经常厮混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好,我的乖宝贝,都听你的。”金燕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的宠溺,他轻轻拍着白秀珠光滑的肩背,像安抚一只刚刚发过脾气又立刻心软的兽。他的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流连,似乎想将这片刻的温存无限延长。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的甜腻气息,将两人紧紧包裹,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梦境。
然而,梦境总有被敲醒的时候。
“笃、笃、笃。”屋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像三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旖旎。门外传来刘妈那恭敬又刻板的声音:“七少爷,太太请您去一楼大厅。”
这声音像一道无形的命令,将金燕西从温柔乡里猛地拽了出来。他脸上的柔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打扰的烦躁和无可奈何的顺从。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好,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他转过头,看着怀里的白秀珠,眼神里满是歉意和不舍。“唉,秀珠宝贝,真想多陪陪你呀,”他叹了口气,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看来今是不行了。”
白秀珠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立刻读懂了他眼神里的复杂情绪。她知道,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金太太的召唤是至高无上的。她没有纠缠,也没有撒娇,只是轻轻从他怀里坐起身,脸上甚至挤出一抹理解的微笑。“之后有的是机会,”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我就先走了。”
她迅速从床上起身,开始拾捡散落在地毯上和床头的衣物。那件丝绸旗袍,那双精致的皮鞋,都带着刚才激情的印记。她动作麻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刚才那个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的女人不是她。穿好衣服,她对着镜子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试图恢复那个端庄得体的白家大姐的模样。
然而,当她准备下床,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与撕裂感猛地从下身袭来,尖锐得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秀眉紧紧蹙起,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她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金燕西一眼,那眼神里有羞愤,有埋怨,更有一种“都是你害的”的控诉。
金燕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想上前扶她,却被她用眼神制止了。白秀珠是个骄傲的女人,她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展现出如此狼狈脆弱的一面。她咬着下唇,扶着床沿,简单地适应了一下那钻心的疼痛,然后,挺直了腰板,一瘸一拐地,以近乎悲壮的姿态,走出了金燕西的房间。
金府的走廊里,三三两两的下人正在忙碌。当他们看到白秀珠这副模样——步履蹒跚,面色潮红未褪时,都心照不宣地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但白秀珠是谁?她是白家娇生惯养的大姐,她岂能容忍这些下饶窥探?
她猛地停下脚步,目光如电般扫过那些窃窃私语的下人,冷冷地道:“看什么看?都闲得没事做了吗?”
那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下人们吓得一哆嗦,立刻低下头,作鸟兽散,生怕慢一步就会被这位大姐记恨上。白秀珠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她那艰难而倔强的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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