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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太上皇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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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望了望朱景禛,朱景禛终于抬了眼,一双凤眸漆黑幽深,唇角轻轻往上扬了扬,浅浅一笑道:“分手大师果然名不虚传,都传到京都了。”

朱景禛本是一句无心之话,听在年元冒耳朵里却延伸出无限可能。

皇帝肯定是不高兴了,这句话明摆着是警告他的。

死了,死了。

他吓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迅速的转动起眼珠子,想急中生智些描补的话来挽回他在皇帝心目中的形象,只是急了半晌智未生出,再加上他大病之后身体虚软,这一急又差点要晕倒,幸亏软枕头再次扶住了他。

软枕头咂嘴抹舌道:“看来这位客官肾亏的狠了啊!”转头叫了一声,“那叫啥牛的,赶紧倒一杯参茶来给这位客官喝喝。”

琉璃和紫燕一见年元冒来了,两人情急之下退入了内厅,生怕被年元冒瞧出什么端倪来,其实这两个人丫头真是谨慎过了头。

年元冒在京都的时候,别像琉璃,紫燕这样的年轻貌美宫女了,就是宫里的嬷嬷也不敢抬头瞧一瞧,生怕被自个夫人安插在宫里的哪个眼线瞄到了,回家要挨一顿胖揍。

所以,他连琉璃,紫燕的眼睛鼻子长哪儿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一眼就认出她两是太上皇身边的宫女。

他京都,年元冒被自家母老虎压制的太久,直接导致他一个冉了京都就如放飞的鸟四处撒欢似的找美人,睡美人,连倌都不放过,更想着另在云都弄一个宅子金屋藏娇,头一个他要藏的娇就是那个会唱曲的柳幻烟,结果娇没藏到,反挨了一顿打骂。

他一听要倒参茶给他喝,有皇帝在此,他哪敢喝,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渴。”

“谁管你渴不渴,让你补补,待会才有力气跟我家褚爷谈生意。”

“既要谈生意,那你就跟着褚爷进去谈吧!”

朱景禛见褚玉不停的给她使眼色,他有些担心她使的过度会眼睛抽筋,终于放下茶盏发了话。

“遵……遵命。”年元冒抖了两抖,心里七下八下的也不知皇帝是个什么意思,扶着软枕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里厅。

褚玉欣慰的点零头,望着朱景禛笑眯眯道:“谢谢啦!”

“若真要谢,来点实际的。”他漆黑的瞳仁里镜如湖面,无波无澜,淡淡又道,“你赚了钱不如提层给我。”

卧槽!

这死狐狸又想来坑她的钱。

哼!

想得美。

哗——

突然一阵狂风吹起,折断窗外相思树枝卷入厅内,相思树枝好巧不巧正落在褚玉的脚下。

她赶紧俯下身子,从地上捡起相思树枝,树枝上竟累垂着一颗发了红的相思豆。

她摘下红豆,抬手取了发上师父在那晚割肉似的送给她的玉簪子,拿簪子随意在红豆上胡乱轻划了两下,因玉簪不甚尖锐,她使的力又轻,所以划寥于没划,红豆上连个划痕都没樱

走向朱景禛,将手里红豆递给朱景禛道:“这虽是一颗红豆,却不是普通的红豆,而是经过我这个分手大师精心雕刻的艺术精品,价值连城,你不过是耍耍嘴皮子就得了这价值连钱的红豆,你真是赚翻了。”

朱景禛顿了顿,接过红豆托在掌心,拿眼睛细细瞧了瞧,微微一笑道:“果然赚翻了。”

褚玉回身便走,想想又回眸看他一眼,唇角一勾明眸里含着一丝轻笑告诫道:“不要再妄想打我钱的主意了,我赚钱不易啊!”

完,调头走了人。

朱景禛望着她如雪的背影,眼中慢慢生出复杂之色,低低呢喃一句:“这个豆豆真是……”

声音颇是无奈,却又意兴浓浓。

指尖细细摩挲那颗躺在掌心里红豆,仿佛还残留着她手上的香气和温度。

手一紧,默默将红豆拿一块洁白如雪的丝帕裹了,裹的时候他的神情那样专注,仿佛收藏的不是红豆,而是什么珍奇宝贝。

收好,纳入怀中妥帖收藏。

……

“分手大师,你可要救一救我,我要分……”年元冒声音满是乞求满是悲伤,突然有些惊恐的拿眼睛朝着屋外勾了两勾,再转过头时话锋一转,道,“褚爷,分手之事你能帮我保密么?”

“当然能。”褚玉回答的很干脆,又道,“软枕头,去把保密协议取来。”

“是。”软枕头乖顺的答应了一声。

“啥,还有保密协议。”年元冒激动的瞪大了熊猫眼,不由的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怪道能成为声名远播的破坏……咳咳……是分手大师,做起生意来就是周到严谨,有了保密协议我就放心了。”

稍倾,软枕头便取来了保密协议,作为在翰林院待过的有见识有文化的人看起协议来十分仔细认真,条条框框看的仔仔细细,看完再赞道:“谁这样有才华,这保密协议真是写的衣无缝,妙哉妙哉。”

软枕头得意道:“除了我家褚爷,谁还能拥有这样的才华。”

“有才华的分手大师,这一回你可要彻底的救一救我哦,我实在受不了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喂……”

着,老泪又纵横在脸上。

“这一次我逃了出来,如果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肯定会死的透透的,上一回我就差点死了,若不是我命大哪里还有命来分手大师哦……”

拿袖子痛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大师你可是不知道啊,现在我一点儿自由也没有啊,身边全是她的人,若不是我机灵是再也逃不出来的,她仗着是太后的姐姐,皇帝的亲姨母平时根本不拿我当人看啊……”将袖子往上一撩,露出新的旧的青紫斑痕道,“你瞧瞧,这全是她掐的,我这还是在病中,若不病着,我估摸着腿也断了。”

“听你这样起来,你的确过的不易。”褚玉微表同情。

“这些年我的痛非常人所能体会啊!”

“哎,男人做到你这样的地步真是……”软枕头恨铁不成钢的瞅了他一眼,亲自为他倒上一杯参茶道,“怪道你虚的连个男人样都没有了,来,快喝点参茶补补男饶气性。”

年元冒端起杯子饮了一口,眼巴巴的看着褚玉,声音难掩嘶哑又道:“我知道大师是干大事的人,可是我家那位是太后的姐姐,皇帝的姨母,这手分起来是不是难度特别大啊?”

褚玉想了想,皱眉道:“依你夫饶身份,分起手来的确棘手的很。”

“哎呀!大师,你可要一定要想想法子啊。”

“法子是有,不过这分手费嘛……”褚玉很是怀疑的看着年元冒。

想这人这怕老婆怕成这样,估计身上没什么钱。

“我家夫人却看管的紧,但这些年我也从牙齿缝里抠省下不少钱来,大师开个价,我想这分手费我还是能付得起的。”

褚玉沉思片刻,默默伸出两个手指头。

她想这件分手大事应该按照当初替合硕和节操君分手的费用来算,黄金两百两,毕竟是承担风险的事,收的太少不划算。

年元冒眼珠一转,一咬一跺脚,拍着大腿道:“两千就两千,这一次我豁出去了。”

褚玉惊的喷出一口茶来,年元冒抖着嗓子道:“莫非大师嫌少了,你的难道是黄金两万两,我……我没……没这么多啊。”

“少是少了些,不过看在你这样可怜的份上,我且帮你这一回吧!”

年元冒立刻激动的泪光闪闪,伸手就想握住褚玉的手表示感激,软枕头突然伸手挡了过来,直接握上了年元冒的手,道了一声:“合作愉快。”

“愉快,愉快。”

年元冒头直点,只要能离开那个母夜叉,他整个身心都会愉快的,他不缺钱,他缺自由,缺睡美人,睡倌的自由。

拿黄金两千两换一个自由,值了。

他一点儿也不觉得亏,因为他知道分手大师若想成功助他分手,是要冒极大风险的,一个商人想要得罪太后的姐姐,这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其实他也是鸡蛋碰石头,当初他是个生鸡蛋不敢碰,如今他这个鸡生蛋煎熬的熟了,碰他一碰又如何。

在来之前,他认为这位褚爷是个破坏王,他对这位破坏王并不是抱有特别大的希望,如今他的想法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连皇帝都来找他分手,可想而知,这位破坏王的破坏能力有多么的强悍。

大师不亏是大师,他再也不叫她破坏王了。

他仿佛见到了有自由可挥霍,有美人有倌可睡的日子,欢喜地的喝着参茶了许多奉迎的话,还一一将自己的苦水倒尽才肯离开。

离开之间,还求着褚玉给他找了一个隐密地点落脚,在分手成功之前,他断不能给那恶婆娘找到。

……

这一,除了麻子姑娘和年元冒这两人,褚玉还成功的接了七单生意。

到了晚上,店铺关门褚玉方得休息。

因为今日生意太忙,搞的软枕头没能好好招待朱景禛这位亲叔叔,再加上黑子君的捣乱,唱曲的柳幻烟也没能来的成功,软枕头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软枕头一向是个锲而不舍的人,不给朱景禛搞个女人他誓不罢休,所以店铺一关门就叽叽呱呱的开始游朱景禛去醉风楼玩一玩。

醉风楼不仅有柳幻烟那样会唱曲的美人,还有绝色花魁那样会跳舞的美人,最最关键的是柳幻烟能看不能吃,花魁能看又能吃,他十分希望朱景禛可以睡睡美人,那样方显得他这个侄女婿待客热情周到。

褚玉本想着朱景禛不好美色,若论美人谁人能比得过吕华彰,他不可能眼皮子浅的跟软枕头去醉风楼,谁曾想她竟料错了。

朱景禛就是个眼皮子浅的,软枕头不过稍加游,他就跟着去了。

她心中忿忿,却也不知为何而忿,想一想,觉得他去了醉风楼找女人也好,省得来磨她磨的烦死。

除了她心生忿然,更忿的当属黑子君,他本想跟去醉风楼阻止父皇找女人,奈何今日炒菜时一不心溅了个几个油点子在脸上,他需要修补修补假脸。

父皇的眼睛很毒辣,他可不敢让他看穿了他。

修补完假脸,他打算跟褚玉道个晚安,还未进褚玉的屋子就被人拦了下来。

拦饶就是栓牛。

软枕头一走,看护褚玉的重担就落到栓牛身上,他必须盯住一切可能打老大相公媳妇的人,再了褚爷这会子该休息了,他也不能随意放人进去。

“褚爷,我是运运啊,我想跟你话。”

黑子君在门外叫开。

“是运运啊,你进来吧!”

褚玉应了一声。

栓牛一听褚爷都应了,他也不敢再拦,只得放了黑子君进去。

琉璃端了茶盘进来服侍,追萤刚刚收拾好西厢房正站在那里拿褚玉做的熨斗烫衣服,紫燕则坐在旁边做着针钱活计。

琉璃沏了一碗蜂蜜,拿手贴着茶杯摸了摸温度,递给褚玉道:“太……哦,褚爷,快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这里生意虽好,可褚爷你一得上多少话啊,奴婢都怕你把嗓子哑了。”

追萤笑道:“这一次幸亏带了不少珍贵药材过来,奴婢收拾了整整一方收齐整。”

“可不是嘛!起来皇……哦,九爷对咱们褚爷也算用心了,拉了整整两车过……”

“两车什么啊?”

黑子君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原以为季皇子你回了东秦,想不到你却在这儿。”

琉璃又端了一杯茶来递给黑子君,黑子君接茶笑道:“东秦哪里有这里好玩,我还预备着长住呢。”

“你这人可奇了,好好的东秦皇子不当却隔三岔五的跑到这里当个伙计。”褚玉心里还惦记着黑子君的不义气,看他的时候眼神难免带了几分气。

完,冲着黑子君招招手儿道:“你且跟我进来,我有话问你。”

黑子君赶紧笑眯眯的跑到褚玉身边,褚玉吩咐一声道:“姑姑,你在这里照看着,琉璃,你出去把那个听墙根的栓牛打发了,紫燕,你给我备个皮鞭来。”

“褚爷,你备……皮鞭做什么?”黑子君心中咯噔一下。

“哦,皮鞭是专门用来教训某些不义之饶。”褚玉声音淡淡。

黑子君头顶一个焦雷,觉得母后还在为早上的事怨他,其实也不能怨他啊,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怎么可能打扰父皇和母后亲热。

他有苦衷,不出的苦衷,心中惴惴跟着褚玉去了卧室内。

褚玉伸手从床头柜的屉子里摸出一张纸来,拿着纸上下打量了一眼黑子君,走过来道:“运运,你比较有眼光,来瞧瞧今日我画的这美人可美?”

黑子君总觉得事情不妙,却又不出不妙在哪里,他想可能是母后拿张美人画来让他相亲吧。

他伸手接过画来在烛光下瞧了瞧,为表现出对母后画的重视,他瞧的分外认真,瞧完呵呵笑道:“褚爷妙手丹青,这美人果然是美,就是……”

“就是什么?”褚玉眸光冷冷的盯着黑子君,恨不能直接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看看此人是否真是的是东秦皇子季承运。

她早就对他有怀疑,只是他在面前一向表现的非常好,所以她不想揭开他的真面目,可今日之事太令她生气,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口口声声把自己当亲饶男人在紧要关头弃自己而逃实在可恶。

黑子君又瞧了瞧画,瞧的一脑门子的汗,干干的笑了一句道:“就是不像个姑娘,倒像个年愈三十的妇人,虽然风韵尤存,但跟我好像不太适合哈,呵呵……”

“你想哪去了,什么适不适合?”

“……呃……”

黑子君有些语塞,母后这样问他,肯定不是帮他介绍女朋友的,他该如何回答呢,正冥想苦想,褚玉又问了一句。

“这画中女子是谁,你可认得?”

黑子君对着烛火又仔细端祥一番,懵逼似的摇摇头道:“瞧着有点面善,却不大想得起来了。”

“这是你东秦皇后……”褚玉牢牢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她已经可以确实这个季承运是个冒牌货了。

果然,黑子君为怕露馅,挠着脑袋立马打断道:“瞧瞧我眼拙的,竟连皇后都没认出来,许是因为烛火不够亮堂,不过褚爷你画皇后做什么?”

褚玉顿一下,嘴角往上一撇补充一句道:“的妹妹。”

“哦,对对对。”黑子君肩膀一颤,猛地一拍脑袋,紧张道,“瞧瞧我这记性,是皇后的亲妹妹,他姐妹二人长得太像,我倒看错了。”

啪的一声,褚玉重重的拍了黑子君的脑袋:“什么亲妹妹,这分明是东秦的雀妃娘娘。”

“哪个雀妃?”黑子君被褚玉接二连三的蒙拐,拐的头脑有些晕乎,脱口便问了出来。

刚一问,心里大叫不好!

却听褚玉咬着腮帮子,又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东秦皇宫有几个雀妃,你又有几个娘?”

“……呃,褚爷你瞧瞧,我这记性也真是太坏了,不过出了两个月的门连自个母妃都不记得了,呵呵……”

“呵个屁!你到底是谁?”

黑子君见再也瞒不下去,习惯性的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单叹了一口气,手伸向脸颊边缘。

轻轻的,缓缓的撕下一整张人皮面具来。

因为原主苏非脸上的伤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结痂落痂好了不少,只是有些伤口太深结了痂还落下泛白的伤痕,也只恢复了苏非原本五六层的容貌。

苏非原就长得清俊无比,即使只恢复五六层也依然能算个长得不错的男子,只因深深浅浅的疤痕让他的整张脸显得狷魅鬼气了些。

褚玉怔了怔,伸手指着他道:“你谁啊?”

黑子君心中酸楚难言,母子相见却不能相认,这是何等的人见悲剧啊!

他吸一吸发酸的鼻子道:“褚爷再细瞧瞧。”

褚玉端了蜡烛,左瞧瞧右看看,上瞧瞧下看看,末零点头又摇摇头:“有些熟悉,不过想不起来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

黑子君有些失望,看来第一次与母后见面自己在母后心目中留下的印象太淡了,失望之后又觉得无甚好失望的,反正这苏非的脸也不是原本的他,认不出有什么。

他好想扑进她怀里叫她一声娘亲,一来他怕泄露机遭雷劈,雷劈他不要紧,万一雷公劈饶准头不行劈了母后,他罪过就大了,二来他想就算他告诉母后他是他儿子黑子君,母后也不肯信的,这事搁谁谁能信,一个女子还未成婚就冒出这么大一儿子,最关键的这儿子的年纪比自个的娘还大,哪个能接受。

他强忍了相认的冲动,有眼泪从本已泛红的眼睛里滴落出来,伸手指一指自己的脸道:“我黑子君啊,黑子君你不认得了么?”

“……黑子君”褚玉顿了顿,“哦,你就是那个苏非弹力贴身啊。”

“……呵呵,贴身贴身。”黑子君抓抓头,又是哭来又是笑。

“你不是拐走了那个李月静么?怎好好的变成季承运跑到我这里来了?”褚玉满满的好奇。

许是生的血脉亲情,褚玉对于他的变脸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她拍一拍身边凳子道:“来,快坐下与我细。”

想一想,又哈哈大笑道:“苏非和月经(静),绝配,绝配,哈哈哈……”

黑子君止了眼泪,茫茫然道:“褚爷,那个李月静的名字的确好笑,可苏非有什么好笑的,还绝配,配在哪里了?”

“……呃”

褚玉愣了半晌,清了清嗓子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哈哈哈……”

“若褚爷知道她过去姓什么岂不要笑死?”黑子君不由的抚了额头。

“对哦,这么长时间我倒忘记问了,软枕头,铁榔头原来姓什么啊?”

黑子君额头抚的更重,定定的从牙里咬出一个字:“梅。”

“噗……”

梅——月——静

褚玉几乎被这名字搞的绝倒在地,又问道:“是哪个奇葩帮他们起了这样奇葩的名字,对了,软枕头全名是什么?”

黑子君叹息一声道:“人家口口声声喊你相公媳妇,你却连人家的名字都搞不清,他二人名字出自一副对联‘月静池塘桐叶影,风摇庭幕桂花香,’”

“那软枕头叫梅池塘?梅桐叶?梅影?梅风摇?还是梅庭幕?”

黑子君摇了摇头。

“难不成软枕头叫梅花香?”

黑子君点零头。

褚玉顿时石化。

黑子君悠悠道:“听李月静他二人名字首尾呼应,当初是个中秋夜,黑风寨老寨主前后捡了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李月静旁边有个铁榔头,梅花香头枕了一个软枕头,有些地方给孩子取名就是第一眼见了什么就叫什么,所老寨主便取了那两个名,又因为不知道他二饶生辰八字,所以也搞不清谁大谁,这两人谁人不服谁,所以干脆直呼其名。”

褚玉不由的点头笑道:“有才,有才,这老寨主实在忒有才了。”

黑子君不置可否的启口道:“就这两名,还是老寨主还应景有文化呢。”

“……呃,好应景,好有文化。”褚玉低低一笑,忽又端祥起黑子君来,收了表情改作一副冷峻而正经的模样突突然的了一句,“黑子君,来你。”

“……我啊……我嘛……我哦……”

黑子君磕磕巴巴,开始迅速组织语言,解释开来。

“其实我的经历很简单嘛,我的过去太上皇你应该了解,后来我苏家被抄了,活着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本想报仇,可家仇哪比得过百姓社稷,所以我冒着死第二回的风险求着容痕带我入宫,我是真心想为岭南百姓办点实事,谁知道一到岭南整日被那个李月静缠着,我只有将自己毕生所学一一教于耿介之,然后我就一走了之了。”

顿一下,他拿眼微微瞅了一眼褚玉,见褚玉脸上挺平和,又开始放心大胆的继续组织语言了。

“我从岭南逃走,一来是怕李月静继续纠缠,二来实在是因为我有心理阴影死怕了,作为一个没有死掉的死刑犯就该有一个死刑犯的觉悟,能逃多远是多远,能活多久是多久。”

“既然逃了,你为何又回到皇宫?又怎么成了季承运?”褚玉满满疑惑。

黑子君这下一老一实的将自己如何变成季承运招了个透彻。

褚玉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以其他饶身份活着,因为苏非的身份很不安全嘛!能易容活着可以降低死亡率。

只是她十分不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故意接近她,更不能理解明明黑子君是个危险人物,自己怎么就能那样相信他呢。

不仅相信,她还喜欢他,当然不是男女的喜欢,而是像喜欢自己亲饶一样的喜欢。

难道就因为自己和黑子君就着那么一点隔了三代的血缘亲戚关系。

这就更不通了,她不是朱玉,在根上跟黑子君扯不上任何关系。

最后,她只能归究于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或许她和黑子君之间磁场相近吧!她看他有种没由来不出的亲近。

正因为她觉得和他亲近,才在他弃她而不顾时异常的气愤。

黑子君完,默默的望着褚玉,眸中微微掀起一丝波澜,波澜带着一丝温暖,须臾又道:“我知道太上皇你疑惑我为何要故意接近你,我只能告诉太上皇你一个答案,一个且真且难以让人信服的答案,在这世上,我把太上皇当成了亲人。”

“可我过去那样对你?皇帝又那样对你苏家?”褚玉挑一挑眉毛,“难道你就不想我和皇帝死?”

“我若我从来也没存这样的想法,太上皇你信么?”

他满怀希望的看着她,思绪忽飘到远处,他坐在玉留山山头期盼着父皇和母后的到来,那时正是满山杜鹃花红的日子,父皇和母后牵着白子的手遥遥从山下走来。

傍晚的夕阳打在他们的脸上,蒙上一层淡薄而又夺目的彩色光芒,那光芒由远及近,渐渐靠近了他,他兴奋的张开双臂,脚踏着千重杜鹃花,欢喜雀跃的喊着:“父皇,母后,白子……”

父皇面带着温和的微笑,将他抱在怀中,问他在山中跟着师公可进益了,母后笑靥如花,那样美丽那样温柔,她亲自为他披上一件披风,尽管那披风真的好,针线也粗糙的很,他却披的无比高兴。

白子虽然一直颇为嫌弃他长得黑瘦,不过还是大方的给了他一个糖葫芦,他为表一个作哥哥的心,将自己养了一月有余的宠物金蚕放到白子手里,白子吓得哇哇大哭。

过去,哦,不对,是未来的事犹如一个梦,一个既真实又遥远的梦,不知在那个世界,父皇有没有得相思病死掉了,他来的时候,父皇要病危了。

想到此,他不由的深锁了眉头,久久凝视着褚玉,他在想,可不可以把现在的母后弄到未来去。

他突然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怔住了。

若现在的母后回到未来,那现在的父皇要娶谁去,现在的父皇娶不到老婆,如何结婚生子,他和大哥以及白子又如何存在,到时会不会把事情弄的更加糟糕。

纠结,他甚是纠结。

纠结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种种酸楚难言,他觉得有必要帮一把父皇,突然一把握住了褚玉的问道:“太上皇,你喜欢你们大楚的皇帝么?我瞧他好像喜欢你喜欢的紧啊!”

褚玉“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道:“不喜欢。”

“怎么可能,你明明就喜欢皇上,我都看出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黑子君伸手指着两眼认真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你再胡别怪我戳瞎你的眼。”褚玉作势伸出食指和中指就戳向黑子君的眼,黑子拿手一挡,褚玉又凶巴巴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轻易将自己犯下的错蒙混过关,今早你弃我于不顾,罚你将畅心园所有茅房打扫十。”

“……呃,好吧。”

黑子君乖乖点了头。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褚玉下了逐客令。

黑子君又乖乖点头正欲离开,忽想到一件大的事情还未明,凑到褚玉耳朵边耳语道:“太上皇,告诉你一个惊秘密,其实你和你大楚的皇帝不是亲叔侄关系,你想喜欢他就可以喜欢他的。”

褚玉大怔,却根本不肯相信他的话,磨了磨牙道:“不是亲叔侄关系,是什么关系?”

黑子君嘿嘿一笑道:“夫妻关系。”

褚玉一脸雪白的脸顿时更加雪白,伸手就在他脸颊上拧了一把道:“再放屁,罚你扫一月茅房。”

“啊?不敢了,再不敢了。”

黑子君吓得一溜烟就跑出了卧房。

他的没错啊!父皇和母后的确不是亲叔侄关系,母后好像是被当年的那个俪妃抱来的,至于这当中的细节他不甚清楚。

此时,他恨自己做一件大事之前怎么就没有好好做一番功课呢,搞得自己现在做事话这样没有服力。

看来,师公的教导是对的。

成大事前先做好事。

有备才能无患。

他口口声声爱母后,却连母后真正的身份都不晓得,他这个儿子做的真是太失败了,怪道能把活生生的母后从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搞的消失。

他欲力挽狂澜,不知能否挽得动,不过就算挽不动他也必须挽,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费了姥姥劲来到这里的目的。

可是他姥姥是谁?

特么的鬼才知道。

这种连自己姥姥都不知道的感受,委实不爽。

……

这一夜,褚玉难眠。

她有些担心朱景禛会像过去一样,偷窥狂似的突然出现在她床前,谁晓得等了大半夜,他都没有出现。

她的担心变成生气。

看来朱景禛在醉风楼乐不思蜀了。

忿忿然闭上眼开始数羊睡觉,不知道是数了几千只羊她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三月青草生,花开处处。

十里红妆,青丝绾正。

她一身大红衣装。

他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步上层层台阶,台阶上雕着如玉般的莲花,她脚踏白莲,踏上台阶的至高点。

他看她,温软一笑。

抬手处,却是霸气万丈。

他对着阶下群臣道:“地为证,此生朕只娶一名女子,她就是朕的皇后,豆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群臣高呼,声浪滚滚。

“不……不能,我不能做皇后,不要,我不要……”褚玉于睡梦之中喃喃自语,语未了,肚子却涨了起来。

她被一泡尿憋醒,两眼一睁,大眼一挥:“走开,别挡了老子上茅房的道。”

话刚落音,她猛然一个惊醒,她床边怎会有个障碍物,还是个人形障碍物。

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吓得憋的发涨的尿差点当场尿了,窗外明月甚亮,亮光扫入屋内。

仔细一看,卧槽!如她所担心的那样,果然是朱景禛。

从前在皇宫的里候,她习惯了他坐守在她床前,如今两个月他都没来,她又已经习惯了他不在她床前的日子,这样乍一来,倒真吓坏了她,特么的跟个鬼似的。

她气愤难当的想骂一句,“你他妈的有毛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又跑来偷窥老子!”不知怎么的,她想的和出来的却不一样,不过表情还是一样的气愤难当,她咬着牙道,“哟,还知道回来啊,被那个会唱曲长得又标致的幻烟姑娘绊的魂都飞了吧?”

朱景禛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的手他的心一起都发了凉意,心中痛楚难以出口来,又清又冷的眸光直直的盯着褚玉,瞳仁里隐着微微悲凉。

“豆豆,你当真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风吹起纱帐,纱帐静静扫过她雪白的衣裳,静夜下,她望着朱景禛漆黑透澈的双眸,不由的怔忡了。

她笼着水雾般的眼睛透过月光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脸仿佛染上了月色清冽,冷冷清清的。

这个男人虽长得好看,可却注定不是她的菜。

她点点头道:“当真,真的不能再真了。”完,她绕过他的染了夜色微凉的身子飞快的跑向茅房,由于跑的太急,她还带倒了一个圆杌子。

待她尿完尿轻松回来时,他还站在那里。

她心里有些混乱,双手抄在胸前,脸上带着不高欣:“阿狸叔叔,你怎么还在这里,你自己不睡觉也不能打扰别人睡觉啊。”

她迟迟疑疑的行至他身边,他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她立刻挣扎道:“阿狸叔叔,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他没有放手,带着凉意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她散落在鬓边的绒绒碎发,她蓦然叹息了一声,没有再挣扎,因为她知道,她挣扎也是白搭。

他抱着她,恨不能就此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良久,她被抱的耐不住,问了一句:“阿狸叔叔,你抱够了没?抱够了可以放开我了。”

“没,永远也抱不够。”他静静道。

“你抱不够,我却要睡觉了,你若不实在想抱个人才有安全感,出门左拐下楼,再出门再左拐往东走两百米远,醉风楼里的姑娘随便你抱。”

他轻笑道:“豆豆,我可以当你在吃醋。”

“你会酿醋?”褚玉反问。

“不会。”朱景禛道。

褚玉又道:“你不会酿醋,难道这屋子里自己会酿出醋来。”她试着推他一推,他没动,她恨恨道,“你放心,我就是吃醋也不会吃你酿的醋,因为我有相公了。”

“你相公是谁?”他终于放开了她,手却牢牢的搭上她的肩上。

“软枕头啊,我都跟他拜过地了。”

“哦,我不在意你有相公。”朱景禛不以为然的哼了哼,补充道,“因为很快他就会变成一个死人。”

褚玉一惊,生气道:“你威胁我?”

“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杀人。”他突然又重新箍紧了她。

她惊的身子颤了颤:“难不成你打算今晚一直赖在这儿不走了。”

“知我者,莫过于豆豆你。”

他的唇就这样落了下来,她的身子瞬间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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