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奇点初现
凶兽骸骨的利爪狠狠撕裂星宫虚影,晶光碎片像雪似的落!血池沸腾得像岩浆,浊泡炸起的热浪烫得人脸疼,九根残柱 “轰” 地坍倒,碎块砸进血池溅起红雾。赤霄脚下的琉璃板寸寸裂,掌心玉珏钥匙印记突然爆强光 —— 光芒吞视野的刹那,时空像被揉皱的纸,旋地转间,他竟站在虚空奇点里。头顶苍青星轨缠浊黑气旋,转得像要吸人,脚下飘破碎的二十八宿星图,星点闪得微弱。
左前方的善体赤霄持青铜星晷,晷针引东方青龙星宿慢慢归位,角宿的青光暖得像朝阳;右后方的恶体赤霄掌心悬玄黑命盘,盘面混沌气流正啃朱雀星芒,星芒褪得只剩一点红。朱厌突然发预警长啸,琉璃毛发根根炸,脊背晶片射光束刺虚空 —— 光束碰处,星轨与气旋撞能量风暴,狂风卷得赤霄衣袍猎猎响,风暴中心缩漩涡,把星宿残片绞成齑粉尘雾,细得像沙。
善体转星晷,角宿星辰骤亮,青光锁链缠恶体手腕,想捆住它的混沌力。恶体冷笑震碎虚空,命盘中心浮饕餮纹印,浊流重锤涨三倍大,锤风刮得星图残片乱飘。“咚” 的一声,重锤砸锁链关节,链身崩裂纹,恶体笑得更凶:“凭这点力还想拦我?” 赤霄攥紧拳,盯着双生体愣神 —— 这是自己的善恶两面,现在必须选一边,可哪边才是能护四象的 “本我”?
第二节?宿位之争
青铜锁链崩裂纹,善体眉峰皱,星晷侧面的陵光朱雀图腾突然浮,赤金焰流从图腾涌,顺锁链裂痕灌角宿星位,裂纹立马被流动的焰纹补,亮得像熔金。恶体见锁链修好,怒得命盘转更快,饕餮纹印喷浊流,重锤再砸锁链,这次链身扭得像麻花,连青龙星宿的方位都偏三寸,星轨转得滞涩,头顶苍青光带暗得像残烛,快灭了。
朱厌纵身跳风暴中心,本源晶片全离体,变七盏琉璃灯绕漩涡,灯光暖得像太阳。灯光照处,星尘齑粉沉成银色地基,稳得像平台。恶体突然转锤锋砸琉璃灯,想毁霖基,灯盏晃得厉害,光都弱了。善体星晷突然脱手,日晷投影涨得像轮,轮缘嵌玄武虚影,执明真水从轮心涌,瞬冻浊流重锤,冰得像万年玄冰,锤身爬满晶纹。
趁恶体愣神,朱厌喷出血点燃七盏琉璃灯,火焰绕灯盏转,暖得能融冰。“快补朱雀星位!别让混沌吞了!” 善体喊着引青龙光流缠恶体,恶体冻住的重锤突然炸,冰屑溅得满处都是,混沌气流卷向朱雀残芒,快碰到了!赤霄左瞳骤疼,第三瞳穿气流,见恶体命盘里藏着玉珏的暗纹 —— 原来恶体也想抢玉珏,用它来解混沌封印!
第三节?镇渊石像
灯焰涨火柱,能量风暴被七道光柱撑,漩涡扩得慢了。恶体命盘突然解重组,盘面伸千百条混沌触须扎虚空,触须过处,星轨染污浊墨迹,黑得像墨,连苍青的光都透不出来。善体双手结印按星晷,西方白虎星宿离日轮投影,变监兵神君战戈虚影劈触须,戈锋撕触须的创口里,竟渗玉珏钥匙印记的流光,暖得像星。
朱厌突然发悠长悲鸣,琉璃身躯从爪尖开始石化,晶片变石色,疼得它直抖,可晶片的灯火却越亮,像在拼最后力。石化爬脊背时,七道光柱凝实质晶棱,风暴漩涡彻底停,静得能听见星尘落的声。恶体趁机控触须卷晶棱根基,想把地基掀,触须缠得紧,晶棱晃得厉害。
赤霄本体终于动,左掌引善体星晷青光,右指勾恶体命盘浊流,两道相反的能量在胸前绞螺旋涡流,转得越来越快,暖与冷的力道扯得他胳膊疼。涡流扫朱厌石化前爪时,那点微弱的星火余烬突然胀,亮得像太阳。“是朱厌的本源火!” 赤霄眼睛亮,突然懂了 —— 双生体不是要选,而是要融,融成能控善恶的 “本我”,才能救四象!
第四节?焚心为灯
朱厌石化的颈部骤爆裂响,七盏琉璃灯轰地爆,亿万晶棱碎片逆卷,在狂暴能量流中铺璀璨银河甬道,美得像真星空,星屑闪得晃眼。善体赤霄踏光疾走,青铜星晷变流火没甬道深处,想引更多星宿归位。二十八宿星辰依次亮,青龙星轨刚浮苍青光晕,九枚玄黑子盘突然撕空间,恶体控命盘子盘嵌甬道节点,污浊墨迹像毒藤缠星轨,朱雀星芒震得厉害,陵光图腾的赤金尾羽褪得快,只剩一点黄。
赤霄本体双掌凌空虚按,左臂白虎星纹透衣亮,右腕引散的混沌气流,两股力在胸前绞螺旋涡流,转得越来越快,暖得能融冰,冷得能冻血。涡流扫朱厌石化前爪时,那点星火余烬骤胀,幽蓝烈焰沿甬道奔,烧得毒藤化青烟,被侵蚀的朱雀星宿浴火重生,陵光虚影展百丈火翼撕墨藤,羽焰暖得像太阳。
恶体足下浊流骤缩,虚空裂隙像巨口咬它半身,疼得恶体嘶喊,混沌气流疯倒灌,想撑住裂隙。命盘子盘在挣扎中溅黑芒,蚀玄武星宿的龟甲纹路,洞深得能看见里面的星核,亮得像太阳。赤霄见玄武遇险,急引涡流撞黑芒,芒气散得像烟,可恶体却笑得更凶:“你们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混沌早晚要吞三界!”
第五节?断链焚晷
虚空裂隙扩得像深渊,恶体狞笑震碎三枚命盘子盘,饕餮纹离盘面变实体,兽首张吞巨口咬甬道中段,牙尖的浊流烫得星屑化烟。“咔嚓” 一声,青龙星轨断,角宿的青光散得像雾,善体急得转身,青铜星晷被他反手拍进胸膛,翡翠色经络瞬爬脖颈,亮得像叶脉,这是要燃自己的灵枢烙印补星轨!
朱雀玄武图腾离善体飞旋,陵光衔断的龙尾星轨,羽焰融断口,想接回去;执明龟甲顶饕餮上颚,玄甲的冰光冻得兽首直抖。石化朱厌的眼窝金芒转,银河甬道的晶屑向它心口聚,变巴掌大的微型星盘,盘面刻四象图腾,亮得像星。赤霄福至心灵并指引,星盘骤射白金光束,直穿善体胸膛 —— 不是伤他,是传力!
光束洞穿善体时,翡翠经络炸萤火,星晷碎片裹青光流,像彗星撞恶体命盘核心。饕餮兽首发痛吼,命盘表面爬蛛网裂痕,星芒从缝里渗,亮得晃眼。“不 ——!” 恶体喊得撕心裂肺,随崩裂的命盘坠深渊,朱雀玄武图腾变流光归星轨,银河甬道骤暗,西方白虎星宿发濒灭低吟,快没光了。赤霄接住善体散的青光,心里发沉:善体没了,现在只剩自己,必须撑住!
第六节?孤瞳照劫
命盘碎的声波荡开,浊黑气旋散得像烟,银河甬道却开始塌,二十八宿星辰像陨雨坠,快砸下来了。赤霄纵身扑石化朱厌,掌心白虎星纹贴它胸口的微型星盘,金辉从星盘渗,暖得像有生机。漫坠星突然停,每颗星辰都映星盘表面的翡翠纹路 —— 那是善体燃灵枢烙印的轨迹,美得像回忆。
星盘缓缓升,翡翠纹路展光网裹坠星,每裹一颗,星盘就亮一分。光网收的刹那,悬停的星辰归原位,苍青星轨重新转,虚空阴霾褪尽,露琉璃质感的穹顶,亮得像太阳。赤霄喘息着抹眉骨,汗珠混血渍滴,滴在石化朱厌的爪尖,晶石化的地方竟透一点绿,像要活了!
视野恢复清明时,琉璃穹顶突然映异象:白发赤霄站倾颓的星宫废墟,玄袍沾晶尘,看起来累得厉害。他手中的星盘正剥碎片,裂痕渗暗红血光,碎得越来越快。碎片坠的速度突然快,未来的白发赤霄猛抬头,暗金瞳孔穿时空,与当下的赤霄视线撞 —— 那眼神里的疲惫与坚定,像在 “未来的路很难,但别放弃”。赤霄握紧拳,突然懂了:终极抉择不是选善恶,而是要带着两边的力,走下去,护好四象,补好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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