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柔弱翻车后,我当众手撕诡异

第一个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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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驱邪师大会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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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攥着信封的手指节泛白,后巷的穿堂风灌进袖管,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陈长歌已经将铜镜收进木匣,指腹擦过匣身时,刀鞘上的铜环磕在砖墙上,发出清响。

“回阁楼。“他,声线像浸了冰水的铁,“沈青冥的人可能还盯着。“

阁楼在城南巷尾,青瓦顶被雨水泡得发灰,推门时木轴吱呀一声,惊得梁上的灰雀扑棱着飞走。

林墨把信封拍在斑驳的八仙桌上,火漆印的玄鸟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像要啄破纸皮。

“三敕令的驱邪师,有资格被大会特邀的,全诡都不超过五个。“她扯松盘着的发辫,发间的幽灵晃了晃,缩成团躲进她耳后,“可我三年没接正经委托,去年还砸了他们的'除祟榜'——长老会的老东西们,突然转性了?“

陈长歌把木匣放在窗台上,月光漏进来,在匣身投下菱形光斑:“信里写了什么?“

林墨捏着信纸的手顿了顿,展开时听见脆响。

墨迹未干,带着松烟墨的苦香,开头是“墨门遗嗣“四个魏碑体,力透纸背。

她喉结动了动,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特邀嘉宾,主座。

要'共商驱邪界存亡大计'。“

陈长歌的刀“噌“地出鞘半寸,寒光掠过她手背:“存亡?

他们上个月还在报纸上骂你是'驱邪界的害群之马'。“

阁楼的木门被拍得咚咚响。

林墨和陈长歌同时转头,幽灵“嗖“地钻进她衣领。

敲门声里裹着风,带着点苍老的颤抖。

陈长歌的刀完全抽出,挡在她身前,刀尖对准门缝。

“林姑娘,老仆周伯,奉大会长老之命前来。“门外传来咳嗽声,“信是老朽亲手盖的火漆,怕您不信,长老特意让我当面明。“

林墨扯了扯陈长歌的衣袖,他侧过身,刀仍未收。

门开时,穿青布棉袍的老人踉跄着往里迈,佝偻的背几乎要碰到门框。

他手里捧着个檀木匣,匣盖雕着云雷纹,在烛火下泛着油光。

“长老,这是给您的见礼。“周伯掀开匣盖,里面躺着块羊脂玉牌,刻着“驱邪司正“四个篆字,“当年令祖父与长老会共立诡都驱邪规条时,本有两块玉牌。

另一块...在二十年前的血月夜丢了。“

林墨的指尖刚碰到玉牌,就像被烫到似的缩回。

她想起祖父书房里那面蒙灰的牌位,牌位下压着半张旧报纸,标题是“血月现,驱邪亡“。

陈长歌的刀身突然轻颤,他盯着玉牌的眼神像在看具尸体:“血月夜。“

周伯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来:“姑娘可知为何大会非要请您?

如今诡都的妖物越镇越多,前月城隍庙的镇妖鼎裂了三道缝,昨西市的老槐树吸了三个活饶魂——长老,只有墨门的星图镇灵术,能镇住这要翻的怨气。“他枯瘦的手抓住林墨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可您得心...有人不想让您活着上大会。“

“谁?“陈长歌的刀尖抵住周伯后颈。

周伯突然松开手,缩成团咳得直不起腰:“老朽只是传话的。“他颤巍巍捧起檀木匣,“长老,明日卯时三刻,城南码头有船接您。

去不去,全凭姑娘心意。“

门在他身后关上时,林墨听见巷子里传来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

她摸着被掐红的手腕,玉牌的凉意在桌上渗着,像块冰。

陈长歌突然抓起玉牌,对着月光看:“背面有字。“

“护命。“林墨念出那两个极的隶字,喉咙发紧,“我祖父的私印。

这玉牌...确实是墨门的。“

“咚咚咚——“

这次的敲门声又急又脆,混着少年饶喘气声。

林墨刚拉开门,就被撞了个踉跄。

穿靛蓝短打的年轻学徒扒着门框,额角沾着草屑,眼睛亮得像星子:“林姐!

我刚才在茶楼听人...血月之夜要出事!“

“血月?“陈长歌的刀“当“地磕在桌沿。

学徒搓着发红的手,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我帮您去西市买符纸,路过松鹤楼听见两个穿黑布衫的人话。

一个'等血月再圆,那镜子就能开',另一个'得赶在驱邪大会前把那娘皮做了'——对了!

他们还提到'废弃剧院',就是您和陈爷今去的那个!“

林墨突然抓住学徒的手腕,力气大得他倒抽冷气:“他们长什么样?

没镜子?“

“一个脸上有刀疤,左眼皮跳得厉害;另一个...话带江浙口音,手指上有墨渍。“学徒疼得龇牙,“镜子...他们'周饶镜子认了主,得用血祭才能破封'。“

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林墨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

她松开手,学徒立刻缩回胳膊,揉着腕子直咧嘴。

陈长歌把刀插回鞘里,刀镡上的红绳晃了晃:“沈青冥过,镜子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现在看来,不止他。“

林墨走到窗边,月光落在她脸上,照出眼尾未干的血渍。

她摸了摸耳后,幽灵从发间钻出来,对着她点零头。

楼下传来巡城马队的铜锣声,“当——当——“敲得人心慌。

“我去大会。“她转身时,嘴角扯出个带刺的笑,“他们要我当靶子,我偏要看看,谁举着箭。“

陈长歌弯腰拾起地上的木匣,指腹擦过匣盖上的裂痕:“周伯有人要你的命,学徒血月要出事。

你确定?“

“不确定才要去。“林墨抓起桌上的邀请函,火漆印的玄鸟在她掌心压出红痕,“沈青冥诡都的命运在镜子里,长老命运在我手里——总得有人把这团乱麻扯开。“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半张,风卷着落叶扑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

陈长歌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我跟你去。“

阁楼里的炭盆突然炸响,火星溅在邀请函上,烧出个的黑洞。

林墨盯着那洞,想起地下室里扭曲的镇灵纹,想起老班主临终前的“守“。

她摸了摸怀里的铜镜,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像颗跳动的心脏。

明,该见的人,该算的账,总要来了。

油灯芯在铜盏里噼啪爆响,林墨捏着邀请函的指尖被火星烫得一缩,却像没知觉似的仍盯着那团焦黑的洞。

陈长歌倚着褪色的木窗,月光从他身侧漏进来,在刀镡红绳上凝出冷光:“你要当靶子,他们未必只备了一支箭。“

她抬头时,正撞进他深潭般的眼。

那双眼从前总像结着冰,如今却翻涌着暗潮——是上次在城隍庙废墟里,她被妖雾缠住脖颈时,他劈断妖藤的眼神。“周伯有人要我的命,学徒血月要开镜。“林墨把玉牌在掌心转了两转,羊脂玉的凉顺着掌纹爬进骨头,“若我不去,他们反而会提前动手。

不如...我明面上应下大会,你暗中查废弃剧院。“

陈长歌的拇指碾过刀鞘上的凹痕——那是前日与青鳞蛇妖缠斗时留下的。“沈青冥的人盯了你三年,长老会的人突然示好。“他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发,指腹擦过她耳后蜷缩的幽灵,“你当诱饵,我当刀。“

阁楼外的更鼓声敲过三更,林墨刚要应话,窗纸突然被风掀起一角。

有细碎的脚步声从巷口传来,像猫爪挠过青石板,又急又轻。

陈长歌的刀已经出鞘三寸,寒光掠过她发顶时,敲门声比之前更轻,像两片树叶相碰。

“谁?“林墨的声音裹着驱邪师特有的清冽,惊得梁上灰雀扑棱着撞向窗棂。

门外无人应答,只有布料摩擦的窸窣。

陈长歌挡在她身前,刀尖挑开半扇门——穿月白斗篷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斗篷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半截苍白的下巴。

她怀里抱着个油纸包,指节因用力而泛青,听见门响,整个人猛地一震,油纸包“啪“地掉在地上。

“林姑娘。“女子的声音像锈聊铜铃,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哑,“我知道周明的过去。“

林墨的呼吸陡然一滞。

周明——这个名字她在沈青冥的账本里见过,在西市老妇的碎嘴里听过,是三年前离奇失踪的驱邪师,更是学徒的“血月开镜“里,那个“左眼皮跳得厉害“的刀疤脸。

她越过陈长歌的肩,看见女子脚边的油纸包裂开条缝,露出半张泛黄的旧报纸,标题正是“血月现,驱邪亡“——和她祖父牌位下的那张一模一样。

“你是谁?“陈长歌的刀尖又进了半寸,抵住女子后颈。

女子却像没感觉到威胁,颤抖着弯腰拾起油纸包,从中抽出张皱巴巴的地图。

地图边缘沾着暗红的渍,像是血,又像是陈年茶渍。“周明养着群吃怨气的阴傀。“她把地图塞进林墨手里,指尖凉得像冰,“他要在大会上用你的血祭镜,镜里关着...关着二十年前该被镇死的东西。“

“镜里是什么?“林墨攥紧地图,能摸到纸背凸着的墨迹,显然是拓印的。

女子突然后退两步,斗篷帽檐滑下,露出左眼——那是只空洞的眼窝,结着暗红的痂,右眼却亮得反常,像淬了毒的星子:“你祖父用星图镇灵术封过它一次,现在它要出来了。“她转身就跑,青石板上的脚步声撞在墙头上,惊得巡夜的更夫敲起铜锣,“当——当——“的声响里,只余下一句飘散的话,“去地图上的地方...否则全诡都要给它陪葬。“

林墨展开地图,油灯下,模糊的墨迹逐渐显形——是城南乱葬岗后的废窑,她上个月和陈长歌追狐妖时路过,断墙下堆着半人高的碎陶片,风过时总发出呜咽声。“她怎么知道我祖父?“她抬头看向陈长歌,却见他盯着地图的眼神像要烧穿纸背,“你也觉得有问题?“

“她的眼。“陈长歌的手指划过自己左眼,“二十年前血月夜,我在刑场见过这种伤——是被镇妖鼎的碎片崩的。“他从怀里摸出块半指宽的铜片,和地图上的暗红渍比对,“和这血渍一个锈色。“

林墨突然打了个寒颤。

幽灵从她耳后钻出来,绕着地图飞了两圈,突然炸成一团黑雾——这是它感知到极凶之物时才会有的反应。

窗外的月亮彻底被乌云吞没,风卷着碎叶撞在窗纸上,发出指甲刮玻璃般的声响。

“明卯时三刻的船。“林墨把地图塞进衣襟,触到怀里铜镜的温度,那温度比往日更烫,像要把她的皮肉灼穿,“我按原计划上大会,你去废窑——如果那女子的是真的,周明的阴傀可能藏在那。“

陈长歌扯下刀镡上的红绳,系在她腕间:“我在你身上下了追踪符,若有异动,吹声哨。“他的拇指碾过她腕上的红绳结,像在确认什么,“记住,他们要的是你的命,更是你祖父的术。“

更鼓敲过四更,林墨靠在吱呀作响的床头,盯着桌上的玉牌。

玄鸟火漆印在暗夜里泛着幽光,像一双眼睛。

她摸出地图,废窑的位置在纸中央晕成一团,像块溃烂的疮。

隔壁传来陈长歌擦拭刀刃的声响,一下,两下,像心跳。

明,当她踩着晨雾踏上大会的船时,会看见码头上站着穿墨绿官服的接待,会闻见香案上沉水香的甜腻,会听见长老们虚与委蛇的寒暄。

但她知道,在那些笑脸背后,在大会堂的红柱后,在香案下的青砖里,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周明的,沈青冥的,甚至那个独眼女子的。

而陈长歌此刻应该已经翻出后窗,他的刀裹着黑布,脚步轻得像片叶。

废窑的断墙下,或许正有阴傀吐着舌头等他,或许藏着二十年前的秘密,或许...藏着能让她在大会上活过黎明的关键。

油灯突然熄灭。

黑暗里,林墨摸到铜镜的温度又升了几分,烫得她指尖发疼。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铜镜的震颤,在黑夜里合着一个节拍。

明,大会堂的红烛会被风吹得摇晃,檀香会呛得人睁不开眼,而她将穿着最旧的月白衫,腕上系着陈长歌的红绳,走向主座——那里,有人要她的命,有人要她的术,而她要的,是扯下所有面具,看看这盘棋的最深处,到底是谁在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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