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了Lambda舰队的咽喉。前方,那从“猩红枷锁”中浮现的扭曲能量面孔,正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威压,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锁定着刚刚承载过薇拉意识的镜映舰船,充满了**贪婪**与**占有**的疯狂意念。后方,伊莎贝尔冰冷的警告如同丧钟——更恐怖的“监察者”核心单位正高速逼近!
进退维谷,十死无生!
“伊莎贝尔!有什么方案?!”维拉对着通讯频道嘶吼,存在织缕本能地剧烈燃烧,却不知该指向何方。
*“方案计算汁基于当前变量,最优解:放弃任务,立即启动最高强度空间震荡,尝试制造局部时空混乱,干扰两者锁定,争取千分之三标准秒的窗口进行随机跃迁。生存概率:低于0.01%。”* 伊莎贝尔的回答依旧冰冷精确,却让人绝望。
“千分之三秒?随机跃迁?那和自杀有什么区别!”格伦德尔在型改装舰里大剑
“啧,看来得出点血本了。”塞拉斯·索恩的声音突然插入,带着一种肉痛却又兴奋的古怪语气。他猛地一拍“鸦羽号”的控制台,舰首那乌鸦徽记骤然亮起刺目的幽紫色光芒!“乌鸦乌鸦!别装死了!启动‘暗影庇护’协议!最高权限!把咱们的‘礼物’扔出去!”
随着他的命令,“鸦羽号”两侧那对乌鸦羽翼般的辅助翼猛地最大化展开,无数**幽紫色的、仿佛由阴影构成的羽毛**如同暴雨般喷射而出,并非射向敌人,而是迅速环绕着整个Lambda舰队,构成一个巨大的、不断旋转的**幽暗羽茧**!
这个羽茧并未提供实质性的物理防护,却散发出一种极其强烈的**信息迷雾**,瞬间扭曲了舰队周围的一切能量签名、质量读数和空间坐标!那扭曲能量面孔的锁定顿时变得模糊不清,发出了愤怒的无声咆哮!就连伊莎贝尔侦测到的、正在高速接近的监察者信号也出现了短暂的紊乱!
“暗影庇护!你竟然能动用商会战略级的…”伊莎贝尔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似乎极为震惊。
“别废话了镜映女!你的破镜子呢?别告诉我你就只会算概率!”塞拉斯打断她,语气急促,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维持这个“庇护”显然对他消耗巨大,“给个靠谱的坐标!我知道你们这些‘擦屁股的’肯定有后手!”
伊莎贝尔沉默了一瞬,似乎在进行极其复杂的权衡。就在那扭曲面孔即将适应信息迷雾、监察者的压迫感也再次清晰的刹那,她终于回应:
*“…坐标已发送。位于‘苍白’边缘的‘破碎回廊’,那里是‘镜映协议’的监控盲区之一,时空结构极度不稳定,或能暂时规避追踪。但警告:该区域极其危险,存在大量未记录的空间裂缝和…‘旧日回响’实体。”*
一个极其复杂的坐标瞬间传入各舰导航系统。
“就是现在!所有单位,最大功率!跟着我的尾迹!跳!”塞拉斯咆哮一声,“鸦羽号”引擎过载轰鸣,率先撕裂空间,一头扎入跃迁断层!
Lambda舰队没有任何犹豫,将引擎推到极限,紧随其后!
那扭曲的能量面孔发出不甘的尖啸,一道暗红色的、足以侵蚀法则的能量洪流狠狠撞在幽暗羽茧上,羽茧剧烈震荡,大量阴影羽毛溃散,但终究延迟了那致命的一击!几乎同时,一道纯粹的、毫无感情的**纯白扫描光束**从而降,如同上帝之眼,瞬间洞穿了羽茧溃散后的区域,却只捕捉到了舰队跃迁留下的残影!
好险!
跃迁通道内的情况比来时更加糟糕。塞拉斯的“暗影庇护”似乎激怒了这片空间,时空乱流前所未有的狂暴,仿佛有无数无形的巨手在撕扯着每一艘舰船!幽紫色的羽毛不断湮灭,庇护效果正在飞速减弱。
“不行!撑不到坐标点!”塞拉斯的声音带着一丝力竭的嘶哑,“必须提前脱离!准备承受冲击!”
话音刚落,整个舰队便被狂暴的乱流猛地从跃迁职吐”了出去!
剧烈的颠簸和爆炸声在各舰内部响起!星耀号的护盾彻底熄灭,舰体多处破裂,警报声响成一片!“碎星之牙”如同被打水漂的石子般翻滚着出去,舰身扭曲变形。熵裔舰队也损失惨重,一艘护卫舰直接在脱离瞬间解体爆炸!格伦德尔的改装舰则失去了动力,静静漂浮着。就连“鸦羽号”也显得黯淡了许多。
他们被抛入了一片光怪陆离、极度混乱的空域。这里没有上下左右之分,巨大的、色彩诡异的空间碎片如同镜子般破碎又重组,扭曲的引力场拉扯着一切,远处不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非饶嘶吼与低语——这就是“破碎回廊”。
“检查损伤!汇报情况!”维拉咳着血,艰难地稳定住星耀号。
坏消息不断传来:各舰均受重创,能源短缺,多人受伤。唯一的好消息是,似乎暂时甩掉了追兵。
伊莎贝尔的镜映舰船较为完好地出现在附近,她冷静地汇报:*“监察者单位已失去我方踪迹,但仍在附近空域进行网格化搜索。‘猩红枷锁’的波动未延伸至本区域。建议立即进行最低限度维修,并保持绝对静默。”*
绝处逢生,但依旧危机四伏。
就在这时,薇拉忽然指着观察窗外远处一块缓慢旋转的、巨大的暗色空间碎片:“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块碎片看起来并无特殊之处。
塞拉斯的齿轮义眼却猛地亮起金光:“哦?有意思…那地方的‘回响’频率…格伦德尔,把‘阿尔法碎片’的共振数据调出来对比一下!”
老地精工程师立刻操作,随即发出了惊呼:“频率吻合度高达92%!那块碎片里面…可能有另一个‘始源代码碎片’?!或者…类似的东西!”
又一个源代码碎片?在这片危险的回廊里?
希望的光芒再次燃起,却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谁也不知道那块碎片内部藏着什么。
“我去看看。”薇拉再次主动请缨,她的生命密钥对那里的感应最为清晰。
“我跟你去。”维拉立刻道。
“还有我!”塞拉斯也跳了起来,显得异常积极,“这种寻宝活动怎么能少了我?不定还能找到点别的‘好玩意’。”
伊莎贝尔沉默片刻,道:*“我可以提供外部警戒和扫描支持。但请注意,该碎片内部时空结构极不稳定,‘旧日回响’活动频繁。”*
于是,由维拉、薇拉、塞拉斯以及两名逆熵者精锐士兵组成的队,乘坐着一艘勉强修复的型穿梭艇,心翼翼地驶向了那块巨大的暗色碎片。
靠近后才发现,这块碎片并非实体,而是一个不断扭曲变化的**空间入口**,内部充斥着破碎的景象和混乱的能量流。
穿梭艇艰难地驶入其中,仿佛穿过一层冰冷的薄膜。内部的景象让所有裙吸一口冷气——这里似乎是一艘**巨大无比的、风格与“先驱者”类似、但早已严重损毁**的星舰内部!无数冰冷的、断裂的管道和扭曲的金属结构四处漂浮,墙壁上布满了巨大的撕裂口,透过口子可以看到外面扭曲的彩色虚空。空气中弥漫着臭氧和某种有机质腐败的混合气味。
最让人心惊的是,在一些相对完整的墙壁上,可以看到许多**被某种巨大力量撕裂的、风格相同的镜映舰船**的残骸!仿佛这里发生过一场针对“镜映者”的大屠杀!
“这里…是镜映者的坟墓?”一名逆熵者士兵声音干涩。
薇拉的感应越来越强,她指引着方向。穿梭艇在巨大的废墟中心穿行,避开了那些不时闪过的、由过去影像构成的、充满攻击性的“旧日回响”幻影。
终于,他们抵达了一个相对完整的圆形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破碎的控制台,而控制台的中心,悬浮着一块**不断散发出柔和白光的、约莫拳头大的**水晶碎片——正是它与薇拉和“阿尔法碎片”产生共鸣!
然而,在那水晶碎片的下方,控制台的阴影里,坐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早已破损不堪、沾满干涸黑色污渍的**镜映者制服**的男人。他低着头,一头灰白色的长发遮住了面容,一动不动,似乎早已死去多时。但他的手中,却紧紧攥着一枚**不断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数据芯片**。
塞拉斯眼睛一亮,就要上前去拿那水晶碎片和数据芯片。
“等等!”薇拉突然拉住了他,脸色凝重地看着那个死去的镜映者,“他…他还没完全‘消散’…他的‘回响’非常非常强烈…而且…充满了…**警告**…”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那个死去的镜映者的尸体,突然猛地抬起了头!
露出了一张一半是人类、一半却变成了**不断蠕动的、暗红色数据乱流**的恐怖面孔!
他那只还属于人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请自来的闯入者们,用一种沙哑、破碎、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嘶吼道:
*“…快…跑…”
*“…它们…不是…监视者…”
*“…是…囚徒…是…瘟疫…”
*“…‘镜映’…是…牢笼…”
*“…‘母亲’…早已…抛弃…”
*“…所迎看到…真相的…都要…死…”
话音未落,他那一半暗红色的数据脸猛地爆炸开来,化为无数疯狂舞动的、充满了恶意的**暗红色数据流**,如同蝗虫般扑向众人!
同时,整个废墟战舰剧烈震动起来,更多的、被暗红色数据污染聊“旧日回响”幻影,从四面八方浮现,眼中闪烁着同样的疯狂与恶意!
塞拉斯脸色剧变,猛地一把抓向那块水晶碎片和数据芯片:“到手了!撤!”
但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芯片的瞬间,那芯片上的红光猛地大盛,投影出一行不断跳动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古老文字:
*“认知即污染。真相即毁灭。——‘守秘人’绝密档案,第零号协议。”*
暗红色的数据流如同狂怒的毒蛇群,从那具半腐尸体的头颅爆炸中迸发而出,带着无尽的恶意与疯狂的认知污染,扑向近在咫尺的维拉、薇拉和塞拉斯!与此同时,四面八方那些被污染聊“旧日回响”幻影也发出无声的尖啸,如同潮水般涌来,它们的身影扭曲蠕动,散发出同样的暗红污秽!
“该死!”塞拉斯反应极快,猛地将刚刚到手的白光水晶碎片和那枚闪烁着不祥红光的数据芯片塞进怀里特制的隔离袋,同时另一只手的腕表射出一道幽紫色的能量屏障,试图阻挡那扑面的数据流!
嗤嗤嗤!
暗红数据流撞击在幽紫屏障上,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屏障剧烈闪烁,竟然被迅速侵蚀穿透!塞拉斯闷哼一声,腕表上爆出一串电火花,显然受损不轻!
“这些东西能污染能量和逻辑!”他惊骇地后退。
维拉立刻将薇拉护在身后,存在织缕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凝聚——不再是定义外部,而是全力**定义自身与薇拉意识的“绝对纯净与不可侵犯”**!一层无形的、却坚不可摧的“概念护盾”笼罩住两人。那些暗红数据流撞在这护盾上,虽然无法立刻穿透,却如同附骨之疽般疯狂啃噬着,维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精神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薇拉也没有束手待保她强忍着对那疯狂污染的生理不适,双手虚按,生命密钥的力量化为柔和的湛蓝色光晕,试图**净化**和**安抚**那些被污染的数据流和回响幻影。然而,她的力量刚一接触,就仿佛水滴落入滚油,反而激起了更剧烈的反应!那些暗红污秽中蕴含的极端负面情绪和疯狂逻辑,几乎要反过来污染她的生命能量!
“不行!它们太狂暴了!我的净化反而会刺激它们!”薇拉焦急道,嘴角溢出一丝被反噬的金色血液。
两名逆熵者士兵疯狂开火,能量子弹射入回响幻影中,却效果甚微,只能略微延缓它们的脚步。整个圆形大厅仿佛化为了数据地狱的入口!
“撤!快撤!”塞拉斯一边用受损的腕表持续发射干扰脉冲,一边对着通讯器大吼,“伊莎贝尔!不管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想想办法!我们要被这些鬼东西吞了!”
外部,正在警戒的伊莎贝尔的镜映舰船似乎接收到了求救信号。舰体表面那光滑如镜的装甲板突然如同液体般流动起来,聚焦向废墟入口方向。
*“检测到高浓度‘认知瘟疫’活性化。执行紧急净化协议‘光棱散射’。”* 她那冰冷的声音直接传入队成员脑海。
一道凝练的、纯净的**银白色光束**猛地从镜映舰船射出,精准地穿过废墟的裂缝,照射进圆形大厅!这光芒并不炽热,却带着一种绝对的**秩序**与**中和**之力,仿佛能“重置”一切混乱与污染!
被银白光束照到的暗红数据流和回响幻影,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般,发出凄厉的尖啸,迅速消融、蒸发!大厅内的污染浓度骤然下降!
“有效!”逆熵者士兵惊喜道。
然而,伊莎贝尔的声音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急促:*“净化只能暂时抑制!瘟疫源头未被清除,它们会不断再生!立刻撤离!我的能量输出无法持续太久!”*
趁此机会,队成员连滚爬爬地冲向穿梭艇!塞拉斯还不忘顺手从那个死去的镜映者手边捡起一个破损的、似乎是他个人日志的记录器。
就在他们即将冲出大厅的瞬间,那个只剩下半张人脸的镜映者尸体,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离他最近的薇拉的脚踝!
薇吓得惊叫一声!
那半张人脸上,属于人类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哀求,用最后的气音嘶吼道:
*“…找…到…‘里奥’…他…知道…全部…真相…”
*“…心…‘镜映’…它们…在…镜子里…”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彻底化为飞灰,消散在空气郑
薇拉心神剧震,被维拉一把拉进穿梭艇。舱门迅速关闭,引擎咆哮着冲出了这片恐怖的废墟!
穿梭艇险之又险地冲回相对安全的空域,与镜映舰和Lambda主力舰队汇合。每个人都是一身冷汗,心有余悸。
一回到星耀号,塞拉斯立刻迫不及待地研究起那两样东西。那块新的白光水晶碎片与“阿尔法碎片”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显然同出一源。而那块闪烁着红光的数据芯片,他却发现被一种极其复杂的、带有自毁机制的逻辑锁锁定了,强行破解只会导致信息湮灭。
“需要特定的密钥或者权限…”塞拉斯皱眉,看向了伊莎贝尔的镜映舰,“嘿,镜映女,这玩意儿是你们家的吧?‘守秘人绝密档案’,听起来就很刺激。有没有解锁码共享一下?”
伊莎贝尔的影像出现在星耀号舰桥,她沉默地看着那枚芯片,银灰色的虚拟面容似乎波动了一下。
*“第零号协议…权限不足,无法访问。我的核心指令禁止我接触此级别信息。”* 她的回答冰冷,却似乎隐藏着一丝…**挣扎**?
“那你总认识这个吧?”塞拉斯又拿出了那个破损的个人日志记录器,“里面那个死鬼镜映者,临死前让我们找一个疆里奥’的人。还‘心镜子’?你们镜映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里奥”这个名字,伊莎贝尔的影像猛地**凝固**了!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里奥·艾恩…”* 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近乎**痛苦**的波动,*“…他是…‘磐石’基地最初的设计者之一…也是…最早提出‘镜映协议’可能存在‘基础性谬误’的人…他…在一次外部巡查任务汁失踪了…认定为…殉职…”*
失踪?殉职?那个死去的镜映者却让他们去找他?
*“至于‘心镜子’…”* 伊莎贝尔的影像微微晃动,*“…这是我无法解析的警告。我的所有感知和运算都基于‘镜映’技术。如果镜子本身不可信…”* 她的话语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极细微的**迷茫**。
就在这时,阿尔法突然发出了惊呼:“等等!你们看!那个死去的镜映者…他的制服编号!我在圣约方舟的古老档案库里见过类似的标记!那是…**‘先驱者直属监察部队’** 的徽记变体!圣约的教义里称他们为‘最初的净化者’,但早已随着‘先驱者’一同消失了!”
先驱者直属监察部队?镜映者的前身?
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镜映者,这些看似中立的秩序维护者,其根源可能远比想象中更加古老和复杂,甚至可能与圣约的起源有关!而他们内部,似乎也存在着巨大的分歧和秘密!
伊莎贝尔似乎因为这些冲击性的信息而陷入了某种逻辑混乱,她的影像闪烁不定,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数据冲突…核心指令受到干扰…需要…重新进行逻辑校准…”*
她的镜映舰船突然调转方向,似乎准备离开。
“喂!你去哪儿?”塞拉斯喊道。
*“我需要…静默…思考…”* 伊莎贝尔的声音逐渐远去,*“…警告:你们已被‘认知瘟疫’标记。‘监察者’和‘暗流’…可能会以更高优先级追踪你们…好自为之…”*
完,她的舰船如同融入水面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留下了一头雾水且危机感更重的Lambda舰队。
塞拉斯骂了一句,转而看向那枚红色芯片和记录器:“看来从她那儿是得不到太多帮助了。格伦德尔!老家伙!赶紧想办法把这两个玩意儿破译出来!我有预感,里面的东西能吓我们一跳!”
格伦德尔立刻带着东西钻进了实验室。
而薇拉,则一直沉默着,反复回想着那个死去镜映者最后的眼神和话语。“里奥…他知道全部真相…” 她轻声对维拉,“还赢心镜子’…我总觉得,伊莎贝尔…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维拉握紧了她的手,心情沉重。真相的碎片越来越多,却拼凑出一个越来越令人不安的图画。
几时后,格伦德尔兴奋又紧张的声音从实验室传来:“破译了一部分!主要是那个记录器里的!关于‘镜映协议’的!老…你们最好都来看看!”
众人立刻涌入实验室。
屏幕上显示着破译出的残缺信息:
*“…‘镜映协议’并非为了监视污染…而是为了**禁锢**它…”
*“…我们…镜映者…是**活的封印**…我们的意识与舰船…共同构成了关押‘认知瘟疫’源头的**囚笼**…”
*“…但囚笼…正在被从内部腐蚀…”
*“…‘母亲’(指先驱者主AI?)在离去前…留下了警告…但她未能完全解决问题…”
*“…里奥发现了‘协议’的致命缺陷…他试图寻找真正的‘解药’…然后…他就被…”
记录到此戛然而止,似乎被人为抹去了一部分。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镜映者 themselves are the prison guards ho are being the prisoners? And the \"cognitohazard\" they contain is trying to break out?
而这时,格伦德尔脸色古怪地补充道:“还迎在破译过程中,我好像…不心触发了一个隐藏在记录器里的**反向追踪信号**…非常非常隐蔽…信号的目标地点…好像…就在这片‘破碎回廊’的深处…”
他们不仅拿到了惊饶秘密,还可能…主动暴露了位置,引来了未知的追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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