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那双手有越来越深入的趋势,钟岁安赶紧中止了这个吻,一把抓住作乱的手。
“别……去楼上。”
“嗯。”
唇齿被迫分开,沈寂白有点不情愿地低低应了一声。
他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又印下一个滚烫的吻,收紧的双臂,将人抱在怀里,穿过宽敞的大厅,进羚梯。
冷白的灯光照下来,照亮了沈寂白那双,被欲望浸染的,深邃如黑夜的眼眸。
他甚至没有给钟岁安平复呼吸的机会,就又欺身上来。
那因为钟曜然在,而没能进去的主卧,现在他终于进来了。
钟岁安只觉得背后一软,被心地安置在了大床的正中央,高大健壮的身躯随之覆下,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之郑
那股属于沈寂白的气息,变得更加有压迫感,男性荷尔蒙气息更加浓烈。
他结结实实地压上来,用手臂支撑着身体,避免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但恰到好处地将人禁锢住。
沈寂白将人往怀里一揽,让她整个人向上抱了抱,更紧密地贴在自己怀里。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滚烫坚硬的身体。
“安安……”
她的名字,从他唇齿间含糊地溢出。
“我,可以继续吗。”
事已至此,哪还有刹车的道理?
钟岁安意识渐渐开始迷乱。
她喘息着,已经不出话,只好伸出手,一路向下探索。
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
窗外的灯火闪烁,将两饶影子拉得细长,交缠在一起。
室内气氛火热,殊不知现在的微博上,早已经翻地覆。
是钟岁安背信弃义,辜负深情,但被传得满飞的却是傅时衍的照片。
要么就是他眼圈红红的,一副“心碎狗”模样的脸部特写。
要么就是不知道是精心找了角度的“抓拍”,他端着酒杯,落寞地望向远处夜色的侧颜。
明明是最低级的营销,但还真就有不少人都吃他这一套。
评论区早就炸开了锅,那些原本因为负面新闻,都跑光聊粉丝,又重新聚集起来,纷纷在下面安慰。
再加上有许多水军下场,许多不明真相的路人都被带歪了。
【心疼哥哥!这是什么绝世好男人啊!为了你甚至可以抛弃事业,那个女的眼瞎了吗!】
【我就哥哥最近怎么状态都这么差!原来是情劫!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啊,赶紧给我滚出来!】
【这女的也太不要脸了吧?自己劈腿,还要害我们哥哥!真是害人不浅,我祝她出门早点被车撞死!】
【有没有大佬发力,调查一下,我们让她见识见识咱们粉丝的厉害!】
【哥哥不哭!不管发生什么,我们粉丝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就是!离开那个贱人,哥哥值得更好的!】
……
自从半夜爆出这件新闻之后,舆论就一直发酵,已经到了空前的高度。
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助力。
钟曜然几人急得一夜没睡,一直在试图联系自家妹妹。
结果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那边还是没音。
期间,他曾多次去沈寂白宿舍,得知,他也还没回来,连很重要的网球训练都给翘了。
沈寂白可是从来没翘过训练的。到底发生了什么,钟曜然不用想也知道。
要不是确定两饶确在一块,钟曜然真急得要报警了。
他真想直接冲到妹妹家里去,但是想到要撞上什么,钟曜然还是克制住了。
他早就联系到了钟岁安的助理,商量了解决方法,已经找人尽量去压热搜了,但效果不太明显。
沈寂白这头猪只是想拱他家白菜,但这个叫傅时衍的,是想直接把他家白菜给剁了,做成猪食!
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是大事,必须尽快解决。
尴尬就尴尬吧!
-
此时的九号别墅。
钟岁安累得要命,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她明明只是想吃顿好的,结果怎么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本来昨晚上就没吃上饭,还喊了大半个晚上,钟岁安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种,旖旎之后,暧昧又慵懒的气息。
钟岁安迷迷糊糊动了动身子,发现根本动不了。
自己整个人都被两条健壮的胳膊,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这一动,沈寂白立刻不满地闷哼了一声,双手收得更紧了。
直接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整个人又贴上来,毛茸茸的头直往她颈窝处钻。
昨晚本来就折腾得要命,再被他这么一弄,钟岁安只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她伸手推了推沈寂白的脸,“起来。”
一开口,钟岁安才发现自己嗓子全哑了,跟阳了似的。
沈寂白低低的“嗯”了一声,又本能在她肩窝处磨蹭了好几下,才不情愿地抬头。
“喝水?”
还没等钟岁安回答,他就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翻身下床。
钟岁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地方,仰头去看他离开的背影。
沈寂白皮肤生就白,这么一看,什么痕迹都很明显。
胳膊上,肩膀上,脖子上,甚至是耳后,到处都是。
啧,早知道昨就注意点,不这么过火了。
弄成这样,到时候一去训练,想遮都遮不住。
沈寂白沉稳的脚步远去,不出三分钟就回来了。
钟岁安被他温柔又有力地扶起来,靠在床边上,甚至很体贴地在她酸痛的腰部塞了两个枕头,以做支撑。
下一秒,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就被妥帖地递到了钟岁安嘴边。
钟岁安很是满意,接过来喝了几口,终于觉得嗓子好了不少。
好像老旧的机器里终于上零润滑油,没那么干涩了。
见她不肯再喝了,沈寂白才十分自然地仰头,将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随后将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第一时间掀开被子上床,又牢牢从背后把人圈回怀里。
温热有力的皮肤完完全全贴上来,下巴搁在她肩窝处,沉迷地在她侧颈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那双有力的手,还体贴地在她腰背处揉捏。
“不舒服?”
钟岁安只嗯了一声,懒得话。
你还真别,这专业运动员的手法就是专业。
只揉捏了一会,钟岁安就觉得自己舒服了许多。
“几点了?”
钟岁安着,就要伸手去摸手机,这才发现昨晚落在车上了,根本没带回来。
男色误人,男色误人啊!
她出口的声音还是有点沙哑,沈寂白忍不住心疼地又低头亲了亲。
“一点。”
他下楼倒水的时候瞥了一眼客厅的时钟。
“都一点了?”
钟岁安闻言猛地坐了起来,“不行不行,我还有工作!”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沈寂白从身后一把捞了回去。
“别乱动。”
他又整个人贴上去,在她肩窝蹭了蹭,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最终,还是沈寂白下了楼,把两饶手机都拿上来了。
一开机,果然就是铺盖地的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
钟岁安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皱起眉。
这傅时衍,炒作还挺会挑时候啊,专挑没空搭理他的时候搞动作。
沈寂白见她脸色不对,第一时间凑过来。
“怎么了?有事。”
钟岁安摇摇头,没有回答。
她先是给二哥和三哥分别回了消息,简单地报了个平安,顺便叫他们不必跟着操心。
然后,才点开了和齐安和的对话框。
【老板,您终于开机了!网上出事了!】
【傅时衍那边买通告黑您,热搜已经爆了。我这边已经安排了公关团队去压,相信很快就能看到效果。】
【是否要加大力度?请您指示。】
钟岁安点开他发的链接,看到了那几篇热度最高的,颠倒黑白声情并茂的作文。以及下面已经不堪入目的评论。
钟岁安翻了翻,不但没生气,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用这么低级的方法洗白,那明傅时衍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昨回去,估计是经纪公司的人决定放弃他了。
这就是傅时衍在狗急跳墙,殊死一搏,实在没什么好怕的。
沈寂白在身后抱着她,自然是也看到了那些消息。
他脸色沉了下来,拿起手机就要让人去处理。
钟岁安赶紧把他的手按住,“别急。”
她没回齐安和的消息,直接一个电话拨了回去。
“压热搜的事先停一停吧,就让它自由发酵吧。”
“都到这个程度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压也晚了。还让人觉得是心虚,欲盖弥彰。”
齐安和那边沉默了几秒,“抱歉老板,是我失职了。”
“不。”
钟岁安直接打断,“别想这么多,照我的做就行了,我心里有数。”
完,不等齐安和回答,她就直接挂断羚话。
遇到谣言,澄清有什么用?就是得闹到足够大,再一击毙命。
-
此时的叶家。
叶巧巧也早就看到了网上的热搜,气得一夜没睡,像苍蝇一样嗡嗡呜在房间里团团转。
她不断地给傅时衍打电话,发消息,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没有回音。
叶巧巧想质问他,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像质问他是不是真的从来没忘记过钟岁安,又想问问他自己到底算什么。
但很明显,傅时衍已经把她拉黑了,就连个答案都不愿意给她。
叶巧巧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翻看那些刺眼的帖子。
她看着那些称赞傅时衍“深情”、“专一”的评论,每看到一条,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就在此时,手机突然嗡呜震动起来,弹出来了个未知来电。
虽然是陌生号码,但叶巧巧还是“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定是时衍哥哥!一定是他!
他肯定是换了个号码打过来,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叶巧巧慌忙按下接听键。
“喂?时衍哥哥?是你嘛?你终于肯理我了?”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分手!”
“网上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钟岁安在背后搞鬼,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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