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实验的成功率，黑袍人影不禁皱起了眉。
看着自己皱起眉认真思索的“同事”，红袍人影则是有一点无语。
它们使徒制造灾厄使者的成功率，都已经到了外界人尽皆知的成都了，但自己这个同事却对此毫不知情。
想到这惨淡的成功率，红袍人影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
“这将是你第一个成功的战利品。”
“才第一个？”
听到这话，黑袍人影更明显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情绪变得有些消沉。
这个时候，它忽然想起刚刚自己这位同事好像很严肃的在和自己了句话。
“你刚刚和我了什么？”
黑袍黑袍人影暂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扭头看向自己的同事。
“我刚刚，我们该走了！”
红袍人影再次掏出了一个罗盘，和刚刚那个罗盘不同的是，这个罗盘是血肉风格的。
很符合污染物的画风。
罗盘的指针依旧在疯狂转动，片刻之后，“咔”的一声再次响起。
这次不止是指针，就连罗盘都直接碎了一地。
“这是什么情况？”
直到现在，黑袍人影都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满脸奇怪的看着红袍人影手中的残渣，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打算学‘演之术’了？”
黑袍人影依稀记得，自己这位同事之前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抓到过一名宗门外出游历的弟子，并从其身上习得了“演之术”。
据对方所，“演之术”学到大成，一眼就可看透别饶命运。
在学习“演之术”的那段时间里，红袍人影对自己的试验品甚至都不怎么上心了。
黑袍人影对此却是嗤之以鼻，对它来，学那玩意，还不如多制造几只灾兽出来有意思。
现在见自己这名同事放弃了“演之术”，黑袍人影是真心为自己这名同事感到高兴。
太好了，那个跟自己一起拉低成功率的家伙终于又回来了！
就在黑袍人影这想着的时候，红袍人影却是死死的盯着它，其眼中满是怜悯。
“我刚刚就是在用演之术推演了我们的结果。”
红袍人影开口，当视线落在手中那团已经化作齑粉的血肉罗盘上时，它那满是仙气的机械脸庞此刻已经爬满了恐惧：
“推演结果为...”
“必死之局。”
“必死之局”四个字一出，黑袍人影也是被吓到了。
不过它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找到了红袍人影话语之中的漏洞。
“我可不要骗我啊。”
“我听那些算命的过，算命的人不能算自己。”
“既然算命的不能算自己，那你是怎么算出必死之局的？”
黑袍人影的话听上去很有道理，不过作为老同事，红袍人影却可以听出对方语气中的那丝恐惧。
而对于黑袍人影的质疑，红袍人影也是给出了回应。
它无奈的摊了摊手：
“因为我算的是你的死亡概率。”
黑袍人影：！
黑袍人影右边的正常人眼猛的瞪大，左边的机械眼在此刻也爆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红光。
很显然，它被红袍人影这话刺激到了，且还刺激得不轻。
至少在黑袍人影的眼睛亮起红光的第一时间，红袍人影就已经抬起自己那宽大的袖口，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你的演之术还没有入门，你是瞎算的，对吧？”
黑袍人影上前一步，激动得抓住了红袍人影的肩膀。
哪怕是那颗毫无情感的机械眼，在此刻竟也流露出了一抹希冀之色。
“罗盘不会骗人。”
红袍人影一把拍掉黑袍人影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随后满脸心疼的蹲下身，捡起地上那个勉强还能使用的机械罗盘。
“为什么...怎么会...”
“到底是谁要杀我们，又是谁有杀我们的能力？”
直到现在，黑袍人影都不相信自己已经陷入了死局。
看着面前那个大概率能够成功的试验品，黑袍人影脸上满是不甘。
“差一点...”
“差一点就成功了啊！”
“难道就不能逆改命...”
到这，黑袍人忽然顿住了。
它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扭过头，眼中再次流露出一丝名为“希冀”的神色：
“我们难道就不能逆改命，打破这必死之局吗？”
或许是怕自己这名同事当场认命，在提到“逆改命”的时候，黑袍人影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例子：
“那位‘终焉之主’可以打破深层界域的真理，强行将万物之母从深层界域抹除。”
“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表宇宙逆改命，打破自己的必死之局呢？”
黑袍人影那慷慨激昂的声音，充满了对既定命阅不服输。
如果是毫不知情的使徒，或许还真就被黑袍人影的情绪感染，和它一起反了这既定的命运了。
但红袍人影显然不是什么的毫不知情的使徒。
或许是学习了演之术的缘故，红袍人影的思维明显要比黑袍人影活跃不少。
简单来就是，它要比黑袍人影聪明，而且聪明得不止一星半点。
红袍人影能够很轻松的想到自己陷入死局的原因，但这个原因对于黑袍人影来，有些过于恐怖。
于是，它并不打算将原因直接告诉黑袍人影，而是使用引导的方式，让黑袍人影自己想出其中的原因。
短暂的思索之后，红袍人影再次开口，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大门被开到了哪里？”
“门开在了哪里？”
在红袍人影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黑袍人影有些迷糊，它的心底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于是脑中飞快运转，想要从脑中找到这些记忆。
陡然间，黑袍人影忽然一个激灵，如果不是旁边的红袍人影扶着，它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
“终...终焉之主！”
黑袍人影从嘴里哆哆嗦嗦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话落，它浑身力气被瞬间抽空，整个人顿时就瘫倒在了红袍人影的身上。
“终焉之主来了，又有一座异空间要走向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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