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学校办公室灯火通明，几位老教师围坐在油印机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教师李国富戴着老花镜，心翼翼地用铁笔在蜡纸上刻写最后一道数学题，铁笔划过蜡纸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老李，第三题的数字别刻错了。\"教历史的张老师提醒道，手里不停地将刻好的蜡纸一张张分开。
\"知道知道。\"李国富推了推眼镜，\"这活干了多少年了，闭着眼都能刻。\"
一旁的王老师正摇着油墨滚轮，浓郁的油墨味弥漫在整个办公室。动作娴熟地将油墨均匀地涂在纱网上，然后将白纸一张张铺上去，用滚筒轻轻一压，一份试卷就印好了。
\"年轻老师就是好啊，\"王老师擦了擦汗，\"像徐蒙这样的，都不用熬夜加班。\"
\"人家可是抓过赌场的英雄，\"张老师笑道，\"再了，这种粗活咱们这些老骨头干就行了。\"
窗外，月光静静地洒在操场上，与办公室里的忙碌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清晨，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照在整齐排列的课桌上。徐蒙站在讲台前，将一摞还带着油墨香的试卷分成几叠。
\"同学们，这是本学期最后一次考试。\"徐蒙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希望大家认真对待，考出真实水平。\"
徐蒙走下讲台，将试卷分发给第一排的学生，让他们往后传。
试卷传递的沙沙声中，徐蒙的目光扫过每个学生的脸庞。
\"考试时间两时，现在开始。\"
随着徐蒙的话音落下，教室里立刻响起一片翻动试卷的声音。
徐蒙背着手在过道间缓步行走，皮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徐老师，你老是转什么啊？\"坐在讲台旁的冉秋叶老师声问道，手里捧着一本《红岩》。
徐蒙停下脚步，笑了笑：\"看看自己班里的学生，成绩怎么样！再看看他们有没有作弊。\"
冉秋叶抬眼看了看教室里埋头答题的学生们，又看向徐蒙：\"徐老师还真是负责啊！\"
\"没办法，\"徐蒙压低声音，\"自己刚上班没多长时间，要是自己班的学生作弊被你抓到了，多没面子啊？\"
冉秋叶抿嘴一笑，不再话，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
徐蒙则继续在教室里巡视，时不时在某位学生身边停留片刻。
王虎咬着铅笔头，眉头紧锁地盯着数学应用题。
徐蒙在他身旁站定，看到他正在解一道鸡兔同笼的问题。
\"别急，\"徐蒙轻声提醒，\"好好想想。\"
王虎眼睛一亮，立刻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徐蒙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教室后排，李花正偷偷瞄向同桌的试卷。
徐蒙轻咳一声，李花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回去，脸涨得通红。
考试进行到一半时，徐蒙注意到李花正趴在桌上抽泣。
\"怎么了？\"徐蒙走过去问道。
\"徐老师...\"李花抬起泪眼，\"我...我解不出这道题...\"
徐蒙看了看她的试卷，是一道比较复杂的分数运算题。
\"仔细想想，\"徐蒙声讲解，\"我之前都是讲过的。\"
李花擦了擦眼泪，重新拿起铅笔。
徐蒙环顾教室，发现其他学生也都抬头看着黑板上的提示。微微一笑，擦掉了板书。
\"继续考试。\"
......
下午的语文考试，教室里格外安静。徐蒙注意到王虎写得特别快，不到半时就翻到了作文页。
徐蒙悄悄走到王虎身后，看到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我的理想是当一名公安，\"王虎工整地写着，\"像徐老师那样抓坏人...\"
徐蒙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拍了拍王虎的肩膀。
这个曾经调皮捣蛋的男孩，如今竟把徐蒙当成了榜样。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学生们如释重负地交上试卷。徐蒙和冉秋叶一起整理好卷子，准备送往办公室。
\"你们班学生不错，\"冉秋叶边走边，\"没发现有作弊的。\"
徐蒙笑了笑：\"考前我就跟他们过，会就是会，不会别瞎写，省得我判卷麻烦。\"
冉秋叶噗嗤一笑：\"哪有老师这么跟学生话的？\"
\"实话实嘛。\"徐蒙耸耸肩，\"对了，冉老师暑假有什么安排？\"
\"去图书馆看书。\"冉秋叶着，突然压低声音，\"阎老师现在怎么样啊？\"
徐蒙面色不变：\"阎老师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冉秋叶识趣地不再多问，抱着自己班的试卷去了另一边。
徐蒙将试卷放进抽屉锁好，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一的监考下来，几乎站不住了。想到接下来两还要批改试卷，徐蒙不禁叹了口气。
走出校门时，夕阳已经西斜。
徐蒙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脑海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转过街角，远远就看到阎阜贵和三大妈站在四合院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阎阜贵一看到徐蒙，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转身就往院里走。三大妈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原地。
\"三大妈，\"徐蒙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等人呢？\"
\"啊...是...\"三大妈局促地搓着手，确实等人呢，就想着看看院里谁家回来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徐蒙点点头，没再多，径直回了自己屋。
一进门，徐蒙就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笔记本，故意放在抽屉最显眼的位置，然后轻轻关上抽屉。
\"诱饵已经下好了，\"徐蒙自言自语，\"就看钓上来的是大鱼还是鱼了。\"
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徐蒙刚走到院子里，就碰见了拎着行李的娄晓娥。
\"晓娥嫂子？\"徐蒙故作惊讶，\"好久不见啊。\"
娄晓娥笑了笑：\"可不是，许大茂一直在乡下放电影，家里没人做饭，我就回娘家住了段时间。\"
娄晓娥上下打量着徐蒙，\"你这是毕业回来了？\"
\"回来半个月了。\"徐蒙叹了口气，\"才知道什么叫庙妖风大，池王八多，回来就一堆破事。\"
娄晓娥顺着徐蒙的目光看向阎阜贵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你抓了个赌场？院里都在传呢。\"
\"运气好罢了。\"徐蒙摆摆手，\"嫂子，我先出去了，明开始放假，去喝两杯庆祝一下。\"
\"去吧，\"娄晓娥笑道，\"等许大茂回来，来我家吃饭！\"
徐蒙点头应下，转身出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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