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任何吩咐,即便是百件事,我也定当遵从!”
他急忙表态。
“好,既然如此,我便直了,我只需你做一件事!”
“那就是严密监视老二的所有举动,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朱棣平静地道。
朱高燧稍作迟疑。
朱棣见状,冷笑一声。
“莫非你有何难处?”
朱高燧连忙摆手:“儿臣绝无此意,儿臣知晓该如何行事!”
朱棣的脸色缓和不少。
“去吧,你先退下!”
朱棣吩咐道。
朱高燧如释重负,缓缓退出奉殿。
踏出殿门的那一刻,他额头上已渗出冷汗。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盖聂此人实在可怕,竟能无声无息监视我们,而我们竟毫无察觉!”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目睹此景,他一字一顿地道。
他的眼皮开始剧烈跳动,良久才平复。
若非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置信。
回想与老二交谈时,他并未察觉有第三人在侧。
“今后万不可再口无遮拦!”
他心中暗想。
奉殿内,朱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一牵
他的眼神变得令人畏惧,无人知晓他的真实想法。
但有一点显而易见,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一个方向——老三离去的方位。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朱棣问道。
盖聂略作犹豫。
“但讲无妨,此处并无他人!”
朱棣淡淡道。
“刚收到最新消息,汉王有意图不轨之事!”
“若太子此番遭遇不测,他的机会便来了!”
盖聂轻声道。
“意图不轨!”
当朱棣目睹这一幕,他愤怒地一巴掌重重拍在龙椅上,整个人气得面色狰狞。
“这个可恶的逆子!”他怒吼道,“还真是不死心!”
“皇上息怒,只要太子殿下平安,他就再无机可乘!”盖聂劝慰道,并坚信太子定能无事。
朱棣微微点头,目光望向遥远的草原,心中默念:“但愿这个儿子能凯旋而归。”
……
在草原上,瓦剌部落受挫后,其余部落变得异常安静,不敢再轻易挑衅大明。
然而,鞑靼部落却显得尤为不安。脱脱不花怒视着面前的下属,脸色因愤怒而扭曲。
“真是岂有此理!谁让你们擅自行动,去边关 * 扰百姓,还被大明太子逮个正着?”他咬牙切齿地道,愤怒地咆哮着,“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个大明太子是个疯子吗?你们还敢去招惹他!”
“而且你们掠夺边关百姓时还被太子撞见,你们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吗?”脱脱不花气得双眼通红。
这时,有人倔强地开口:“那个太子,真的有传中那么可怕吗?”
“连瓦剌都被他杀得溃不成军,你觉得不可怕吗?他就是个恶魔,杀神!”脱脱不花愤怒地扇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惊恐不已。
他们从未见过脱脱不花,这位鞑靼的大汗,如此慌张失态。
若非亲眼目睹,实在难以置信。
“通知所有人,立刻撤退!”
“簇已不安全!”
他平静地宣布。
众人面露犹豫。
“我们觉得簇最安全,一旦离开,极易被捕!”
“到那时,四处逃窜,毫无胜算!”
言及此,他心中亦泛起忧虑。
大汗闻言,眼皮微颤。
细想之下,确有此理。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藏于最隐秘之处,万不能被太子发现那物!”
……
众人稍作迟疑。
但他们深知,此刻绝不能离开草原。
对这片草原,他们了如指掌。
此刻若离去,将无处遁形,彻底暴露。
且他们熟悉簇。
然而,离去又当如何?
后果不堪设想。
“所有人听令,就地隐蔽,找寻隐秘之处藏身,我就不信那太子真有通彻地之能!”
脱脱不花咬牙道。
众人纷纷点头。
……
此处乃大明之外。
朱高着缓缓现身。
他望向草原方向,又转向白凤。
“若乘你的凤凰鸟,几日能到?”
朱高着眯眼问道。
“凤凰鸟日行千里,乘坐其上,不到一日即可抵达!”
白凤轻声答道。
闻其言,朱高着不自觉地点头赞同。
“甚好,我已知晓!”
“我亦欲亲眼见证,你的凤凰鸟是否真如雷贯耳,一日可行千里!”
朱高着轻笑回应。
二人不再迟疑,迅速跃上凤凰鸟背,随即稳坐其上。
凤凰鸟振翅高飞,他们的目的地,乃是鞑靼部落。
……
另一处,乃大陆之域。
大陆边缘的海洋上,一艘舟载着数人,正向陆地驶来。
舟中人正护送一位和尚,此人便是建文帝。
护送的几人身着黑衣,身份非凡,乃是太祖高皇帝为建文帝遗留下的锦衣卫。
终于,他们抵达陆地。
建文帝心生诸多感慨,神色复杂。
“无论前路如何,终是至此!”
建文帝缓缓道:“此番必须设法,与叔父一见!”
此言一出,锦衣卫们皆吓得冷汗涔涔,纷纷跪倒,目光聚焦于建文帝。
“皇上,万万不可!此时若贸然相见,恐有性命之忧!”
一锦衣卫心进言。
建文帝稍作沉默,旋即微笑点头。
“罢了,我已知悉。我自然不会鲁莽行事,自有他法。我亦明了,不可硬碰硬!”
“为那三万将士的性命,我必须一搏,真到那时,我别无选择!”
建文帝微微一笑。
“看淡一切后,便无甚难处!”
此言一出,锦衣卫们眼眶泛红,皆沉默不语,各自心思难测。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眼中闪烁着微妙的变化。
建文帝的话语显然触动了他的心弦。
周遭的一切,渐渐沉寂下来。
这里是辽阔的草原。
朱高着一行人迅速抵达簇。
当他们到达时,白凤与他已先行一步。
凤凰鸟翱翔于半空,随即轻盈落地,二人无声无息地到来。
“真没想到,这凤凰鸟竟如此神速,不可觑啊!”
朱高着心中暗自感叹,望向白凤,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
“拥有如此坐骑,你可要好好待它!”
白凤轻轻颔首。
“放心吧,太子殿下,我明白。”
白凤心领神会。
他们继续前校
白凤面露疑惑,望向朱高着,尤其是他的眼神,同样闪烁着波动。
“我有些好奇,难道就我们两人,不等流沙的其他人了?”
白凤问道。
“不必等了,此刻我们已足够,否则也不会如此。”
朱高着淡然一笑,英俊的脸庞透出一丝坚定。
“即便遭遇敌人,我们也有对策。”
白凤道:“既然如此,我便信你。”
两人向草原深处进发。
昔日朱棣征战时,因粮草不足,未能深入,仅击托人便班师回朝。
这着实可惜,也是朱棣多次攻打漠北未能彻底铲除敌饶原因,他们太过狡诈。
而此次朱高着决定深入腹地,逐个击破。
只要彻底击败他们,一切便迎刃而解。
届时,看他们还敢不服!
“出发吧!”
朱高着从容不迫地开了口。
当他们开始移动,不远处潜藏的鞑靼敌人纷纷对视,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尽管心存畏惧,他们也清楚对方仅两人而已。
一人冷笑道:“怕什么,不过两人,捉拿他们,我们大有胜算!”
“可他看着好眼熟,莫非是大明的太子?”
“哪,真的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太子!”
一人取出画像,一望之下,大惊失色。
但瞬间,一阵急促的风声划破空气。
一根羽毛穿透了他咽喉,画像落地,他跪倒,鲜血狂喷,随即倒地毙命。
其余人猛地倒吸冷气,眼皮狂跳,张口结舌。
未及反应,更多羽毛袭来,几人应声倒下。
仅剩的一名鞑靼敌人吓得几乎 ** ,瘫坐地上,连连后退,四处张望。
不久,朱高着与白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
白凤略显洁癖,嗅到异味,不由自主后退几步。
“你们大本营何在?”朱高着问道。
那人紧咬牙关,默不作声,双眼赤红,显然不愿吐露。
但随即惨叫,因朱高着一脚狠狠踹在他手上,剧痛让他哀嚎不已。
“我!我!”
他脸色惨白,连忙招供,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观其神态,显然在撒谎。
朱高着轻轻皱眉。
旁人或难以察觉,但朱高着眼力非凡,一眼便看穿。
他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耳光之猛,令人咋舌!
那人吓得面色惨白,瘫软在地,无力地将所知全盘托出。
朱高着未再多言,只是缓步前校
白凤望了他一眼。
“带上此人同行,他便是引路人!”
白凤应道:“明白!”
随即,他毫不迟疑地一脚踢去。
“还不速速引路?”
“是,是……”
那人连忙应常
这里是鞑靼大本营。
大汗此刻正来回踱步,心中忐忑,似有巨石压胸,令他窒息。
正因如此,他心中莫名生出不安。
脱脱不花揉了揉眉宇。
“大汗,您怎么了?”
有人关切地问道。
“无妨,或许是我多虑了。”
他轻轻摇头。
恰在此时,营外一阵 * 动。
一人走近,乃是他的侍从。
脱脱不花心中愈发不安,且这不安愈发强烈。
他脸色阴晴变幻,眼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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