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们看这里！这块原石上有个孔！好像是被人故意凿出来的！”
“真的有个孔！而且孔的边缘被填补过，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么来，老翡翠王真的作弊了？他提前凿开原石确认过里面的翡翠？”
“我的，没想到老翡翠王竟然是这种人，为了赢一场赌局，连这种卑劣的手段都用上了，他以前和别人赌石，不会也这么干吧？”
“我看啊，他这个老翡翠王的名头，不定就是靠作弊骗来的！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
人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家看向老翡翠王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失望。
老翡翠王的所作所为，彻底颠覆了他们对“翡翠王”的认知。
老翡翠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萧砚竟然连这么细微的破绽都发现了。
他明明已经用特殊的石粉和胶水把孔洞填补得严丝合缝，就算是常年解石的老师傅，也未必能发现异样，可萧砚偏偏就看出来了。
“你……你血口喷人！”老翡翠王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指着萧砚，声音都有些变调，“你这孔洞是我凿的，我还是你事先凿好的，故意放在废料里陷害我呢！”
他现在只能倒打一耙，试图混淆视听，让大家相信是萧砚在陷害他。
“我事先凿孔陷害你？”萧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来沪上翠琼公盘赌石，是你主动提议的吧？难道我能未卜先知，提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赌石，还特意提前凿好孔洞等着陷害你？”
萧砚的话一针见血，瞬间戳破了老翡翠王的谎言。周围的人群也纷纷反应过来，看向老翡翠王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对啊！这里是老翡翠王提议来的，萧先生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好？”
“肯定是老翡翠王自己作弊，现在被揭穿了，就想倒打一耙，真是太无耻了！”
“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翡翠王’，简直是赌石界的耻辱！”
老翡翠王的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一样，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人鄙夷的目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得他浑身难受。他知道，自己今彻底颜面扫地了，再也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哼，反正不是老夫做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翡翠王冷哼一声，不敢再看周围的人，转身就想快步离开。
“你今不留下一只手，走不掉！”
萧砚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起来，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杀意。
他再次上前一步，稳稳地拦住了老翡翠王的去路。
萧砚向来不是主动挑事的性子，却也从不怕事找上门。
他心里有杆秤，分得清对错与分寸。
若是老翡翠王从一开始就没耍手段，哪怕赌局输了也能坦坦荡荡认下，拿出老一辈的气度，他不仅会放对方安然离开，甚至还会因这份“输得起”的风骨，多几分对老翡翠王的敬重。
可偏偏，老翡翠王从赌局开始就动了歪心思，用凿孔填石的伎俩作弊，这就不是技不如人，而是人品出了问题。
既然坏了赌石界的规矩，那就得按行业里的老法子来处置。
行业规矩，赌石作弊者，必须留下点东西作为惩戒。
萧砚今，便打定主意要废了老翡翠王的一只手，让他记住这教训。
“你……你敢！”
老翡翠王又惊又怒，胸口剧烈起伏着，到了嘴边的狠话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满脑子都是早上萧砚用碎石击退三十多个打手的场景，深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只能死死盯着萧砚，眼神里又恨又怕，却不敢有半分动作。
萧砚懒得理会他的愤怒，目光落在老翡翠王的左肩，两指并拢，快如闪电般戳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老翡翠王的左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连带着整条胳膊都失去了知觉。
“我废你一只手，你可服气？”
萧砚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把重锤，砸在老翡翠王的心上。
老翡翠王只觉得喉咙发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废了他的手臂还不够，还要逼他亲口认下“服气”二字。
若是“服”，就等于承认自己作弊的事实，这辈子的名声彻底毁了。
可若是“不服”，以萧砚的手段，保不齐连他另一只手都要废掉。
老翡翠王满心懊恼，早知道萧砚如此厉害，当初就不该为了给孙子报仇来找麻烦，更不该在没摸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贸然用作弊的手段算计萧砚。
如今落到这个下场，全是他自找的！
“我……服。”
为了保住仅剩的右手，老翡翠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滚吧！”
萧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老翡翠王不敢多留，用没受赡右手抱着垂落的左臂，脸色惨白地对身后的手下低喝出声。
“我们走！”
一群人簇拥着他，狼狈地挤出人群，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往日里的老翡翠王，威风荡然无存。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冲突已了，没了继续停留的兴致，也三三两两地散去，嘴里还念叨着刚才的场面。
有人感慨萧砚的厉害，也有人唏嘘老翡翠王的下场！
“我们也走吧。”
萧砚转头看向苏昭瑜和张川等人。
“嗯！”
苏昭瑜用力点头，美目里满是笑意，几乎眯成了一条线。
她就知道，萧砚从不会让她失望，不管面对多大的麻烦，都能稳稳地解决。
“萧大师，请稍等一下！”
就在几人准备离开时，一个略显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砚回头，只见翠琼公盘的老板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堆着心翼翼的笑容。
“有事？”
萧砚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
刚才赌局期间，这位老板一直躲在一旁，此刻突然上前，不知是何用意。
老板没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对着不远处的公盘负责韧喝：“还不赶紧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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