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承世对他的朋友们的是真诚的。不，应该是，言承世对所有人都是真诚的。只是，我觉得很神奇，明明言承世看起来蛮冷酷的，为什么反倒是他，赢得了那么多的人尊重？
我想起了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被淘汰的是，不靠谱的底层人，没有绝活的中层人和不懂政治的上层人。
我想到了谭谈，觉得他好像更愿意待在中层，而不愿意待在上层。
田庆丰呢？他现在应该算什么层级的存在？
我想着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瘤鱼台国宾馆。
“嫂子，你知道吗？那里的树上，都缠着铁丝。”田庆丰笑着道。
“当真没有什么必要。”我笑着道，“现在别无人机了，很多产品其实已经生产出来，比无人机更难控制。”
“不一样。”田庆丰笑着道，“那里不属于钓鱼台的范畴之内，不好直接管。”
我微微点头：“你懂得的还不少。”
“也就一丁点儿。”田庆丰笑着，“言承世他们懂的，比我多了太多。我这一辈子，打打杂，也就不错了。”
“打杂？”我愣了愣神。
“确切来，我和年月华在这个世界上的定位都是为人民服务。”田庆丰笑着道，“只不过我们不会甘心只是为人民服务，我们会挑选服务对象。”
“我懂了。”我笑着点点头，“也许，我也算是为人民服务行列的吧？”
“嗯，从我的观察来看，我们应该都是被言承世选来为人民服务的。”田庆丰笑着，“只是，你的服务比我们更高级了。”
“为人民服务，哪有什么高级不高级的？”我笑着问道，“只要真心在为老百姓着想，都是顶级的。”
“走吧，吃饭去。”田庆丰笑着，“能被龙董请客吃饭容易，但能被龙董请到这个地方吃饭，可不容易。”
我笑着，没有话。像田庆丰这种工作，本来就是常常在和各种人打交道，油嘴滑舌一点，很正常。不过，他的是实话，一般的时候，真不会将他邀请到这里来。今呢，一是我馋这里做的剁椒鱼头了，二是我也想来这里一趟。
“您好。”一个笑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服务员周为您服务。”
“周？”我笑了，“好像我每次来，都是你在服务？”
“您对了，这次是我们经理特别安排的。”周笑着，“一般来，到这里的客人连续三次由哪位服务员服务，如果没有出现撞车的情况，就一般由同一个服务员继续。”
“为什么？”我问。
“对客饶脾气比较熟悉，对客人喜欢的菜品比较熟悉。”周笑着道。
“那你，我今想吃什么？”我笑着问道。
“如果没有意外，您会点剁椒鱼头。”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上次您来的时候，吃剁椒鱼头比较多一些。”
“果然，你们的服务很不错。”我笑着道，“行，我点剁椒鱼头，其他菜由这位先生选他喜欢的。”
“好的。饮料的话，用无酒精的？”周看了看田庆丰和我，问道。
“对。”我点点头，“无酒精的，呃，最好是不破坏营养的。”
“我想，也许可以考虑直接用果盘代替。”周想了想，推荐道，“我最近看一些营养方面的书籍，觉得果汁不如果盘，喝饮料倒不如喝汤。”
“就用茶水，再加一个汤和一个果盘。”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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