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魏彪是周岐的手底下。”
“哦,还有,你不知道吧,其实那几个来你区楼下骚扰你的,也是周家人安排的。”
陶晚星猛地攥紧手指,原来原来都是周岐干的。
她仰头去看巴佩,伪装得楚楚可怜,“真的吗?”
“既然你知道这个,那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吧!”
巴佩已经解开了皮带扣,裤链儿拉开。
一股浓重的骚臭味冲了出来,熏得陶晚星想吐。
她急声道:“你想要我做可以,能不能先洗洗!”
“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干净。”
“反正你现在已经把周然控制起来了,也没有人打扰我们,我喜欢有情调一点。”
巴佩挑了挑眉,嘴角逐渐弯起,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儿的事情,露出一口大黄牙来,“你是想拖延时间吧?”
话音落下,陶晚星头皮被扯得生疼。
“啊——”
巴佩掐着陶晚星的脸,看她噙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恶趣味被极大的满足,声音柔了下来,“不怕,哥哥的好……”
“虽然我不知道周把你绑来做什么,应该是替他哥哥报仇,他是个疯子,会杀了你的。”
“他可是爱极了他哥哥呢!”
巴佩笑得一脸恶毒,带着隐隐的深意。
“跟着我,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他的一双三角眼,眼皮微微耷拉下来,冒着兴奋的光,想要看陶晚星的绝望,无助,他太迷恋这种感觉了。
“快点,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陶晚星咬着唇,眼底迸发着在绝处生出的,倔强的光。
“你真的敢让我碰你的东西,那你就试试我会不会给你咬掉!”
巴佩眼神陡然一厉,吊三角眼居高临下看着陶晚星,嘴角发出“呵呵”的冷笑声。
“我倒是忘了这个了,这么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一把抓住陶晚星的头发,几乎是将她拖行到暗室的另一边,那儿是个的水池。
水质浑浊不堪。
一把将陶晚星摁进水里,想要看着她在水里挣扎绝望。
污浊不堪的水从口鼻浸入,陶晚星不敢呼吸,忍着头皮快要被撕裂的痛楚。
她知道自己越是挣扎,这些东西就越容易进去,头顶上的男人就越开心。
“哦,竟然还是个硬骨头,我倒要看看你能憋多久。”
巴佩被取悦,嬉笑着继续把她摁在水底。
陶晚星咬着唇,只觉得在水里的时间太漫长了,她忍不住了,剧烈地呛咳挣扎,不顾头皮的痛楚。
爆发出惊饶力量,利用身上还绑着的椅子,使劲儿朝巴佩撞过去。
巴佩被那椅子撞在身体上,痛得龇牙咧嘴。
手下愈加狠辣,发了狠,手上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臭婊子,不识抬举,稍稍玩一下我很开心,可是你把我弄痛了,那就不好玩了。”
陶晚星绝望极了,肺里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水呛进肺里的刺痛福
全身各种疼痛都涌了上来。
她应该要死了吧!
外面被关上的门被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巴佩手上的力道松开,大骂一声,抄起放在边上的棍子朝门那边走去。
陶晚星被松开,眼神已经失焦了,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头发湿哒哒地搭在头上,溺水的痛苦无人能忍受。
门被炸开,巴佩就站在门边儿,整个人都被爆炸的冲击波波及,嘎嘣一下飞到陶晚星面前。
屋外正常的光线直射进来,撕破了暗室里的压抑和恐惧。
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冲了进来,迅速把巴佩控制住,摁在地上。
陶晚星心蓦地跳了一下,看着站在光里,一身黑衣的男人。
高大挺拔,逆光出现。
她好像看不清他的脸,又觉得他的脸就该是那样的。
人影急步走到她身边。
憋在胸腔里的眼泪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
啪嗒啪嗒砸在替她解绳子的饶臂上。
手腕被勒出深深的一道血痕,鲜血还粘在绳子上面。
倏然被解开,钻心的痛意从胳膊开始蔓延开来。
她双臂耷拉下来,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孟楚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她,额角的青筋鼓起。
腮帮子绷紧,眼睛泛着盛怒的血红。
抱着陶晚星的手轻轻颤抖着,他真的怕极了。
咬着后槽牙吐出两个字来,“处理干净!”
陶晚星极度紧绷的心神在看到孟楚的第一眼就崩溃瓦解,昏了过去。
孟楚抱着她疾步往外走,脸色阴沉可怕。
唐鸣一也来了,他和傅浪跟在孟楚身后,仍觉得心惊。
这样子的孟楚还是他第一次见。
他们是二三十年的玩伴了,从就一起长大。
心思沉稳内敛如他,除了他刚入伍那一年,他就没见过他这样过。
不只是怒,更有悲,惧。
等到了外面停着的车上,孟楚替她换掉身上湿哒哒的衣服。
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但是脸颊红肿,透亮。
耳垂也被撕破,血迹已经凝固了,干涸成一团团的。
双手手腕勒出来的痕迹恐怖瘆人。
双手十指指尖的指甲都外翻,渗着黑漆漆的血。
足矣让人想到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挣扎。
车窗降下,露出孟楚阴沉吓饶脸,他敲了敲车窗。
等在外面的唐鸣一上车,给陶晚星检查了一遍,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送她去医院处理一下外伤就好了。”
陶晚星昏迷了,连孟楚给她换衣裳也没有任何反应。
唐鸣一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注射什么东西,刚才那密室里那个人是个东南亚通缉犯……”
剩下的话唐鸣一没有完。
但是孟楚懂了。
孟楚眼神一厉,暗色翻涌,“去医院。”
到了医院,抽血,包扎清创,忙活到半夜。
唐鸣一穿着白大褂,看了一眼还跟在孟楚身边儿的傅浪蹙了蹙眉,“没事,就是惊吓过度,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着,让她休息一下吧!”
孟楚坐在床边,长腿交叠在一起,背绷得很紧,眼神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陶晚星。
一边的脸颊肿得透亮,一边苍白没有血色。
嘴唇也泛白。
头发被撕扯了一些下来,有些地方看着有点儿秃。
耳垂处缝了几针。
双手的手腕处也缝了针,包着厚厚的纱布。
像个破败的娃娃一样。
孟楚一只手夹着烟,脸色阴郁,低着头,“谢了。”
唐鸣一看着这个样子的孟楚不忍心,“阿楚,你不要太责怪自己了……”
傅浪已经告诉了他前因后果。
孟楚没话。
他还想什么,傅浪拉着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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