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你们应该也学到了一点东西了，来，都跟我。”凌远空把老大跟老二叫来，打算考察一番。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凌远空也挺忙碌的，忙着做皮蛋，不仅限于鸭蛋，包括鸡蛋，然后还要去找销路，好在跟县城的一家酒楼搭上关系了，每要二十个，也算是开门红了，还有一些游商，买了一些去尝试售卖，要是卖的好，下次他们到来，肯定也会继续买的。
用到的鸡蛋跟鸭蛋，还是从村里人家里收来的，这样，尽管村里人还是冒了眼红，到底也只是私底下几句，而且还有村长弹压着，因为凌远空也给村长画了个饼，等皮蛋的销路打开了，以后村里面的鸡蛋鸭蛋有多少他就收多少。
不过凌远空跟村长的也都是真的，毕竟销路真的打开了，需要的鸡蛋跟鸭蛋肯定不是数目的，反正都是买，买村里饶，还能让他们也得一份收入，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也能站在自己这边，当然前提上遇到的事情不是大事。
现在事情基本上都算是稳定下来，有了固定的收入，李荷花一个人就能忙完皮蛋的事情了，凌远空打算盯一盯老大跟老二的学习情况了。
“爹，先生教了我们《三字经》。”大娃凌启智认真的道。
“爹，我背给你听好不好？”二娃凌启明兴致勃勃的道，先生教的他都能背下来了，爹一定会表扬自己的。
“行，老大你先背。”凌远空道。
凌启智苦着脸，瞪了一眼二弟，然后开始背书，前面倒是很流利，后面就磕磕巴巴的，好在也算是背下来了，没有想着糊弄人。
不过有老二在旁边听着，要是老大敢糊弄人，老二一定会拆穿的。
凌远空点点头，让老二开始。
凌启明背的可流利多了， 背完之后，期待的看着凌远空。
“老二背的不错，挺流利的，老大还需要多努力一些，刚刚我听着你们背两遍，我也都记住了，我背出来你们听听。”凌远空点评了两句，然后开始背，背的比凌启明的还要顺，“怎么样，我背的有没有错漏之处？”
两兄弟都惊讶的张大嘴巴，怎么可能，爹竟然只听他们背两次，就能背出来了，他们都不记得是背了多久的，跟爹比起来，他们好笨啊。
本来有些翘尾巴的老二凌启明，这会儿也被打击的不轻，本来有些觉得自己比不过弟弟的凌启智，反而脸色好许多了。
“爹，一个字都没有错，你真是太厉害了。”凌启智崇拜的看着凌远空。
“爹，你是怎么做到的？”凌启明不解的问道，他背的也算很快了，先生都夸他的，但跟爹对比，他还差的远了。
“很难吗？”凌远空问道，“原来读书也不难，不过我不太懂具体的意思，先生应该教过你们的，你们解释一下。”
不难.......
凌启智只觉得自己又被打击到了。
“二弟学的好，你先吧。”凌启智有些蔫了，也是第一次承认弟弟比自己学的好。
凌启明没有半点高心感觉，随即又想到背的快，不代表其他方面就很好，于是打起精神，学着先生讲解的样子，一一解释《三字经》这本蒙学的意思，中间凌启智也时而插一些自己的理解。
凌远空时不时的点头，问几个问题，问到最后他们都回答不了了才停下。
“不错，你们是有认真读书的。”凌远空夸了夸，只是看他们的样子，好像都挺丧气的，就忍不住在心底发笑，让他们这阵子以为自己去读书了，就真的高人一等了，回来后不好好帮忙，在外人面前还显摆，被别人夸两句就飘起来。
“爹，儿子惭愧。”凌启智低着头道。
“爹，儿子会好好用功的。”凌启明也赶紧表明自己的心意，生怕凌远空觉得他们不努力，从而不继续供他们读书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好好读书，争取到时候考个秀才回来，让我们家免除徭役。”凌远空鼓励。
凌启明重重的点头，其实心里在想着，爹要是读书了，会不会比他们更快考秀才？
进行了一番打击教育之后，凌远空暂时就放过他们了，让他们自由活动。
“你又没读过书，能考他们什么？”李荷花嘀咕一句，然后就使唤凌远空来帮忙。
凌远空默默的干活，他能解释什么，以自己的能耐，当个大儒也不过分的，真出来，就要被怀疑是不是中邪了。
接下来，凌远空每隔七就要考察一次他们的学习进度，让他们都不敢放松，只怕没有新的东西跟凌远空，毕竟凌远空展现出来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太厉害了。
“爹，不如您也去读。”凌启智被打击的都已经习惯了，爹爹记忆超群就算了，理解能力还那么好，他们现在已经比不上爹爹了，还反过来要爹爹教他们。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去读书，丢人，你们好好学。”凌远空摆摆手拒绝，“最近先生是教你们写字了对吧，我们家没有条件让你们在纸上练字，我特意淘了细沙，你们就在上面练字。”
科考，可不仅仅是考察学问，还有字体的要求的。
“爹爹，我教你写字吧？”凌启明道，就不信了，练字也比不过爹爹。
“行啊老二。”凌远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答应下来。
不到一刻钟，凌启明被打击的自己默默练字，就算手腕累了，也没有停下来休息。
“大哥，你我们是不是没有传到爹爹的聪明？”看到凌远空离开了，凌启明凑过去问道。
“你才知道吗？”凌启智翻了个白眼，现在他一点也没嫉妒二弟比自己聪明了，因为跟爹比起来，他们都是笨蛋，也就是家里穷，所以爹爹是被耽误聊才，二弟是比自己聪明一点，背书背的比自己快，释义方面也比理解领悟的更好，但跟爹比起来，他也是个普通人，他心中就平衡了，好在同是儿子，都没传到爹爹的绝顶聪明。
“什么意识？你早就承认自己不聪明了？”凌启明无语。
“要不然呢，跟你一样挣扎？最后还不是一样得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凌启智哼了一声。
凌启明：.....
原来一直都是只有自己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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