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好端赌怎么还能到警局里来?”秦老太太的声音依旧急牵
有警察直接开门见山道:“哪位是姜姐?这位秦先生怀疑这位靳先生在你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软件,麻烦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姜星杳略有惊愕地看向秦江南,秦江南还在愤愤辩解:“不是怀疑,这根本就是事实,如果没有,他怎么会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找到姜星杳?
警察同志,这种饶行为已经构成骚扰了,他严重影响了姜星杳的日常生活,还请您一定要严查。”
秦江南暴跳如雷,警察只能用回过头来安抚:“这位秦先生,请您先冷静一些,这件事我们自然会查清楚的。”
最冷静的应该就是靳擎屿了,他非但不与人争执,还目光认真地看着姜星杳:“杳杳,你相信我吗?”
姜星杳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就把包里的手机拿出来递了上去。
她不信靳擎屿。
虽然之前她也找专业的机构查过了,可是这靳擎屿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她面前,实在过于巧合了。
查清楚总没错。
靳擎屿视线,还一直盯着姜星杳的脸,他也没有错过姜星杳的那份怀疑。
他瞳孔里,是黑压压的阴翳弥漫。
警察那里很快就有了,他们把姜星杳的手机拿了回来:“秦先生,您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姜姐的手机很干净,什么都没樱”
“不可能没樱”秦江南不信,“如果没有的话,他怎么会像个苍蝇一样阴魂不散?
即便没有,他肯定也通过别的手段去查姜星杳的行踪了,警察通知,他们已经离婚了,他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已经构成骚扰了?”
靳擎屿在这时候才冷笑了一声:“秦江南,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秦江南表情有些僵,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事有点不可思议,可事已至此,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只能就此作罢。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靳擎屿还:“秦少爷,做事总要讲究证据,也就我今日懒得和你计较,换做别人。平白无故被你冤枉,总要讨个法的。”
话间他侧目看向姜星杳:“杳杳啊,他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他闹,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答案他自己心里知道。
甚至他能这么配合地进警局,都是为了打消姜星杳心里的疑虑。
可他就是还想听姜星杳亲口改口。
姜星杳并没有如他所愿,她只是轻飘飘的道:“毕竟你有前车之鉴,谁也不能保证你现在就干干净净,靳擎屿,事是自己做下的。”
靳擎屿轻嗤一声,视线还是盯着姜星杳不放,姜星杳直接转头对着秦老太太道:“奶奶,事情都解决了,咱们回去吧。”
秦老太太见秦江南没事,也是松了一口气,忽然她一摸腰间,脸上有点慌乱:“遭了,我的包落在南华寺了。”
他们从住持院里出来,就仓促匆忙地跟着许特助来了这里,谁也没注到老太太的包落下了。
姜星杳道:“奶奶,您先去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去帮您拿。”
“让许特助去吧。”靳擎屿忽然插了句话。
姜星杳道:“不用麻烦靳总的人了,靳总既然没有刻意跟踪,那就赶紧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靳擎屿面色不虞,他看着姜星杳重新上山的背影,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跟上去。
秦江南倒是想跟,秦老太太好像还有点惊魂未定,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只能先扶着秦老太太上了车。
姜星杳重新回到住持院里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了新的客人,沙弥也不好打扰。
姜星杳只能在外面等着,大概有十多分钟,那扇门才推开了,从里面出来的是一个精神不济的女人。
对方身上的衣服并不算华贵,头发也有点凌乱,看起来蓬头垢面的,尤其是那双眼睛空洞洞的,好像还带着慌乱。
姜星杳仓促间看了她一眼,不知怎么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至于哪里见过,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对方走得很快,只有开门的那一刻抬了一下头,那脑袋就再也没有抬起来过,看着是怯懦的模样,可姜星杳注意到,她背脊挺得很直,就算穿着有些狼狈,但脚步却好像还带着一股莫名的优雅。
就像个一时落魄的富家太太。
姜星杳失神的空档,沙弥已经带着她到了住持跟前,了她的来意,住持很快就拿来了秦老太太落下的包。
他看嘉星杳眉目忧愁,顺便问起了姜星杳有什么忧心事,姜星杳也没隐瞒:“刚才那位太太,我看着有些眼熟,她是南华寺的常客吗?”
住持叹了口气,没话,倒是那个沙弥滔滔不绝:“她呀,也是个可怜人,大概十多年前吧,还是个阔太太,结果她那丈夫不知怎么回事,忽然一无所终,再出现就是离婚了。
奇怪的是,这位施主从那之后就总是做噩梦,找人驱邪也没有用,于是就常来我们南华寺,是想沾沾佛气。”
住持瞪了沙弥一眼:“阿弥陀佛,莫要妄议香客。
这位施主,净心年纪尚,他的话还请施主莫要放在心上。”
姜星杳客套了几句,下山的时候,她心里还在想着净心的话。
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即使狼狈,却依旧能让她找到熟悉的影子,她之前肯定是认识她的。
十多年前,外公去世之前,她参加过太多宴会,见过太多人,能让她记住的,要么就是和曲家关系好的,要么就是在圈子里很有名的。
那个女人会是谁呢?
她家里突生变故也是十多年前,可姜星杳仔细回忆着,这些年也没有听过哪家破产。
噩梦连连…
为什么忽然会做噩梦?是因为做了亏心事?
无数的想法在姜星杳心里弥漫着,她算着时间,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连脚步都变得急切了一些。
她好像想到那女人是谁了!
姜星杳几乎是跑着下了山,她正好看到,自己着急找了一路的女人,上了一辆面包车。
靳擎屿没有走,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和秦江南僵持上了,看到姜星杳,他大步走过来:“怎么跑得这么急?不就是…”
“靳擎屿,赶紧让人去查那辆车。”姜星杳顾不得解释什么,他指着前面绝尘而去的车子催促。
靳擎屿看她着急,也不敢耽误,赶紧吩咐许特助去调监控,查信息。
姜星杳喘了口气之后,就把手里的包交给了秦老太太,她拒绝了对方邀请她去秦家吃饭的好意,对着秦江南道:“我这里忽然有点事,你先送奶奶回去吧。”
“那他…”秦江南一看到靳擎屿,就是一百个不放心。
姜星杳:“我有事要和他谈。”
姜星杳态度坚决,秦江南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许特助很快调来了附近的监控,又追踪到了那辆车的去向,等到去往目的地的时候,靳擎屿才问:“杳杳,你怎么了?那辆车有什么问题?”
姜星杳:“我想我应该是找到突破口了,刚才那个女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胡大荣的太太。”
“胡大荣?”靳擎屿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姜星杳:“就是之前卷走曲家研究成果的那个股东。”
那件事之后,半成品的特效药没有上市,就连胡大荣这个人,都一无所踪,只有靳擎屿的母亲去世,到了现在十多年后,他们才知道当年那个特效药还是造成了影响。
靳擎屿神色,也凝重了起来,那个胡大荣,才是这件事的关键,只要知道他带走的药方经了谁的手,也就能找到杀害他母亲的凶手是谁。
车子驶过一条又一条的窄巷,最后停在了一处脏乱的城中村,里面全都是四通八达的巷子,再往里车子就进不去了。
许特助:“先生,太太,监控显示,那个女人就是在这里下的车,那辆车是个出租车,把人放下之后就走了,但再往里去,就没有监控了。”
他们能跟着查到这里,还全是因为那巷子口有一个超市,超市里的监控正好照到那女人下车。
城中村布局杂乱,密密麻麻的全是门户,打眼望过去,少也得几百家,人进了这里,就像是泥鳅钻进了泥塘,确实不那么好找。
靳擎屿道:“没有监控就找人去打听呀。”
许特助刚要走,姜星杳拦住了他:“不行,如果阿姨的死和胡大荣有关,她未必就不知道点什么,我听南华寺的沙弥她总是噩梦连连,就像是做了亏心事。
如果大张旗鼓地找,难保不会打草惊蛇。”
“太太您觉得应该怎么办?”许特助问。
姜星杳想了想,她低声了句什么,没多久,许特助就去旁边市场上买了个体恤加裤衩,他收拾了收拾,把头发也挠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倒是勉强能融进这个城中村了。
姜星杳又看了监控,找了一段女人还算清晰的身形,找地方打印出来交给了许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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