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内,檀香与烟草的气味交织成一片沉郁的雾。转寝春猛地拍了下扶手,干枯的指节在红木上磕出脆响:“要不是战争拖累,早就该处理他了!” 她话音里的愤恨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琉璃窗外的木叶飞舞,映得她脸上的皱纹如同深壑。
水户门炎捋着花白的胡须,镜片后的眼睛眯成细缝:“春,日斩得在理。宇智波尘在忍校时伪装太好,谁能想到那个沉默的孩子……”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如蚊蚋,“如今对外只显双勾玉写轮眼,却能随手斩杀上忍。我猜团藏当年定是发现了什么,才急着动手,结果反送了命。”
三代火影指尖的烟斗轻轻晃动,灰烬簌簌落在案头记录宇智波尘消息的本子上。“门炎分析得不错,” 他凝视着窗外的火影岩,三位火影的面孔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如今其势已成,只能因势利导。”
他忽然转头,目光锐利如鹰:“我观其对家族尚有归属感,若事态失控,便以此为由要挟,将其驱逐出村。须得找个由头,不能让他在村里久留。” 转寝春立刻附和:“没错!那孩子除了追求力量外,就在意的就是宇智波。” 三代沉吟片刻,语气陡然严肃:“切记,宇智波尘实力深不可测,若非必要,绝不要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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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砂忍谈判如何了?” 三代忽然转开话题,案头的沙漏正缓缓流淌,将时间漏成细沙。转寝春从袖中取出一卷绑着砂隐村傀儡线的信笺:“纲手传信,砂忍已确定投降,愿与木叶结为同盟,她正着手安排撤军。” 话音未落,水户门炎也展开一卷染着海水气味的情报:“鹿久那边,自迈特戴废掉忍刀七人众后,雾忍龟缩不出,眼下正觊觎波之国。”
三代闻言,手指在地图上波之国的位置重重一点,仿佛要将那片海域摁进桌面:“门炎,传信鹿久 —— 波之国是火之国东边门户,绝不能让雾忍占据。”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底线是维持波之国中立,雾忍与木叶均可承接其任务委停” 水户门炎躬身领命,转身时袍角扫过墙角的封印之书复刻本,皮革封面上 “禁术” 二字在夕阳下泛着暗红。
办公室内重归寂静,只有三代指尖的烟斗仍在明灭。窗外,忍者学校的孩子们正在练习手里剑,笑声穿透玻璃,与室内凝重的气氛形成残酷的反差。三代望着远处宇智波族地的方向,那里的乌鸦正成群掠过屋顶,宛如一片不祥的黑云。他忽然想起多年前,二代火影留下的那句警示:“宇智波的爱,终将化为毁灭的恨。” 而如今,这份恨意的火种,似乎正以无人能预料的方式,在那个名叫宇智波尘的少年手中,悄然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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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的琉璃窗外,暮色正悄然浸染木叶的际线。转寝春拨弄着茶盏里的浮叶,向三代问道:“日斩,草之国情况如何了?” 话音未落,三代脸上已漾开笑意,指尖的烟斗在案头轻叩,震落的烟灰恰好落在草之国地图的神无毗桥标记上:“波风水门出色完成了神无毗桥任务,岩忍的补给线被彻底切断,停战只是时间问题。” 他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仿佛能穿透云层看到草之国战场上那道黄色的闪光。
“春,为水门造势如何了?” 三代忽然转头,目光落在转寝春布满皱纹的脸上。老顾问从袖中抽出一叠传单,纸页上 “黄色闪光” 四个烫金大字在烛火下熠熠生辉:“已经散播到村子各处,如今村民对水门的期待堪比当年的扉间大人。” 她话时,水户门炎忽然插言:“日斩,要安排大蛇丸参与竞争吗?”
三代闻言,笑容瞬间敛去,眼神变得冷冽如冰。他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卷泛黄的密档,封皮上 “大蛇丸?人体实验” 的字样刺目惊心:“不用。单是从团藏那里找到的证据,他就失去帘火影的资格。” 密档被重重拍在桌上,惊起的灰尘在光柱中狂舞,“没处置他已是念及师徒情分。” 他心中暗道:“大蛇丸若掌权,木叶迟早会变成他的实验场,哪还有我们话的余地?”
水户门炎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中的复杂情绪:“是我欠考虑了。想必大蛇丸已得知消息,也该明白日斩的用意。” 办公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墙角的座钟滴答作响,仿佛在为某个时代的落幕倒计时。
三代忽然起身,走到窗前的火影岩画像前。三位火影的面孔在夜色中沉默矗立,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第四代火影的预留位置上,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嗯,等战争结束,即刻安排水门继任火影!” 话音落下的刹那,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眼中的疲惫与决绝。而在办公室的阴影里,一尊千手柱间的木雕神像静静伫立,神像手中的金刚杵倒影,恰好落在三代腰间的封印符上 —— 那是多年前为制衡宇智波而埋下的后手,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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