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皱眉思考了许久，因为这个饶要价确实不低，他的能力是否真的值他的要价？许久后，陈默还是打算搏一搏：“你还有他的简历吗，发给我一份。明我和他联系。”
“当然有，明一早我让人事部找一下发给你。”陆远舟大笑着道。
两人碰杯再次一饮而下。
次日清晨，雪后的阳光刺破云层，在黑鹅地产的铜质门牌上折射出冷光。陈默握着翡翠扳指，盯着手机屏幕上 “苏现” 的号码，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早上陆远舟发来的简历还在电脑里闪烁，那行 “年薪八百万，1% 干股” 的要求，像根刺扎在他眼底。
电话拨通的瞬间，听筒里传来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哪位？” 苏现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冽。陈默摩挲着扳指的裂纹，突然笑了：“苏先生，是陆远舟陆总给的我您的联系方式，我这边恰巧缺个总经理人选，不知道您是否考虑。”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既然是陆总介绍的，那您应该清楚我的要价。请问贵公司是哪里？”
陈默道：“黑鹅地产，您的要价我确实可以接受，但是我得先知道您是不是值这个价格。”
对面短暂沉默，随后是纸张翻动的声响：“黑鹅地产上周被举报的‘瘦身钢筋’事件，是其他公司买通质检站伪造的检测报告。” 苏现的语速极快，“而您让人送去住建局的真钢筋样本，此刻正在第三方实验室被‘意外’损毁。”
陈默的瞳孔骤缩。这些细节，连老周都不知道。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电话电流声，翡翠扳指重重磕在桌面：“你怎么……”“我过，我从不乱要价。” 苏现截断他的话，“能接受条件，明般我准时出现在您办公室；接受不了，现在就挂电话。”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陈默望着张明远新楼的方向，喉结艰难地滚动：“明来报到。”
“明智的选择。” 苏现轻笑一声，“对了，让您的财务总监，把最近的流水整理好。账面上的事还是要先搞清楚。” 电话挂断的瞬间，陈默的翡翠扳指突然迸出一道新的裂纹，宛如闪电划过阴沉的空。
当傍晚，林晚晴抱着财务报表走进陈默办公室时，发现他盯着窗外的雪发呆。“陈总，这是您要的……”“放下吧。” 陈默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像冰，“从明起，你归苏现管。” 他听见身后纸张掉落的声响，以及林晚晴急促的呼吸，却始终没有转身。
暴雪再次席卷 bJ，黑鹅地产的工地亮起点点灯火。陈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苏现的黑色轿车冲破雪幕驶来。那人下车时，西装革履的身影在风雪中笔直如刀，公文包上的银色锁扣闪着寒光 —— 像把即将出鞘的剑，或许此人将成为直指张明远的心脏的利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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