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的麦收工作终于落下帷幕，张阿牛望着手中那带着自己辛勤汗水换来的六百文铜钱，心中满是踏实与自豪。他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与尘土浸得又脏又破，皮肤也被烈日晒得黝黑发亮，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与自信。
怀揣着这来之不易的积蓄，张阿牛踏上了返回长安城的路。当他来到熟悉的胡同口，远远就瞧见了那个瘦猴儿。瘦猴儿身形单薄，尖嘴猴腮，此刻正站在胡同口与几个闲汉闲聊，时不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看到张阿牛归来，瘦猴儿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对身旁的人嘀咕了几句，惹得众人哄笑起来。
张阿牛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瘦猴儿面前，一把抓住瘦猴儿的衣领，怒目而视。瘦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故作镇定，翻了个白眼，道：“哟，这不是张阿牛嘛，怎么，收麦回来了？该不会是受不了苦，提前跑回来了吧？”
“瘦猴儿--，你个狗眼看韧的东西！瞧瞧----这是什么？”张阿牛斜了瘦猴儿一眼，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了一串串好的铜钱、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哇塞--，这么多的钱--！？阿牛--、你子还真坚持下来了，果真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儿--！”众人望着张阿牛手里的钱，万分羡慕地道。
张阿牛重新将铜钱心翼翼地收好，盯着瘦猴儿不怀好意地地道：“瘦猴儿，当初可是你当众放话，如果我能坚持下来这收麦的活计，你就负责把长安城的路用舌头舔一遍。今，你子得给我兑现承诺！”
瘦猴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张阿牛的手，嘴里嚷嚷道：“你疯了吧！张阿牛，那不过是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再了，谁能证明我当时这么了？”
张阿牛冷笑一声，环顾四周，大声道：“在场的各位可都听到了，你瘦猴儿休想抵赖！当初你那副嚣张的样子，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周围的闲汉们听了，有的露出尴尬的神色，低下了头；有的则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一旁指指点点。
瘦猴儿见势不妙，眼神闪烁，试图狡辩：“就算我了又怎样？长安城那么多路，怎么舔得完？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
张阿牛猛地一用力，将瘦猴儿往前一拉，几乎脸贴着脸，恶狠狠地道：“刁难你？当初你嘲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你以为我张阿牛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软柿子？今你要是不兑现承诺，我跟你没完！”
瘦猴儿被张阿牛凶狠的样子吓得脸色惨白，但仍嘴硬道：“你放开我！你这是蛮不讲理，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张阿牛松开手，将瘦猴儿狠狠一推，瘦猴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张阿牛指着瘦猴儿的鼻子，大声道：“你就是仗着我以前好欺负，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羞辱我。今我就告诉你，我张阿牛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张阿牛了！你若不兑现承诺，我就把你带到官府，让大家评评理，看看你这无赖到底该不该履行诺言！”
瘦猴儿一听要去官府，顿时慌了神。他知道，一旦闹到官府，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但要他真的去舔长安城的路，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眼珠一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道：“阿牛哥，别生气嘛，刚才是我不对，跟您开玩笑呢。您看，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为了这点事伤了和气呢？”
张阿牛不为所动，冷冷地道：“少跟我来这套！今你必须兑现承诺，不然我绝不罢休！”
瘦猴儿见软的不行，又开始耍起横来：“哼，我就是不舔，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你去官府告我，官府就会管这种事？别做梦了！”
张阿牛气得浑身发抖，他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揍在瘦猴儿脸上。但他还是强忍住怒火，道：“好，你有种！今你不舔，我就跟着你，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这长安城还没有理的地方了！”
这时，一旁的一个闲汉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阿牛啊，瘦猴儿这人就是嘴贱，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瘦猴儿，你也真是的，赶紧给阿牛道个歉，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闹成这样呢？”
瘦猴儿却不领情，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张阿牛见状，上前一步，道：“今这事儿没个法，谁也别想走！瘦猴儿，你好好想想，是你自己舔，还是我‘帮’你舔！”着，张阿牛挽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瘦猴儿吓得连连后退，嘴里喊道：“你别过来！好好好，我舔，我舔还不行吗？”着，他极不情愿地蹲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地上舔了一下，脸上满是屈辱和愤怒。
张阿牛看着瘦猴儿那副狼狈的样子，道：“这就对了嘛！长安城的路多着呢，你慢慢舔，我可盯着呢！”瘦猴儿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张阿牛一眼，低声骂道：“你给我等着，张阿牛，这事没完！”
张阿牛毫不畏惧地回瞪过去，道：“我随时奉陪！今就是要让你知道，别随便欺负人，不然总有一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周围的闲汉们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都不禁对张阿牛刮目相看。以前那个游手好息被人嘲笑的张阿牛，如今变得如此强硬，让他们感到既惊讶又佩服。
瘦猴儿无奈，只得继续趴在地上，极不情愿地一下一下舔着地面，每舔一下，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张阿牛则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与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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