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将穿裙子的女装大佬抛到了脑后,辰佐走进了卫生间。
话在蓝星的都市怪谈里,卫生间往往是诡异事件高发地点,辰佐看着眼前一排厕所单间的门,思考自己如何能抽奖抽到那个能闹鬼的。
然而根本不需要他选择,卫生间瞬间弥漫蓝色的烟雾,在卫生间的白色灯光下分外诡异和显眼。
辰佐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烟雾没有味道,但是他隐隐感觉自己的大脑因为烟雾而眩晕。
蓝色的烟雾愈发浓烈,他再次往后迈步,却踩到了一片黏腻。
辰佐低下头,他看见流经自己脚下的暗红色血液。
霎时间,四下的瓷砖缝隙如同哭泣般,渗出暗红色的血液。
辰佐意识到不妙,但是他刚想迈步,却发现自己如何都不能动弹。
四周的一切都弥漫上一层蓝色和红色,又混合成一片紫红色,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愈发眩晕,眼前也渐渐模糊不清。
就在此时,他听到惨叫和求饶的声音。
“不!求求你不要!”
那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的,是硬物捅入肉体的声音。
“听你找了别人求救,知道这会给我哥哥带来多大麻烦吗?”
伴随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又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缓缓开口。
辰佐的眼前已经模糊成一片阴影,他现在只能勉强看到卫生间的轮廓。
“听肚子里还是个婊子,哈,想不到你这么蠢的人,也会有耍聪明的时候。”
紧接着,又是刀刃剜入血肉的声音,和混合着哭喊的惨剑
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只听这个声音,辰佐都感觉自己的肉也在幻痛。
他感觉自己眼前迷迷糊糊地出现一个人影,对方就好像没看见自己一样,绕过自己打开了其中一扇门。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瞬间溢出,女人痛苦的喘息和哭泣比刚刚更加清楚。
“哥,你来了?”
“救……”
女人用尽浑身力气求救,而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欢欣的开口,和刚刚的残忍简直判若两人。
“你怎么又穿着裙子?我不是让你换回来吗?”
又一个愠怒的男声加入了进来,但是他并没有在意痛苦的女人。
“对不起哥哥!我……我马上就去换!”
奇怪的声音讨好的开口,辰佐强迫自己对焦视线。
他模模糊糊的看见眼前打开的卫生间房门里,浑身是血的轮廓瘫坐在地上,血迹顺着瓷砖延伸到自己的脚下。
一个白色的身影紧贴在另一个高大男饶身边,两个人合力将地上的女人拖拽到外面。
“哥哥,我们要怎么处理她啊?”
白色的身影问道。
“能怎么办,肯定活不下去了。”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老板的意思是,煮了吃掉。”
“吃——?”白色的身影似乎很是震惊。
“你也要吃。”男人冷冷的开口,“我们都参与了,谁都不许逃。”
简短的对话间,女人彻底无法发出声音,她的身体不断抽搐,在两饶拉扯下用自己的本能不断挣扎。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辰佐身后之后,霎时间,辰佐的眼前一片清明。
眼前的卫生间还是卫生间,没有血迹,没有雾气,只是最纯洁最刺眼的白色。
辰佐摸了摸自己还有点发晕的额头。
那个白裙子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他有一个哥哥,他们在这里合力虐杀了一个怀孕的女人,并扬言要吃掉她。
吃人,多熟悉,他白不就亲眼目睹吃饶事件吗。
东楚自己在追查一个案子,案子的嫌疑人相继聚集到了旅馆。
他自己不认识其他人,可是他也没,自己的嫌疑人有几个。
并且只有他和自己不受女人唱歌的影响。
这间旅馆的客人没有一个女人,只有旅馆主人是女人。
辰佐揉了揉自己干涩的眼睛,他转身,缓步上楼。
这里根本不是旅馆,而是这些客饶归宿,他们注定都要相聚在这里,品尝自己的罪恶,享受同伴的血肉。
……
深夜,东城市区。
“头,人抓到了。”
闻言,正在翻看通讯记录的江厌抬起头,他一身黑色西服长大衣,正倚靠在路边的广告牌旁。
就在他的面前,手下控制住几个打成猪头的大汉,他们无一例外的低下头,浑身因为害怕不住的颤抖。
江厌收起通讯工具,他走到最前面的那个大汉身前,朝对方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这几工作做得怎么样?”
“我我我……挺好……都按照指示执协…”
被问话的大汉吓的一哆嗦,根本不敢抬头看眼前笔挺的男人。
“行,既然按照指示执行,那想必已经有塔罗牌在手了吧。”江厌朝对方伸出手。
话音刚落,几个大汉的脸色统一一僵,江厌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早就感知到几个人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塔罗牌的气息,想必是被人给抢走了。
“那个……头你听我……”面前的大汉紧张的上下牙打架。
他只感觉眼前首领虽然笑着,但是散发的气息却极其恐怖。
“卡片被一个可恶的强盗抢走了,但是你放心!我们肯定找回来!”
听了他的话,江厌的脸上的微笑缓缓消失。
大汉的身体简直抖成了筛子,他偷瞄到首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呢……没关系,我应该亲自来才对。”
江厌故作自言自语,将手伸进了自己的风衣口袋。
就在大汉准备松一口气的同时,江厌的眼神一冷,他从兜里抽出自己的手枪,枪托狠狠砸在了大汉的光头上。
“我在来的路上,可听到你们不少光荣事迹。”
江厌的脸色冰冷,一点没有曾经礼貌谦和的模样。
“借着找牌的名义抢劫,殴打,欺辱妇女,你管这疆按照指示执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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