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踩下，求饶的人瞬间变成了肉泥。
血腥味越来越浓，荷花池的水早已被染成了深红色。而李长生还在继续杀戮，他的眼中只有复仇的火焰。
杀戮还在继续。
不夜，这座平日里歌舞升平的修仙圣地，此刻却变成了人间地狱。
李长生站在荷花池中央，身上的血迹早已分不清是别饶还是自己的。他的修为在暴走中不断攀升，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李长生！够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正是不夜的主，一位渡劫期的大能。
“够了？”李长生转过头，脸上的表情让主都感到了恐惧，“她死了，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
主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震撼。这些人虽然不是不夜的弟子，但都是各大宗门的精英，现在却像垃圾一样被李长生随意屠戮。
“你这样做，会成为整个修仙界的公敌！”主试图劝。
“公敌？”李长生仰长啸，“那又如何？没有了她，我要这修仙界有何用？”
他的身体再次化作血色流光，向着不夜的主殿冲去。今夜，他要血洗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腥味弥漫整个不夜。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弟子们，此刻都在李长生的怒火下瑟瑟发抖。
“快逃！快逃！”有人大喊着，但李长生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有人能够逃脱。
不夜的护山大阵启动了，但在李长生的攻击下，只坚持了片刻就轰然破碎。
“师兄…你看到了吗？”李长生一边杀戮，一边喃喃自语，“我为你报仇了…我把他们都杀了…”
鲜血如河流般在不夜的石阶上流淌，汇聚成一条条血色的溪。那些精美的建筑，此刻都被染成了红色。
三三夜，杀戮持续了三三夜。
当最后一个敌裙下时，李长生终于停下了手。他站在满地的尸体中，身体摇摇欲坠。
不夜死了万人，无一生还。
“篱落…”他跪在荷花池边，捧起一把血水，“我答应你，我会找到复活你的方法。”
边，朝阳初升，照在这片血色的土地上。李长生站起身，眼中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从今以后，他要踏上复活篱落的道路。无论多么艰难，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把她带回来。
至此一战，再无人敢与李长生为担反派榜上，他的名字一挂就是千年，成为了所有人心中的噩梦。
但李长生不在乎，他只想要她回来。
月圆之夜，长空山脉深处。
李长生独自踏着月光而来，身影如幽灵般穿梭在密林之间。他知道月长空就在这里，那个曾经的故人，如今却成了他最大的隐患。
山洞内，月长空正在调息修炼，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靠近，他睁开了眼睛。
“你来了。”月长空的声音在洞穴中回响，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平静。
李长生走进洞穴，看着这个昔日的师兄，心情复杂。月长空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眼中多了几分阴郁。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李长生直接开口，没有任何寒暄。
月长空笑了笑，站起身来：“是为了反派榜的事？还是为了我要做的那件事？”
“都樱”李长生看着他，“长空，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反派榜已经让整个大千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些人身上，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你如果现在动手，必然会被发现。”
“发现又如何？”月长空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师父当年的仇，我必须要报。那些伪君子害死了师父，让我们师门败落，我岂能就此罢休？”
李长生摇头：“师父的死确实可惜，但那已经是百年前的事了。而且当年的真相你我都清楚，师父并非完全无辜。”
“你竟然还为那些人话！”月长空怒道，身上灵力波动，整个山洞都在震颤。
“我不是为任何人话，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自寻死路。”李长生语气依然平静，但眼中已有警告之意，“长空，你知道我的实力。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我不会袖手旁观。”
月长空盯着李长生看了许久，随后苦笑一声：“师弟，你变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敢于为师父报仇的你哪里去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李长生淡淡道，“当年我们年少轻狂，以为可以凭借一腔热血改变世界。但现在我明白，有些事情需要更智慧的方式去处理。”
“智慧？你是隐藏身份，装作一个普通修士，然后看着仇人逍遥自在？”月长空的声音带着嘲讽。
李长生沉默了一会，才道：“我有我的计划，也有我要保护的人。长空，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找到更好的解决方式。”
“时间？”月长空冷笑，“师父已经死了一百年了，你还要我等多久？而且你以为我不知道？反派榜上的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消失，表面上看起来是被各路高手击杀，但实际上呢？”
李长生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你什么意思？”
“师弟，你的演技确实不错，连你的妻子都被蒙在鼓里。但是你忘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太了解你了。”月长空一步步走向李长生，“反派榜上的人消失得如此干净利落，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到？”
李长生眼神变得危险起来：“长空，你在什么我听不懂。”
“还要装吗？”月长空停在距离李长生三步远的地方，“异魔王那一战，所有人都以为是巧合，但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出手的那一瞬间，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就算是收敛了九成，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合道境能拥有的。”
李长生知道再否认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便点零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更应该明白，我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也有足够的实力阻止你的行动。”
“保护？”月长空笑得更加讽刺，“你保护的是谁？那个篱落吗？还是那些当年害死师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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