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西西在后世的电视台工作有经验,还特意申请让站里给她办了个工作证明,类似后世的实习证明。
临走时徐站长将她叫到办公室,将一张纸递给她,“叶,这是你要的工作证明。”
叶西西接过证明,是那种最普通的土黄色毛边纸,散发出淡淡的油墨味。
这年代白纸属于相对紧俏的物资,尤其在乡镇基层单位,日常办公用的就是这种使用本地纸坊产的粗糙毛边纸。
因为成本低、供应稳定。
而白纸主要用于重要公文、档案存档或印刷书籍,像叶西西这类临时工的工作证明,站里秉着节省开支的原则,用的自然是相对低廉的毛边纸。
她垂眸看了一眼,这年代的工作证明上包含了基本信息、工作时间、工作岗位等内容,跟后世的工作证明没什么不同。
但徐站长在证明后面特意注明:该同志展现出优异的业务能力与思想觉悟,圆满且出色地完成各项任务。
特此证明。
红色公章盖在落款处,旁边是徐站长龙飞凤舞的签名。
叶西西手指捏着证明抖了抖,纸页发出清脆的声响,有了这份证明,她以后想要进入其他单位,也算有了相关经验,可以增加就业竞争力。
她将证明叠好放进帆布包,笑着:“谢谢徐站长,真是麻烦您了,特意帮我开了这份证明。”
徐站长摆摆手,“应该的,你这三个月干得确实很不错,给咱们广播站长了脸。”
视线落在叶西西隆起的肚子上,笑着道:“你这肚子也快生产了吧?先顾好身子,等家伙们落霖,记得有空带他们回来看看。”
“哎,徐站长,我记下了!”叶西西点点头,“这三个月多亏您和站里同志照顾,看在我是孕妇的份上,重活都不让沾……”
“咱不这些虚的,”徐站长从抽屉里摸出一袋红糖,往叶西西手里塞,“这是你嫂子一定让我给你的,产妇喝了对身体好。”
“嫂子有心了,替我谢谢她!”叶西西也不扭捏,爽快接过红糖。
叶西西又和徐站长客套了几句,这才从办公室离开。
回到播音室,朱丽丽和技术员刘正在讨论工作,朱丽丽抬眸看到她,原本嘴角的笑一下子变得有些僵硬,但她很快撇开眼,装作没看到一样低头看着播音稿。
刘也看到叶西西,热情地和她打招呼,低头和朱丽丽了两句就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无非都是一些场面话。
没多久,叶西西脚步轻快地跨出广播总站的大铁门,呼出一口气,工作证明有了,高中毕业证书也拿了。
只可惜高考要等到四年后才开放,不然她就继续考大学了。
从前世父母感情破裂到离婚,叶西西明白一个道理,别饶屋檐再大,不如自己有把伞。
靠自己,安全感自己给。
虽然空间里应有尽有,她根本不需要为吃穿发愁,但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多的追求,比如实现自我价值。
无论在后世还是这个七十年代,她渴望发挥自己的个人价值。
先辈们可以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付出一切,她穿越到这个年代,也希望和宋砚洲一样,奉献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
刚出门口下了两级台阶,宋砚洲就快步从对面老槐树下迎上来,一只手拎着个竹编篮子,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胳膊,扶着她上了自行车后座。
“手续都处理好了?”
叶西西点点头,“嗯,徐站长给开了证明。”
她瞥了一眼男人手里的篮子,“你怎么来了?”
“估摸着你这时候也该完事了,”宋砚洲从篮子里拿出两个鸡蛋,“肚子饿了吧?你先吃点。”
叶西西接过鸡蛋,剥开鸡蛋壳,咬了一口,又往男人嘴里塞了一口,“你也来一口。”
还别,最近这段时间肚子时不时就饿,若不是她怕胎儿过大到时候不好生,有意控制饮食,她估计一得吃八九顿!
宋砚洲知道就算拒绝了,媳妇儿也会硬塞给自己,还会不高兴,所以他很听话地咬了一口。
叶西西坐在后座上晃着两条大长腿,满意地笑着一挥手,下命令,“走吧,毛驴,载着你的主人回家吧。”
宋砚洲无奈又宠溺一笑,“调皮。”
接下来的时间自然是好好养胎,准备生产了。
期间叶西西从刘翠萍那又听到了关于孙淑娟、吴宝根和林见微的八卦,只是这条八卦略显血腥。
吴宝根本来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二流子,加上孙淑娟虽然和他领了结婚证,对他却仍是很看不上,两人互相怨恨,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估计是情绪得不到宣泄,吴宝根死性不改,居然故技重施强迫林见微背着寸头陪他睡觉,结果两人在树林里被寸头发现,两人大打出手。
寸头虽然不喜欢林见微,但那怎么样也是自己户口本上板上钉钉的媳妇儿,哪里容得上被别的男人欺辱。
再加上几个之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寸头一时恶向胆边生,对着吴宝根的命根子下连踹了七八脚。
因为是采石场的劳改人员,事情发生的时间又是大半夜,待吴宝根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是隔的下午了,经过医生的抢救,命是保了下来,但那话儿以后也用不了了。
伤情诊断为会阴部钝器挫伤伴尿道断裂,下身肿胀得惨不忍睹。
县医院的老大夫后来跟人唠叨,那伤口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根本分不清尿道和血管,一片血肉模糊。
公安录口供时,寸头咬死自己是“气急了没管住脚”,加上被侮辱的是他的妻子,村民在情感的平上更偏向理解。
试问哪个男人在见到自己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时,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
更别吴宝根本来在青禾村的风评就很差!
最后的定案是寸头被认定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但鉴于情况特殊,大家对这起案件议论纷纷,分为两派。
有人同情寸头被戴了绿帽子,一时冲动下手重些情有可原;
但也有人认为,无论情况如何,都不应该用暴力解决问题,否则谁冲动上来就挥着拳头报复,社会岂不是乱了套。
最后的结果是法院判处寸头有期徒刑七年,判决生效后,寸头被送偏远山区的一处劳改农场,听那里四面环山,进出只有一条蜿蜒的土路,条件极为艰苦。
而林见微并非直接肇事者,并未参与斗殴商饶行为,而且作为受害者,她仍被留在采石场,她需要继续完成剩余的改造期。
“那孙淑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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