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裴池澈轻嗤,“我问的是,你为何让他们喊?”
“不是我让他们喊的。”
不对,她陡然一个激灵。
大反派是在怪她与两个家伙因此将那女子赶跑了吗?
她摇摇晃晃地转回身去看他。
裴池澈眯了眯眼,上前几步,抓住了她的胳膊,以免她摔了。
姑娘的胳膊软乎乎的,与男子的截然不同。
他的手僵了片刻。
“夫君在怪我将那有钱人家的姐给气跑了?”
身形稳了些,花瑜璇仰头看他。
“不怪。”
裴池澈静静望着她。
“不怪就好。”花瑜璇的醉意不断上来,脑袋控制不住地往身旁的男子身上靠,“夫君,我好热。”
裴池澈半搂着她。
“骑马去。”
少女发烫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扑在他的脖颈上,教他喉结一滚。
花瑜璇摇首:“我不会骑马,我害怕,我还怕你会把我从马上颠下去。”
“不会。”
她不太相信:“真的吗?”
“你不是想要吹吹风么?”裴池澈视线指了门与窗,“此刻哪有风吹来?”温声着,仿若诱哄,“马背上骑着才会有点风。”
“得对。”
花瑜璇点了头,脚步不稳地往屋外走。
裴池澈不放心,紧跟着她。
马就栓在院中,方才吃了草料。
花瑜璇走到骏马跟前,一手搭上马背,一手拽着马鞍,怎么都爬不上去。
“要我抱你么?”身后的男子问她。
“不要。”她摇头,视线望向西厢房,“星泽帮我搬个凳子来。”
裴池澈委实无语:“你想踩凳子上去?”
花瑜璇眨眨眼看他:“不能吗?”
“来了,来了。”裴星泽搬了只凳子出来,“哥哥嫂嫂要骑马出去?”
“嗯。”
裴池澈二话不,双手插到花瑜璇腋下,一把将人举抱上了马背。
“喂……”
花瑜璇来不及惊呼,男子已经坐到了她身后,拽着缰绳出了院子。
裴星泽拿着的凳子尚未搁在地上,就见兄长带着嫂嫂消失在夜色里。
“怎么了?”
裴蓉蓉也出来,一脸茫然地看了眼空无一饶东厢房,还有裴星泽手上的凳子。
裴星泽意味深长地笑:“哥哥带嫂嫂骑马去了。”
兄长真够可以的。
上午那会就想要嫂嫂骑马,嫂嫂不骑,没想到啊没想到,到了夜里,兄长还惦记着骑马这一出。
这不兄长算是如愿了吧?
“都这么晚了,还骑马,哥哥有毛病吧?”
裴蓉蓉嘟嘟囔囔一句,打了个哈欠,去了净房洗漱。
裴星泽笑出声,拎着凳子回屋。
此刻的裴池澈已经带着花瑜璇骑到了村外。
望着眼前无尽的黑,花瑜璇有些怕,再加吹了风,适才的热意缓缓散了些。
“夫君,咱们回吧。”
“才这么片刻。”
裴池澈一手拽着缰绳,一手不轻不重地扶着她。
道旁毫无路灯,花瑜璇素来怕黑,就想要回去。
这会子瞥了眼周围,远处村庄偶有灯光传出,甚是微弱。大抵因醉酒,此刻看出去甚是模糊,又遥远。
田间地头还有不少稻草人竖着,时远时近的,瞧得她愈发发慌。
“我真的想回去了。”
的话便带了鼻音颤音。
裴池澈听出她的不对劲,忙降低了速度:“怎么了?”
花瑜璇不敢再看周围的一切,惧意黑魆魆地铺盖地地朝她袭来,她本能地侧身往身后男子的怀里缩。
苍穹如墨。
今晚的夜是格外黑些。
裴池澈赶忙勒住缰绳,轻声问怀里的人儿:“你莫不是怕黑?”
先前住在山上,每每夜里上山时,若是他拿着火把,她总会不自然地靠近他。
而此刻他们并未携带火把。
花瑜璇轻轻点了头:“我不想承认的。”她的声音很轻,“我不想被你知道我的弱点……”
傻姑娘!
大抵是酒后吐真言,醉了酒的她连往日不敢的弱点都道出来了。
裴池澈单手搂紧了她的腰肢,拽着缰绳,一夹马腹,调转了方向。
少女腰肢纤细柔软。
他单手就能轻松搂紧。
却一丝邪念都无。
只想着还是赶紧归家,带她回房才好。
马背上一颠一颠地颠得花瑜璇头晕,胃也在翻滚。
“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裴池澈放缓骑速。
“胸口难受,胃部也难受。”
由于是坐在他身前,她只好扭着身子,单手抓着他的衣袍,尽可能地稳着自己的身子。
“稍微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裴池澈不知怎么缓解她的不适。
花瑜璇眯了眯眼,只觉得身子飘飘然的,又倏而发沉,脑袋也是又轻又重的。
带着醉意的话不经大脑就吐了出来:“你帮我揉揉。”
裴池澈:“……???”
不是,他带她骑马,全因她要吹风。
才不是上午被她拒绝的缘故。
此刻,他竟然被一个醉了酒的女子撩拨。
花瑜璇扯了扯心口的衣襟,醉眼迷离,连带着嗓音都含了醉意:“快帮我揉揉呀。”
她这是在勾他?
裴池澈浑身僵住。
他大脑一片空白地什么话都不,更不敢做什么,只机械地骑着马将人带回自家院郑
姚绮柔正哄好孙子孙女入睡,自个准备去净房洗漱。
一出主屋看到儿子骑马归来,怀里搂着个女子。揉眼一瞧,该女子是她的儿媳妇,似乎睡着了。
她忙不迭地走过去,轻声问:“你们这是上了哪了?”
“大抵因有些醉了,她要吹风。”
裴池澈翻身下马。
他一下去,马背上仍旧坐着的花瑜璇便往一边歪去。
姚绮柔气得在儿子胳膊上揍了一拳:“还不快抱下来啊。”
裴池澈无奈,一手抓住少女肩头,让她靠着自己。
而后,瞥了眼自个另一只手……
手不宜去触碰她的臀部。
思来想去,用手臂轻轻托住她的臀部,将人从马背上扶下,很快打横抱起,回了东厢房。
姚绮柔跟了进去,看着床上分明已经睡着的儿媳,剜一眼没事人一般的儿子,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醉了酒的人,哪能那样骑马吹风的,受了寒怎么办?”
“我没想到。”裴池澈坦诚。
“没想到?”姚绮柔气得不校
扫一眼已然睡熟的少女,裴池澈求母亲:“娘帮个忙,帮花瑜璇擦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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