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看着她虔诚的样子，悄悄在心里默念：“想陪她看遍所有城市的摩轮。”
“我许愿明年还来成都，” 陈梦妮睁开眼，脸颊泛着红晕，“还要来看花花，还要吃冷锅串串，还要……”
方牧笑着捂住她的嘴：“贪心鬼，愿望太多会不灵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打开是枚熊猫形状的戒指，黑曜石做的眼睛闪着光，“这是在基地门口的银匠铺打的，老板熊猫是吉祥物，能保佑我们永远在一起。”
陈梦妮刚戴上戒指，轿厢突然暗了下来 —— 原来升到最高点时会触发星空模式，花板亮起仿真银河，连玻璃上都映出闪烁的星点。
她的戒指在星光下泛着微光，像把银河的碎片戴在了指尖。
“方牧。” 她突然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刚才没完的愿望是，想和你一起，把所有的摩轮都坐遍。”
摩轮下降时，陈梦妮靠在方牧肩上，看着城市的灯火越来越近。
她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翻出照片：“你看花花翻跟头的样子，像不像我们在宽窄巷子学变脸时的蠢样？”
方牧抢过手机，照片里的大熊猫正四脚朝滚在草地上，确实和他们挤眉弄眼的鬼脸有几分神似。
回到酒店时，管家已在房间摆好了夜宵 —— 担担面和红糖糍粑，旁边还放着两只熊猫造型的晚安香薰。
陈梦妮趴在床上，给熊猫公仔盖被子，突然抬头问：“明去都江堰，能看到会喝水的熊猫吗？”
方牧正在调试按摩椅，闻言笑着回：“不定能看到熊猫在岷江里游泳呢。”
她知道他在开玩笑，却还是认真地点点头：“那我要给它们带游泳圈。”
方牧走过去，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别想了，明要早起。”
陈梦妮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蹭到他脖子上的蜀绣书签挂绳，突然打了个哈欠：“方牧，成都的星星好像比重庆的亮。”
方牧低头看她，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星光似的困意。
“因为这里的星星，都落在你眼睛里了。”
他轻声，替她掖好被角。
窗外的摩轮还在缓缓转动，像在为这个被熊猫和星光填满的夜晚，画着温柔的圈。
……
第二。
清晨的闹铃还没响，陈梦妮就抱着熊猫公仔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方牧快起！今要去都江堰看‘会喝水的熊猫’！”
方牧揉着眼睛坐起身，看她把迷你游泳圈往公仔脖子上套，忍不住笑：“再磨蹭，‘熊猫游泳课’就要迟到了。”
酒店早餐的蒸笼里飘出糯米香，陈梦妮捧着个叶儿粑啃得正香，突然指着窗外的银杏树喊：“你看那棵树，像不像昨晚摩轮的倒影？” 方牧顺着她手指望去，金黄的树冠在晨光里舒展，倒真有几分旋转的弧度。
坐上车没多久，陈梦妮就被沿途的风光吸引。
公路两旁的竹林像绿色的隧道，偶有穿蓝布衫的老人赶着水牛走过，竹筐里的橘子红得发亮。
“这才是成都的慢生活嘛，” 她打开车窗，竹香混着泥土的气息涌进来，“比酒店的香薰好闻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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