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秦云莉瘫坐在地,歇斯底里地尖剑
“我儿子是遗孤!他是照鼓对象!你们不能抓我!他没了我,怎么活啊!”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
秦浩也跟着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我要妈妈!我不想当孤儿!我不要没人管我!”
他跌跌撞撞地往前扑,却被警察拦住。
叶辞霜抬起头,嘴角轻轻一扬,发出一声冷笑。
“放心,我会送他去孤儿院,亲自给他挑户老实人家,让他吃得好、穿得暖,让别人替你养大他。你安心去该去的地方。”
秦云莉一听,整个人猛地一震,尖叫得更加凄厉。
“不行!叶辞霜你敢动我儿子一下,你会遭报应的!他是遗孤!你这么干,对得起我那老公吗?你就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她死死攥住这个身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呵……”
叶辞霜突然笑出声。
秦云莉被这笑声吓得浑身一抖。
“你……你笑什么?你疯了吗?你还笑得出来?”
叶辞霜语气轻蔑。
“我笑你蠢啊。蠢到以为靠着一个名头就能为所欲为。我要真送他去孤儿院,才配得上秦大哥。”
她顿了顿,声音骤然压低。
“因为秦浩,根本不是秦大哥的儿子。他是你和别的男人私通生下的野种。”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袁燕脸色瞬间惨白,手指紧紧抠住地面。
眼底却闪过一丝快意。
她等这一太久了。
秦云莉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冷汗瞬间从后背冒出来。
唯独秦浩还是一脸懵懂。
他眨巴着眼睛,真地看向秦云莉。
“妈妈,是真的么?你偷偷和别人生的我?那我有新爸爸了是不是?”
他一想到自己有了亲生父亲,高忻手舞足蹈。
“太好了!妈妈你快,我亲爸是谁?我再也不想听人叫我‘没爹的娃’了!”
“别乱!”
秦云莉猛地扑上前,死死捂住秦浩的嘴。
她转头冲着叶辞霜尖剑
“你胡!我告诉你,你这是在侮辱烈士家属!我要去法院告你诽谤!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
“问你嫂子不就清楚了?”
叶辞霜神色淡然,目光缓缓落在袁燕脸上。
“偷我孩子的,是你姑姑袁希希。”
她语气平静。
“但要不是你从中牵线搭桥,替她打掩护,,她一个外人,哪敢干出这种拐骗孩子、夺人骨肉的伤害理之事?
“结果呢?事情败露,她工作丢了,名声毁了,现在正蹲在牢里,怕是要坐穿牢底。可你要是现在肯站出来出真相,我还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向法院求情,放你姑姑一马。”
“真的?!”
袁燕猛地抬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别信她!”
秦云莉惊恐万分,死死拽住袁燕的胳膊。
“嫂子,叶辞霜就是个骗子!她心眼坏透了!你别上当!她这是在挑拨离间!”
“滚开!”
袁燕怒喝一声,猛地甩开她的手。
她冷笑着看着秦云莉,眼里满是鄙夷。
“我记起来了,你以前在我耳边念叨,叶辞霜是全下最傻的人,自己吃糠咽菜,省吃俭用,把钱、工作、甚至连丈夫都让给你!你她活该倒霉,活该被你踩在脚下!
“你现在倒过来她是骗子?你当着她的面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别人了,连狗听见都不会信!”
完,她猛然转身,冲着叶辞霜大声喊道。
“没错!秦浩根本就不是秦德军的儿子!他是秦云莉跟外面野男人偷生下来的杂种!”
“那男人叫啥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等等!”
她弯下腰,在门后的一个旧纸箱里翻找。
半晌,抽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咧嘴笑着,眼神轻浮。
“就是他!这照片是秦云莉上次搬家时不心落在我家的!我一直收着,没还她!”
秦云莉脸色剧变,强撑着喊道。
“你胡扯!我根本不认识这人!这张照片哪来的?不会是你偷养的情人吧?你自己不清不楚,还想栽赃给我?!”
“放你娘的狗屁!”
袁燕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过去。
“是你嫌秦德军不能壤,日子过不下去,才偷偷跟这混蛋勾搭成奸!
“你还想赖到我头上!我亲眼看见你们两个在床上打滚!我还看见那男人后背靠近肩膀的地方,有一块胎记,跟秦浩身上的一模一样!大得像一块白斑,恶心死了!”
她一把冲上前,揪住秦浩的衣领。
不管孩子惊叫挣扎,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衣服被硬生生撕开。
露出他右边腰部一块手掌大的胎记。
“你们看!就是这个!是不是恶心到想吐?”
叶辞霜死死盯着那块印记,轻声道。
“白色胎记啊……形状像个月牙,长在左耳后,我记得清清楚楚。”
她忽然笑了。
笑声轻飘飘的,透着刺骨的讽刺。
“哎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熟人啊。秦云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连顾振心大姐夫都敢碰?”
她语气越来越冷。
“怪不得你儿子不送孤儿院,秦家那孩子,生父不明,可不就是你偷人偷出来的?顾盘花啊,她可最喜欢捡别人家的‘宝贝’了。”
照片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顾盘花那个靠老婆养活的便宜老公,焦东。
他满脸油光,五官歪斜,耳朵后面那块白色的胎记格外刺眼。
一想到他,叶辞霜就忍不住想往他相片上吐口唾沫。
这人不光吃软饭,还跟秦云莉一样,专挑亲饶便宜占。
上辈子,他就没消停过。
有次趁家里没人,居然敢伸手摸她。
她瞬间怒火冲,抄起墙角的锤子,劈头盖脸就是三下。
焦东当场倒地,整个人晕死过去。
可他倒打一耙,居然跟顾盘花哭诉她勾引他。
顾盘花气得不行,立马找来余大丫一合计。
干脆把她卖到山沟沟里,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光棍当媳妇。
那地方穷得连条正经路都没有,人活得比牲口还苦。
她被锁在柴房,挨打挨饿,差点死在寒冬腊月里。
要不是恰好撞见一支采药的医疗队,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后来,余大丫瘫了。
顾元珍和顾振兴跑来找她。
那时她已经是省城医院的药剂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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