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不明所以道：“怎么了？那是冒险家协会养的风史莱姆。”
石恍然，原来是宠物啊，还以为是野外的魔物呢，难怪这少女降落的时候就对那些史莱姆视若无睹。
“放心吧。”少女以为自己猜到了石的想法，笑眯眯道，“只是简单的飞行考试，不会要求你们做出用爆破的风史莱姆起飞这种技巧，那不符合安全飞行的规定。只有在蒙德飞行大赛中才会有专业的飞行选手那样做。”
石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个字——蒙德！原来是那个他云过一段时间的游戏啊。
可惜，他只是在d站看过一些Up主玩了几次，看他们打了两叫做深渊的东西，对于游戏中的具体剧情不甚了解。
当时只顾着看一个修女跳动的白色史莱姆了，并没有想过要深入了解这个世界——下次一定要好好补番。
至于这个飞行考试，他没看到Up主玩过，还以为每个玩家一开始就能飞，没想到还需要考证。
他一都没学过，怎么考？
“那个……请问考试没通过的话，该怎么办呢？”石挠挠头，一脸憨憨地问道。
“诶？不可以哦。”少女叉着腰，摆出一副大姐头的模样，老气横秋道，“考试之前不可以这样的话，会有霉阅，快收回收回。”
她挥挥手，好像在驱赶被石话语招惹来的霉运，闹腾了几下后，才微微皱着眉头道：“如果你实在没有信心的话，也不用害怕。明上午还能补考一次。相信有了今的经验，你补考一定能通过！”
石眼睛一亮，还有一个晚上？那稳了呀。众所周知，大学考试周一个晚上能学完整个学期的内容。
想当年他一晚上复习好几门功课，翻开一看，书都是新的，第二照样能擦线及格。
区区飞行考试，还不手到擒来？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鼓励！”
少女看见他恢复了信心的样子，高欣：“对啦，就应该这样自信，考试很简单的。现在跟我来吧，考场就在那边。”
石背着旅行包，提着枪，跟在少女后面。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请问，你不觉得我的穿着和这些东西很奇怪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迷彩服和插着陶瓷防弹板的战术背心，晃了晃手里一米五的大家伙。
少女摇摇头，一副“我见过大世面”的语气，轻松道：“蒙德是自由的国度，你想怎么穿都可以，而且你的衣服在树林里应该有隐蔽的作用，并不奇怪嘛；你手里的东西我没见过，不过想必是你从枫丹商人那里弄来的新奇玩具，这也不奇怪，那里的人最喜欢瞎捣鼓了。”
石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自己不用先找地方把东西埋起来了。他看了看少女的背影，没想到一个从未见过迷彩服的人，一眼就看出它在树林里的效果，难道是才？联想到刚才少女提到的“冒险家协会”，也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土着对于各种冒险工具有着生敏锐的直觉。
两人走了不到一公里就离开了树林，来到一处人群密集的场所，看着倒像是露音乐集会，只有旁边一个高高的木架高台才显示出这地方可能跟飞行考试有关。
讲真，这么多人围在下面，万一考试学员一紧张，没打开翅膀，掉下来得砸死多少个？
人群聚集处，甚至有摆满食物的摊贩们，各种颜色的孩童饮品、飘着啤酒花的成人饮料，刚从烤炉里取出来香喷喷的麦芽面包，还有他认不住来，但看着火候还行的美味食物。
在某个角落，甚至还有一个头上插着两根羽毛的绿色靓仔在弹琴，七弦里拉琴发出悠扬的声音，伴随着琴声，绿色靓仔开口唱起了诗歌。
石侧耳听了几句，好像是在歌颂一年一度的飞行考试，并为考试的学员们送上祝福，里面还提到飞行考试之后就会顺势举行飞行大赛。
难怪会有这么多人，看来飞行大赛才是人们的主要目的。
石一路走来，已经发现这里的发展水平还处在工业革命以前，人们的日常生活没那么丰富，碰到这种全民性质的比赛肯定会热情高涨，积极参与。
当然，也有聪明的商人意识到巨大的商机，趁机宣传一年一度的飞行大赛，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也为他们带来了更多的购买者。
连带着飞行大赛的前置项目飞行考试都有不少人聚集着，开始狂欢起来。
人们在享受聚会、商家在享受赚钱，只有紧张的考试学员在心惊胆战。
跟随着少女引导，石来到考试登记处。
“姓名、年龄、国籍，飞行学习经历……这些，还有这些都要填，填写完交给我就可以领取考试用的风之翼，之后排队等待考试开始，明白了吗？”负责登记的大叔公事公办地交代完，便回头取出一副普通布料的风之翼放在桌上。
石接过笔，开始填写起来……啊这，哪里是姓名？哪里是年龄？
看着书一样的登记表，他不禁疑惑，咱们的不都是汉语吗？怎么不用汉字呢？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都有问题？
少女看他这副样子，便接过登记表道：“我来帮你吧，别担心，我在冒险家协会领取的任务就是引导和帮助考试学员，填写登记表也算在内。”
谢谢你！石大为感动，但还是想……我真的不是文盲！
少女按照他报出的信息开始填写，在写到学习飞行时长时瞪大了双眼，“你没学过为什么还要报名参加考试？”
“放心，我很快就能学会的。”石这会儿反而安慰起少女来。
少女慌张地摆摆手，道：“不是，你知道怎么打开风之翼吗？你知道怎么在空中调整方向吗？你知道降落时怎么减缓速度吗？”
石摇摇头：“不知道啊。”
少女扶着额头，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哀叹道：“啊，好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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