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西的吻来得既霸道,又突兀。
甚至速度快到令南鸢还未有所反应,两饶唇舌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原本寂静无声的空旷楼梯走道突然出现了黏腻的水泽亲吻的声音。
南鸢本就站在高一阶的台阶上,此时是俯身被周宴西勾着脖子,以一种俯视的姿势低头与他亲吻。
明明她才是上位,可不知为何,不知是不是周宴西此时的气息太强势,太浓烈。
南鸢觉得自己头脑发昏,连主动权都被男人给夺走了。
“你——唔!”南鸢呜呜的幅度挣扎,“我的口红过期了,你别吃……”
她想摆脱周宴西,可想来想去,只想到这最无力的借口。
但周宴西还真是停顿了一瞬,稍稍微与她拉开了唇边的距离。
两饶口中,隐隐约约还牵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周宴西的唇上不知是不是因为亲吻的关系,抹上了南鸢的口红,他十分魅惑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薄唇侧边。
他本就长得好看,此刻一双含情眼盯着南鸢,又做出这种动作,直接将她给看傻了眼。
就连扶在男人胳膊上的双手也都下意识倏地捏紧,“你——”
“我什么我?”周宴西对她这幅痴迷自己的美色的表情很是受用,“我好看吗?”
南鸢咽了咽喉咙,眼睛不断眨动。
就是要这样,就是要魅惑她,迷惑她,诱惑她。
让南鸢在自己编织的温柔陷阱里彻底地迷失自己,永远只能依靠着他。
这样,她就不会在属于别人了。
周宴西比南鸢高出十多公分,一阶台阶的距离,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蓄意进攻。
他要亲,就亲个痛快。
这么想着,周宴西直接将手从南鸢又细又长的脖子往下移,在触及纤细腰身的时候猛地又是一扣,两融一次在衣冠楚楚之时严丝合缝地贴着。
他不给南鸢反抗的机会,朝着那张已经被亲得水光发亮的红唇又吻了下去。
“周宴西,你——”
周宴西吻得很用力,吮吸着,毫不在意地将南鸢尚未完的话吞入腹郑
仿佛这样,也就将她一同吞入腹中,与他共沉沦了。
尚不知周宴西内心疯批想法的南鸢,此时只知道自己快被吻到昏迷。
周宴西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怀中有软香玉,又被他的唇舌搅得早是分不清何时何地,只柔弱地靠着他手心的力量托举着。
南鸢是软的,周宴西是硬的。
柔软撞上坚硬,周宴西脑中被吊起的神经倏地被一直无形的手一弹,硬生生断了。
在绝对的生理与心理性喜欢面前,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意识根本不值得一提。
在年会那晚他已经体会过了什么叫使自由意志沦陷的爱。
他很清楚地知道南鸢是谁,也很清楚地知道南鸢对于他应该是只属于过去的月光。
洒在了收不回的海面,不能再次沉沦。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面对,要去解决。
对于她,自己远远托举就好,不能靠近。
因为一旦靠近了,就有可能会如同当年的事一样,丧失了主导的权利。
他明明是这样想的,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不要靠近她,远远地给予她基本的保护即可。
毕竟他的靠近,不一定就能够带给南鸢幸福与保护,反而可能是种……危险。
可当南鸢被一群人围攻落于水中被他抱起的时候,当南鸢在浴室里展现在他面前时。
满脑子精明的计算与步步谨慎的提醒统统只化为一句:
cao!(为了审核!)
自由意志杀不死自己对南鸢的感觉,周宴西明明白白地看着自己沦陷。
他很清楚,只要眼前的女人勾一勾手,他会就撕下表面上无限的矜贵假象,展现出自己内心出于本能的,恐怖的,病态的占樱
他只想要南鸢永远屈于自己的身下吟哦。
周宴西只想要她!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
不管此时簇在那,疯狂占有的欲念一旦从心里破土而出时,再难收回。
他抬手,一粒纽扣一粒纽扣的解开了南鸢身上精致的职业套装。
衬衣的纽扣大开,白皙饱满的肩头闯入男人微红的眼底,他再难忍受,仰脖吻了上去。
肩上感觉到疼痛,而那股疼痛的间又带着电流,淌过南鸢的大脑。
令她从混沌中回了片刻神志。
周宴西冰凉的腕表贴在了不可描述的地方,令她微微发颤,南鸢又羞又愤怒,推搡着他:“周宴西,你……”
周宴西的眼里少见的带着邪气,他被推开了片刻也不恼,反而将鼻尖凑近南鸢的鼻尖,“鸢鸢,别拒绝我。”
“你——”南鸢可以抵抗得了嘴欠冷面的周二公子,却无法在两人亲密之后还着讨好话语的周宴西。
她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试图躲避开他的攻势:“你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周宴西见她虽躲藏,但拒绝的姿态又不似两人重逢后那般冷冰冰,心里头浮起一阵舒坦。
看来,这段时间真的将她养熟了不少。
他放慢了节奏,在她细长的脖子将轻呵开口:“阿鸢,我不好吗?我亲得不对吗?难道你不想继续吗?”
脖子上的触感密密麻麻,惹得南鸢不可自抑地微颤。
她咬着牙,在心里将周宴西颠来倒去地骂。
男人果然都是狗东西!
现在这么猴急,那为什么在老宅自己都做好了‘做’的准备时,他却依旧要扮出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两人躺在床上办事,不比此刻被他搂着腰在电视台的楼梯间来得好吗?
想到这里,南鸢身体又软了一些。
楼梯间平日里虽不会常来人走动,但并不是彻底的无人区。
电视台工作人员众多,总会有人偷懒躲到楼梯处抽烟放松,如果被人瞧见自己与周宴西在此处纠缠,虽然他们名义上是未婚夫妻关系,但绝对又会成为话题的中心。
港媒饶捕风捉影可是很厉害的,她不希望第二的头条是写满了自己名字的头标出现在桥下的报刊亭中,再贴上几个故意吸睛的标题,如:【港城旧千金,红唇大嘴怪袭击太子爷】
将她本就已所剩无几的形象彻底毁灭。
可怕什么,来什么。
在南鸢被吻得浑身发软之时,忽然听见头顶楼层传来推门的声音。
杂乱的脚步声旋即响起,“快,综艺节目马上就要录了,赶紧趁着开拍前抽两口神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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