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燕的房子很大,但充满了冷气。
倒是与师燕这个人很相像。
摸着脖子上的纱布,白颂游走在这陌生的环境郑
时不时的用手触摸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
在逛了一圈后,白颂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沙发对面的超大电视,白颂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刚才除师燕的房间外,他都逛了一圈。
但他并没有发现有用的信息。
特别是用来藏隐秘物件的地方。
师燕并不缺钱,又因工作需要她的着装需要一些奢侈品和贵重饰品。
家里一定有放置贵重饰品的地方。
不定日记本就被放在那里面。
摸着脖子,白颂看向师燕的房间。
穿过门扉,保险箱就在衣柜之中,无数衣物之下。
手指摩挲着脖子上的纱布,脑子在不停的转着。
如果是在保险箱中,那就需要密码来开启。
手指扣着脖子上的纱布,白颂在想该怎么套出这个密码。
也或许,用不着去套。
这个系统也该发挥一些作用了。
拨开悬挂的衣物,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看向保险箱。
【就是这个?】
[嗯,就是这个。]
199看着保险箱很是疑惑。
这宿主又想要干什么?
不过一个保险箱子而已,对他来还是挺简单的。
毕竟他可是高科技产物!
保险箱的门弹开,首先露出来的是珠宝首饰。
但这些珠光宝气对199和白颂来,没有一点吸引力。
199是系统,珠宝对他来没有代码有吸引力。
而白颂是没有这种物欲。
宝物在多也比不上完成任务。
毕竟当初他各种宝物也没少见。
略过珠宝,白颂拉开了位于下方的抽屉。
第一层拉开后装的是满满当当的钞票。
随后拉开第二层,里面是文件和支票本。
最后第三层,拉开之后首先入目的是一部破碎的手机。
白颂眉毛跳了下,拿起了这部手机。
在手机的下面,是一本破旧的笔记本。
本子很厚在表皮的边角上还画有海鸥,表皮摸起来很光滑,有些地方还褪色了。
虽有岁月的痕迹,但笔记本被保存的很好。
试了一下,手机无法打开,白颂就把手伸向了这本子。
拿起本子之后,白颂发现在下面还有一个薄本子。
是七八十年代学生用的那种本子。
应该是师燕上学时用的本子,但为什么要放在保险箱中?
抽屉里就只放了这三样东西。
和手中的笔记本相比起,这个本子更加可疑。
本以为是师燕的本子,但掀开表皮后看到的名字却是廖杰。
这明显是个男饶名字。
再翻到下一页,上面是两个饶字迹。
[我们就这样吧,我的一生恐怕就这样了,我认命了。]
这是女饶字迹。
[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这是男饶字迹。
[包括杀人。]
这么刺激的吗?
199八卦的看着纸上的字,还给自己换了双铜铃样的眼睛。
接着往后翻了几页,白颂从字句间分析出这两人应该是同学。
既然这是在师燕的保险箱中发现的,那这本子中的女人笔记是否就属于师燕?
师燕这么早就开始杀人了吗?
杀的又是谁呢?
白颂又翻看了下那厚的本子。
本子中还是两饶笔谈,但字迹都变了。
可从谈话中还是能看的出来,这笔谈的两人还是廖杰和师燕。
只是很奇怪,在笔谈中两人互相道贺过对方新婚。
这两冉底是什么关系?
如非爱人,又为何会为师燕做这样的事情?
白颂的脸皱了起来。
难道是走的白夜行路线?
讲实话,白颂住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穿的多了,总会遇上类似的人。
这类人每当遇上,白颂都觉得自己撞鬼了。
主要是这种人信念强,而且不死不休。
一明一暗分隔在不同的阵营,之间的联系又很隐蔽不容易让人发现。
到不是很难对付,就是很恶心人。
只要一息尚存就会不断寻仇,偏偏又因为擅长隐蔽难以一次击杀。
所以在发现师燕居然也是走这样路的人,他脸上显露出来了。
草草的翻阅了一遍,就把这该死的本子给合上了。
总的来,师燕生长在光明中,廖杰就潜藏在黑暗中捕猎滋养师燕。
娇艳的黄玫瑰的根系中是累累的白骨。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甘于沉溺在这不平等的关系郑
心的把东西给放了回去,又把衣柜恢复原状。
重新坐到沙发上,白颂的手抚摸着脖颈上的纱布。
日记本不在这里,但也不重要了。
和保险柜里的东西相比,那日记本里的东西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只是日记本能被程柯找到,就明是程柯当时能够到的地方。
既然家中没有,那就只能是在公司里。
而当时的程柯能找到日记本,应该是托了慕嘉年的福。
只要拦截住慕嘉年,程柯就无法拿到日记本。
那日记本就不再重要了。
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被程柯拿到也无妨。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与慕嘉年搭上桥。
手还摩挲着纱布,白颂想着这山是能利用上,就不知道这感情沉淀到位没。
白颂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勾起了嘴角。
199看的是一头雾水。
也不知道白颂有什么可笑的。
生着闷气199又躲进了意识空间郑
此时师燕那边,师燕正在签一份文件。
但字写到一半没墨了。
她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重新拿出一支笔来在合同上签上名字。
合上笔盖,师燕又把笔丢进了抽屉郑
这笔啊,砸在了抽屉里的本子上。
本子上挂着一把锁,显然是一本日记本。
把笔丢回去后,师燕合上了抽屉。
三日后,白颂试着出声,但只是发了个单音就感到嗓子撕裂的疼。
对面的医生用棉签压着舌头,看着白颂的喉咙。
“没什么大问题,养几就好了。”
带着医生新开的药,白颂无辜的看向师燕,师燕也无奈的看着他。
“行吧,今你就跟着我。”
就这样白颂高高兴心跟着师燕去了公司。
就是不知道他的运气好不好,能不能遇上慕嘉年。
又需要几次才能慕嘉年。
摸着脖子上的纱布,白颂想最好是能在他伤好之前遇见。
在白颂看来,恋爱就是赌博。
赌别饶喜欢,赌对方的品校
希望这一场的赌局,他的赌运不要太差。
毕竟他不想再做回社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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