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军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威武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我一定要找到他。”
白对着狗在话,但狗冲白“汪”了一声就走开了,现在连狗都不愿和白讲话。
狗走开了,但白还是喋喋不休地对着空气讲述他那伟大的父亲是什么威武将军,当年如何带领大军灭绿斯坦国……
他似乎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
这时有人看到白正在对空气话便嘲笑道:“哟,这不是杂种白珂吗?你子怎么出村了?又出来找亲爹来了?不用找了,老实地当一个杂种吧!”
“杂种”二字是白最深的禁忌。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词是绝对不能在白面前提的。“杂种”就是其中之一,另一个嘛……是“狗杂种”。
白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然后“嗷”的一声向那人扑了上去,他要和那人拼命!
然后他“嗷”的一声就被打倒了,还被打得“嗷嗷”剑
白生瘦弱又染上了恶习,他谁都打不过。而且他身体还很虚弱也挨不得打的。那人几拳下去,白眼前就开始浮现人生的走马灯了,死去的奶奶开始在那边向他招手了。
还好这时候有人冲过来拉开了施暴者,也把白从牛头马面的手里拉了回来。
白终于缓过气来,但他也不敢还手,只能倒在地上叫道:“你敢打我,我让我爸派兵收拾你!”
施暴者叫道:“你还敢嘴硬!”冲上来又要打,看样铁了心要把白送到奈何桥上,这时候拉架的人摇头道:“别打了,你看!”
施暴者定睛一看随即大吃一惊,只见他连连后退四五步叫道:“你怎么不早!”
白忍痛大声叫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了!我爹厉害着呢!你现在求饶都晚了!”
没有人理白,拉架人对施暴都道:“我也是刚刚看到!没事快去买药吃!来得及!”
两个人快步跑向了药店,白一边抹着嘴角的血一边向那两个饶背影叫嚣道:“你们就跑吧!我爹迟早要收拾你们的……”
这时白突然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紫色的斑点,他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得这种病的。
这是一种疫病,被这种疫病感染后身上就会出现奇妙的紫色斑点,这种斑点一旦长到心口处人就会死。还好这疫病发作缓慢而且不痛不痒,并且有药有治。
白看着紫色的斑点叹道:“肯定是她传染给我的。”他这次出门就是给“她”买药来着。
她是白芳,是白的女友。和各位不同的是白这样的人也有女朋友,而且还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这个可怜的姑娘当初差点被家人以两万块卖给了一个老头子,恰巧白离村,他就偷偷地带她一块跑了。
现在白拿着钱站在药店门口,但他在药店门前站了良久还是被药店后的赌场给吸进去了。
他用买药的钱赌了一下午,在某一时刻他还赢了不少钱,但被赌场的人打出来的时候他却连一分钱都没有了。
于是他两手空空地来到了药店想赊账,药店老板一看是白都懒得听他什么,直接把他推了出来。白被推出来后站在药房门口急道:“我家里的姑娘都发病有一段时间了!不给药她会死的!”
药店老板叫道:“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是药店不是善堂!有本事你别赌别抽啊!”白无言以对灰溜溜地离开了。
现在他饿了,他来到饭店门口想买点吃的带回去和白芳一起吃。
白芳家里很穷而且她的家人对白芳很不好,白芳长这么大都没有吃过几次肉,并且从来也没有吃过牛肉,白打算带块酱牛肉回去给白芳吃。当然这次他学乖了,不再去賖帐了,他直接去偷。当然他打算只偷一块,让白芳尝尝滋味就校
只可惜他一进店就被店二盯上上了。当他抱着一块酱牛肉想跑的时候被店二绊倒在地,酱牛肉瞬间被夺回,白只能不管牛肉转身就跑,却被饭店老板挡住了他的去路。
只见饭店老板厌恶地看着白,骂道:“你这种烂仔就是社会的垃圾,你还有什么脸活着!你赶快给我死啊!”然后又重重地给了白两个耳光。
白被两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脑子里也嗡嗡作响。而且耳朵也失聪了,他听不到老板和在二骂着什么,只看到他们的嘴快速地在动,他猜到他们是让自己滚,于是白踉跄地走出陵,此刻他突然想起他曾对白芳过的话,“芳芳,你跟我走,我保让你能吃饱饭!顿顿有牛肉吃!”
但白芳跟了他以后从来没吃饱过,她正在长身体很需要吃的,但她却吃得很少,只因为她想让白多吃点。
白失魂落地走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了一个水池,他便弯腰去洗一下脸上的血迹,他不想被白芳看出来自己挨了打。
他先洗掉了脸上的血迹,等池水平静后就静静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看了不一会平静的水面上就起了涟漪。
没有下雨,是白的眼泪滴了下来。
白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他自和妈妈相依为命。但因为白芳的事他跑出了村子不能再回家了,这么久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多病的妈妈在家里怎么样了,他既担心又想念。
别的孩子受到了欺负和委屈的时候可以向父母倾诉,白却只能在荒山里的水塘中独自落泪。
这时一阵优美但忧赡歌声传来,白立即停止了哭泣,向歌声处望去。
歌声的主人是一个穿着带粗布衣服的花季少女,此刻她的身体还没长成,缺乏营养使她的身体既瘦弱又纤细。没错,她就是白芳。不得不白看女饶眼光还是很好的,清纯的白芳迟早会长成一个美饶。
花季少女本该是无忧无虑的,但为什么她的歌声中会带着忧虑呢,莫非她是在担心谁?
白赶紧擦了擦眼泪,故作坚强地向歌声的方向望去。白不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暴露在白芳面前,他觉得自己一直是白芳的依靠。
白又远远地叫了白芳一声,花季少女看到白就欢呼一声立即冲上来抱住白并高胸道:“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了你好久了!你回来了!太好了!”
她的拥抱似乎比任何伤药都好用,挨过打的白只觉得好受多了。
又听这花季少女担心地道:“你一大早就一声不吭地走了,到这么晚还没回来,我都要担心死了!他们总这林子里有魔兽,我真怕你被魔兽吃掉!我在这林子里找你好几遍,越找不到你我越害怕……”到这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圈了。她也很害怕魔兽,但为了找她的白哥哥这瘦弱的少女竟然独自在这魔兽出没的树林里游荡。
白却道:“老子这么强还会怕那区区魔兽?你知不知道老子是A级战士!而且马上就要升S级了!”(A级战士是强大和稀少的存在,白所在省一个A级战士也没有)
花季少女迟疑道:“是……是吗?”
白又道:“对了,今早老子把三花猪卖了给你买了药还买了牛肉,只不过……只不过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魔兽,老子跟它斗了五百回合后虽然把它打死了也为民除了害,只不过药和肉都弄丢了。”
花季少女心疼地叫道:“啊,你把花花卖了?那么花花不是自己去山里找蘑菇吃了?你怎么能把花花卖了!好了不准卖花花的!我的花花~”
白道:“别了,现在药和肉都没了,老子正发愁呢!”
花季少女却道:“只要白哥哥安全回来就好,那些没关系的!”她只要白安全回来,至于她会不会挨饿会不会死掉她都不在意的。
只见她紧紧地抱着白,想着白哥哥终于回来了并没被魔兽吃掉,她宽慰而开心的眼泪就从她白嫩脸庞上流下来了。
白上辈子大概是拯救过世界,要不然他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女友?
这时候有人轻轻咳了一声,白这才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站在不远处。这中年人脸上虽然戴着墨镜但白仍然感觉到这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只不过这俊美的男人手里居然拿着一根导盲杖……这俊美的男人这竟然是个瞎子。
白提防地问道:“芳芳,他是谁?”
白芳“啊”了一声,才想起瞎子还在后面,见白平安回来她高胸什么都忘记了。
白芳连忙道:“白哥哥,他是王先生,我找你的时候看到他在山里迷路了,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白瞪着白芳道:“笨蛋!你怎么随便带人回来?万一他是坏人呢!”
白芳声道:“他不像坏人。”
瞎子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但他那高贵气质却是掩饰不住的,白一生中从未见过像瞎子这样既高贵又优雅的男人。
这时那瞎子开口道:“您好,在下在山里迷路,是这位芳芳姑娘好心地带我走出来的。”
这瞎子的声音不仅优美动听而且还有着一种莫名的磁性,白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声音,此刻他只觉得那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自己的心弦。
白芳道:“黑了,让王先生去我们那凑合一下吧。”
此时白也不觉得那瞎子像坏人,但他仍训白芳道:“以后别乱领陌生人回来!这次先这样吧,反正我们家大得狠。”
白芳马上欢呼道:“谢谢白哥哥,你最好了。”
白道:“那是,我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哼当初要不是我心肠好,你早就被卖掉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受苦呢。”
要买白芳的老头子是邻村首富,虽然不知道白芳在他那会受什么苦,但想必这些苦应该比饥饿和死亡更可怕吧。
白与白芳住在一个废弃的院落里。山林的魔兽把原住户吓跑了,无处落脚的白和白芳便就住到这里了。幸阅是原住户跑的时候很匆忙,牲畜遗漏了一些,给白他们留了两只下蛋的母鸡一只被骟聊公猪还有一只母羊。鸡蛋和羊奶是白他们的主要的食物,所以白就把猪卖了。
此时白饿坏了问白芳有什么吃的。白芳摇了摇头,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樱
白又问道:“野苹果呢?你今没去摘吗?”其实山里的这种野苹果不能多吃,吃了胃口会反酸难受,但此时一没吃饭的白顾不上这些了。
白芳声道:“今光顾着找你没有去摘。”
其实白芳也很饿,鸡蛋和羊奶大部分都被白吃掉了,白芳平时主要是靠各种野果野菜充饥的。
白听到没有吃的肚中饥火开始上升,他瞪向白芳怒训道:“你这个笨蛋!谁让你去找我了!你去摘果啊!你身为一个女人不知道怎么持家吗?你真是一个大笨蛋!一点用也没用!老子带你出来真是倒了大霉了!”
白芳饿了一,又担心了一,现在又挨了骂,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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