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愣了,原来十郎赞同他们的做法。
十郎又看向逍遥峰道:“你的办法很好,你成功地搞定了我。尹极有了你她无敌的实力加上你的智谋,以后只怕没有人能挡得住雪国了。”
逍遥峰笑道:“多谢夸奖,不过我们的确很怕你这样的军神,你若肯安安份份地当一个平民那最好不过了。”
十郎道:“我肩奖扔下来了,如你所见我已经是平民了。”
逍遥峰摇头道:“这我可不太放心,我身上恰巧有一个限制卷轴,你用了这个卷轴我才能回去交差。”
众人这才明白逍遥峰来的目的。月叫道:“你不要太过份啊!”
沈乐也道:“逍遥峰,你虽然号称神行下,但你真以为我们这么多人拿不下你吗?”
十郎却道:“不必了,卷轴给我。”
逍遥峰笑嘻嘻地拿出一个卷轴扔给他道:“这个卷轴能把你那操纵如意的斗气封住,让你真正的做个普通人。这样下次你有什么不轨的行动,我们随便派个人就能秒杀你了。”
十郎道:“原来是这样,还有呢?”
逍遥峰又道:“还有就是以后丹国军方和政府的所有的人不得再接触你,有一个人接触你就算你们违约。”
沈乐大惊道:“我们不能再联系我们的田将军?”
逍遥峰点头然后潇洒地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笑道:“一个饶死亡有两种,一个是物理上的消亡,另一个是社会关系的消失,我选择用后一种方法杀掉你们的田将军。”
十郎叹道:“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要我的头呢?”
逍遥峰笑道:“杀了你的话那就相当于我们就亲手塑造了一个战胜雪国的神,你的死会让你军神形象不朽,那时丹国民众就会齐心协力地斗倒雪国。雪国人口只有丹国人口的十分之一还不到……那时就麻烦了。所以我们只能让你下台,你下台的话民众只会觉得你又一次的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你是一个没能力的人。”
白恍然大悟,月和沈乐则是恨恨地看着逍遥峰。
此时白又看向十郎,心想他该怎么办,十郎他真要下台吗?只见十郎道:“好了,快把那卷轴给我吧,不要再浪费大家时间了。”
逍遥峰笑道:“倒也痛快。”
他扔了过去,十郎接住后毫不犹豫地用了卷轴。
逍遥峰却道:“你应该慢点的,你的斗气源自你的肌肉,这种散功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住的。”
白担心地看向十郎,他听过散功之苦甚至苦过死亡,只见十郎把用过的卷轴扔到地上,然后从他七窍里开始慢慢地往外流血,白也看出十郎的肌肉在不停地抖动,显然十郎在抑制着巨大的痛苦。
逍遥峰点点头道:“好汉子,我倒是第一次看你这么坚忍的人,佩服。”
十郎转过起身来默默地往营地外走,现在他的肌肉也开始流血了,血都渗到了军服上,慢慢地整个军服都被血给浸透了。
但十郎依然不吭声,他慢慢地走到营地门口的时候突然倒在霖上,白看出他的军服已经被血染透了。
月大惊要上去查看,沈乐拦住月道:“不可以!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跟他没关系了!”
月急道:“但他都这样了!我要去看!”
沈乐却大声道:“现在这里所有的人听我的,所有人给我控制住月!”
众人拦住了月,逍遥峰满意地笑道:“很好,沈乐。你成功的避免了一次犯规。”
还好十郎又站了十来,慢慢地走出营地。
逍遥峰看着十郎,他没想十郎还能走出去,他点零头喃喃地道:“好样的,真是厉害!”
月怒道:“田十郎已经离开了!你还要怎么样!”
逍遥峰笑嘻嘻地对他道:“别忘记了,你们联系他就是违约,大炮就会被启动哦。”
听到启大炮会被启动,沈乐和月都露出惧怕之色,然后逍遥峰才得意地走了。
他走了后,十郎就倒在霖上。
众热了一会,但十郎没有站起来,远远地能看到黑色的一圈液体围住了他,白知道那黑色的液体是血液在黑夜中的颜色。
众人揪心地看着十郎,但没有人敢过去。
这时白突然叫道:“我不是你们的人!我来!”沈乐松了口气,但嘴上道:“要去就快点!我们军队的医疗箱正好有一些淘汰的!你随便吧!”
只见沈乐向那名老参谋使了眼色,老参谋一下就明白了。只见他拿出一个沉重的箱子,然后手忙脚乱的往里面塞药,沈乐拿起笔迅速地在箱子上面写了一个红色的十字,然后扔给了白。
白追了出去,在营地外不远追上了走不动的十郎了。
他先用医疗箱里的止血卷轴再用紧急回血包向十郎输血,十郎头上在出虚汗,但眼口鼻的血止住了。但白觉得他身上的肌肉好像还在渗血,因为白一碰到他的身体就能沾上血,他担心地叫道:“喂!你怎么样?”
只听十郎低声道:“我没事,我只是功力尽失,有血液补充就好,过一阵应该就没事了。”
白松了口气,田十郎又道:“快点离开这里,我的士兵对我有感情,我怕他们……”十郎又忍着剧痛站起身来,白扶着十郎走了好一会才远离了营地。终于十郎透支了最后一点体力,又倒下去了。
白心想这样走不是事,得叫魔毯来。但又后悔地叫道:“唉呀!没有钱!我回去要钱。”
只听十郎道:“看看药箱。”
白一看就发现药箱下面是一层钱,他吐了吐舌头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好,我这就去找魔毯。”
他伸手抓起一捆钱就跑出去找魔毯,十郎便独自躺在草地上。
此处极为荒凉,远处有魔兽在剑此刻的十郎已经无法抵抗魔兽了,过不一会一只型犬形魔兽走到十郎面前,它是一个弱的连d级都不到的犬型魔兽。可是十郎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躺在那不能动了。魔兽先闻了闻十郎身上的气味,这种魔兽很聪明,死聊东西他们是不吃的。
十郎看了看那犬型魔兽,只见它已经张开嘴要咬自己的咽喉了。十郎叹道:“我田十郎纵之才,难道竟然死在这种犬型魔兽的手上?绝不!”
他大吼一声,犬型魔兽受惊下子就夹着尾巴跑开了,这时候一个魔毯开了过来,白从魔毯上跳了下来并发出嘘声驱赶开了后面只几魔兽。
十郎松了口气道:“看样今暂时是死不了。”
十郎的身子极沉,白和司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十郎抬上魔毯,上了魔毯十郎就晕沉沉地睡去了。白在魔毯呆着无聊,看着这一箱的钱就起了心思,他背起药箱对司机道:“我给你二百块钱,今晚你就停在赌场外面等我,今晚老子要赢了还会重赏你。”
司机只道:“可以,但是要先给钱。”
十郎在魔毯里躺着,白去赌了。
几个时过去了,司机有点着急了,却见十郎慢慢地坐了起来,他恢复了。恢复后他就不愿躺在魔毯里,他嫌里面气闷。
他出了魔毯,这时白从赌场冲了出来叫道:“魔毯!”只见白身后一群人在追他,显然是犯事了。十郎向白那里望了一眼,白看到十郎就大叫道:“老大救我!”
十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现在十郎打跑了那些人也救了白,赢了后白声问道:“你怎么能打赢的?”
十郎道:“我虽然没有斗气,但靠着我身肌肉,打赢这些混混还是问题不大的。”
白看着他这一身肌肉欣喜地道:“谢谢老大,不过老大能帮我一个忙吗?还有两家赌场,我还想去赚点钱。”
十郎看着白忍不住批评道:“你赚钱就靠赌场?你就没想过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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