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出了门走到机舱,掀开机舱的盖子往下一看果然看到了不少人。钻地船巨大的发动机已经被拆掉了,这块空间就给偷渡客用了。白看着这些偷渡客心想十郎的话总是不会错的。
偷渡客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中青年人占了多数。这些人都想去雪国。
雪国本是发达国家,尹极上位后雪国更是富强得要命,所以就成了偷渡客的首选国家。
这时白突然看到了一个满身涂着五彩油漆的土着人,那个土着人全身上下就穿着一个草裙,看起来十分怪异。
白以前以为这些人就是野人,后来听十郎才知道这些人不是野人,是丹国一个正在消亡的民族番轮族。不过白也不知道这人去雪国干嘛。
这时白在野饶旁边看到一个五六岁大的可爱男孩,这个男孩身边只有一个随行的男人,看样是只有他父亲来了。
白向男孩挥手,男孩虽然也看到白了,但却面无表情。
白又笑着向男孩招了招手,做嘴型给男孩糖吃。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行李箱里面真有糖,于是打算回去拿糖扔给孩。
刚要回屋就看见男孩的父亲和野人打起来了,打起来的原因是为争一个包子。白没想到他能为一个包子就和人争起来,也突然明白男孩为什么这么瘦了。
他急忙跑回屋,从山一样的食物里抽出一大包食物然后跑回机舱掀开机舱盖子叫道:“别打了!别山孩子!”
没有人管他,那俩人还在打也没有人去阻止,周围的人冷漠并且都不想惹麻烦。偷渡蛇头的两个手下更是在一旁兴灾乐祸地看着,还大声叫好。
几个回合过后是孩子的父亲落了下风,包子被野人抢去。只见野人大口咬住包子并又给了孩子父亲一脚,这一脚本来要踢肚子的,没想到那父亲跳起来了,就踢到两腿之间了。那父亲挨了这一脚就疼的在地上打滚,蛇头的人见状哈哈大笑。
那父亲打滚的时候还碰到周围的人,周围的人很嫌弃地往旁边让一让。
野人吞下包子似乎来劲了,他要好好地收拾那个父亲。
白跳了下去并制止住那个野人叫道:“不要打了!我这有很多吃的!”
那野人用浑浊的眼睛看着白并用半生不熟地丹国话道:“没有你的事,给我滚!”
白打开包袱并把里面东西递给野人,道:“你的,你的。”
野人没想到对方真有吃的,只见他一会看着白一会看着装满食物的包又时不时地向白呲牙。
白和仇狼呆过几,对充满野性的生命已经有所了解了,他反而平静地道:“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好人,这些是你的,你的。”
野人似乎信任了白,他一把包袱抢了过去不再理那个父亲了。
那父亲却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也去抢那包袱,包袱便碎开了食物掉一地,其它人趁机也过来抢东西。那野人一看别人还敢抢,就像恶狼一样趴在食物上对其它人呲牙裂嘴发出恐吓。
现在野人趴在地上吃食物,父亲抢到一点吃的就开始吃。
他完全没分给孩子吃,真不知道他孩子怎么长这么大的。
白则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面包和牛奶递给那孩子,孩子看到牛奶就抢过来大口喝起来看样是渴坏了。
孩子一口气就把牛奶喝光,然后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就大口吃起面包来了,白看了后摇了摇头对那对父亲道:“你做父亲的至少给孩子弄些像样的饭吃……”
那父亲却一拳给白打倒,又开始使抢白身上的食物。白身上的食物和钱包都被抢了过去。而那孩子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吃着面包,好像这一切跟他无关。
还好白是VIp,蛇头的人这拎着棒子走了过来,打了那父亲一棍才救了白。
白赶紧回到机舱上面,只见野人还在吃东西,周围人也有偷到的,悄悄地开始吃。
白没管其它人,他脱险后在机舱上面恨恨地看着那父亲,他还想让蛇头的人人重重地打那个父亲,但看着孩子后想了想道:“算了。”
白在舱顶看了那孩子良久才回到了屋里,进屋后十郎就冷冷地道:“挨打了?”
白点点头,他根本就不去问为什么十郎会知道自己挨打,他已经习惯十郎总是全知全能的了。
他只是生气道:“那是什么父亲!垃圾!人渣!他不配做父亲!”
十郎只道:“你不该管的闲事别管了,那个野人你也得罪不起,他们身上有神奇的蘑菇,给你下药你可惨了。”
一般来白很听十郎劝,听到就会收敛了。但这次白仍然叫道:“那父亲光顾自己吃,他都不分给孩子一口吃的!他根本就不是人啊!”
十郎看着白一眼空然道:“你好像特别生气。”
白气呼呼地抿着嘴不吭声了。
十郎叹道:“如果我是你,这三就老实呆在这里。”
白道:“可是那个孩子……”
十郎道:“你过要听我的话的。”
白只好道:“是老大。”
十郎道:“睡觉吧。”
白合衣躺下,但他满脑子都是那可怜的孩子。
过会十郎合上书睡去,但白却依然睡不着,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孩子喝牛奶吃面包的样子。
只见他又爬了起来走到食物那装了一些食物出去了。但出去后他又想再给孩子塞点钱,于是又回来了。
但偷钱的时候十郎翻了个身用身体压住了钱,白不敢强拿只得拿了食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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