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郎和白回来到了柳州城,柳州城做为一个战乱中的边境城市却有着畸形的繁华,这种繁华并不是建立在自然发展之上,而是边境城市接收了四面大方来路不正的钱财后才导致的繁华。
这里当然跟雪国的极北城不能比,但要比白以前住的镇繁华多了,白看着外面漂亮的建筑道:“虽然虽然不能跟雪国比,不过感觉也挺也挺不错的。”
十郎道:“你喜欢这里就好,这里将会是我事业的起点。”
白也挺胸道:“我们一起在这里做一番大事业!”
十郎看着他道:“是我,不是我们。”
白不满地道:“我也很重要的,现在你身边唯一靠得住的人就是我了吧!”
十郎道:“靠得住?昨晚你还想偷我的黄金吧。”
白吐了吐舌头,笑道:“唉呀,你知道啦?”
十郎道:“我的金条上留了两个牙印,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白笑道:“我没想偷,只是听黄金很软用牙能咬动所以我想试试啦。”白很穷的他没机会摸到金条。
十郎哼一声道:“你其实是想咬下一块出去花酒地吧。”
白承认道:“对啊,好不容易来到这么好玩的地方,老大我们为什么不出去玩呢?用一根金条去喝点酒,再找几个女人……一起乐一乐嘛。”
十郎不屑地道:“人要想成就大事首先要放弃玩乐,再成大事就是最有意思的玩乐。你子要摒弃以前的恶习,把心思放到成大事上!”
白却不愿受十郎的教育,声道:“可是我却不觉得成大事是最有意思的玩乐啊!”
十郎摇头道:“孺子不可教也。”
又道:“走跟我出门吧,今要买点东西。”
白却道:“老大,我的衣服都破了,先给我买身衣服吧。”
十郎随手一切,从一根金条上切下手指头那一块扔给白,白没接住,趴到地上捡起来后又羡慕地盯着十郎手里那亮闪闪的大根金条忍不住道:“老大我这点金子好干什么,你从宝库里取出那么多金条,就给我一整根嘛。”
十郎:“这点黄金干不了什么?那还我!”
白赶紧握住那的一块金子叫道:“我勉为其难先收下吧。”
然后他又道:“老大,你的军服也破破烂烂了,你也该换衣服了。”
十郎也觉得得换身衣服了,他唔了一声问道:“这周围有卖军服的吗?”
白叫道:“老大你怎么就知道穿军服?你不穿别的衣服啊?”
十郎道:“军服材料好,能适应各种情况而且布料有抗魔性,能降低所受的伤害……”
白摇头道:“而且你已经穿习惯了不想改了是吧。”
十郎看了一眼白,这次可他被白中了,十郎的确是穿习惯了。
白又道:“老大你不可以再穿军服了,你已经被剥夺了职权,你在揭杆而起成功后你可以自己再制一套军服,但是现在你以前的丹国军服不能穿了。”
十郎吸了一口气,白得有道理。
白又亮出手里的金块笑道:“老大,我现在有钱了,你新的一身算我的。嘿嘿。”
十郎道:“借花献佛。”
白笑道:“借金献佛,但老大你的确是一尊大佛,嘻嘻。”
白打了魔毯,豪气地让魔毯带自己来到当地最好的衣服店。反正他知道钱不够还有十郎在,十郎在昨晚的时候好像去宝库取了金子,他那手提箱里沉甸甸的都是金子。
到衣服店后白又豪气地亮出他那一块金子,因为他其实知道一块金子购买力就不低了。
现在衣服店里没有人,白亮不亮金子都有人伺候。
但是那个女里女气瘦裁缝来到以后他的眼睛一直就直沟沟地盯着十郎,还叫道:“啊!好客人!你就是生的衣服架子!”
十郎身材高大肌肉线条优美,是真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也是所有服装设计师梦寐以求的模特。
只见那裁缝根本没听白什么,只拥着十郎去换衣间一连给十郎换了三套衣服,每一套都能将十郎搭得高冷无比。
现在他还想让十郎试试第四套,十郎不耐烦地道:“不用试了,都买了。”
那男裁缝却翘着兰花指道:“好人~再试试其它的嘛。”
十郎摇头指着白道:“好了别管我了给他弄一身,快点!”
白这才叫道:“喂,你仔细看看老子手上的金子,我才是那个付帐的!”
那裁缝打量了瘦弱矮的白一眼,随手指了一个学徒……
现在白和十郎都站在镜子前,十郎一身合体的黑西装显得他高大肃穆,肃杀之气在他身上环统。
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很满意,他笑着对十郎叫道:“老大,不得不贵有贵的道理,这身真不错。”
这时那裁缝踩着木凳后踮脚把一个墨镜带到十郎的脸上,含笑道:“好人,这个送你了。”
十郎却把墨镜扔一边,十郎可不喜欢没事就占别人便宜。
白捡起墨镜收好笑道:“我替我老大收了。”
那裁缝还想再在十郎身边腻一会,这时有人叫道:“仁美先生来了!”
那裁缝一听就慌张地跑了过去,白叫道:“喂,帐还没结呢?多少钱?”
裁缝不理只是慌张向外跑去,白便也向外望去,只见一个长相不错但身材有点发福的中年人被一大堆人簇拥着进来。
白对旁边的学徒问道:“这人谁?”
学徒道:“这你都不认识?他是以前的市长现在的城主柳仁美……”
十郎带上墨镜道:“他是柳仁美,以前我的军需官,级别是正百夫长。但后来因贪污被我降职成兵,他受不了自行退伍走了。再后来他不知怎么娶帘地旺族的女儿,当上了柳州城的一个官。后来LZ市的市长副市长什么的因为不跟我一条心都被我杀了,他于是就成了代市长。”
白啊了一声,心想这柳仁美原来是十郎的部下啊,又因为十郎清洗了柳州城的上层他才混上了市长。
现在十郎和白坐在边上看着报纸,本来是要走的,但是那学徒裁缝伺候得挺殷勤,白第一次被人服务便这里挺好,于是十郎就约今要见的人来这里见面,又恰巧要见那人就在附近应该马上就能来。
此刻柳仁美过来了,他被众人簇拥根本没有留意坐在一旁的白和十郎。
白假装看报纸实则是盯着柳仁美看,那裁缝满嘴甜言蜜语地伺候着柳仁美,柳仁美自带的跟班也很会拍马屁,有跟班还柳仁美发福的身材才是标准体型,这样的身材才显强壮之力……白看到柳仁美一脸酒色心想这家伙能强壮才怪呢。
十郎没把柳仁美当回事他倒是在认真地看报纸,报纸上的新闻吸引了十郎的注意。
一条条的新闻让十郎的眉头紧皱。
“原丹国副总统财政部长江南引咎辞职”
“丹国江南的府邸前发生了暴乱游行,江南府邸的玻璃被砸,抗议他和雪国签了卖国条约”
“江南接受采访提出最近他不能回国,因为他和他的家人受到了生命威胁”
……
江南为了十郎下台了,十郎长叹一声。
十郎的声音低沉有穿透力,这声叹息一下子引起了柳仁美的注意,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戴着墨镜的十郎,然后他征了一下,立即走了过去伸手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十郎还坐在那看着报纸,一张报纸把十郎和柳仁美相隔。
白看出十郎懒得理柳仁美,白赶紧站起来和他握手后强笑道:“你好,我老大有点忙……”
柳仁美松开白的手还是死盯着十郎,他又一次地伸出手。
但十郎还在坐在看报纸,柳仁美尴尬地伸手站在那……
此时柳仁美的跟班不干了,纷纷叫道:“那无理子给我站起来!我们城主跟你话!”
十郎不理跟班什么仍然在看报纸,但柳仁美手向身后微微摆了摆,跟班就不话,只听柳仁美道:“田将军,别来无恙。”
十郎看完了新闻,放下了报纸看了柳仁美一眼,道:“你是城主?”
柳仁美忙道:“啊城主……那只是自封的。”
十郎却道:“你动作很快,我和尹极才退出几,你就是城主了,下一步要当王了吗?”
柳仁美只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在您麾下的时候您也常教导我们兵贵神速。”
十郎点点头道:“好,你当城主打算效忠我们丹国还是雪国?如果我没记错,柳州城向来是靠向丹国的。”
柳仁美摇了摇头道:“柳州城独立了,我们既不打算效忠丹国也不打算效忠雪国。柳州城的人都是独立的人了,我们自己过自己。”跟班们连忙道:“城主得对,我们柳州城的人自己过自己的,只效忠柳城主。”
十郎冷笑道:“真!这个世界上国都没有主权,何况是芝麻粒大的城主。”
又道:“你当了城主这柳州城的东西全是你的了,又以不用上缴税了,所以你才喊着独立其实你心里是想独占对吗?”
十郎点破了柳仁美的用心,柳仁美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他道:“田十郎,你是我老上司所以我尊重你我给你面子。但是你要明白现在我是柳州之主而你已经下野了,你在别的地方我管不到,但是你想在柳州混,那你最好是对我客气点!”
十郎打了一个响指,他的可控斗气瞬间把柳仁美捆上并吊了起来,然后毫不客气地道:“一个人在扔狠话的时候最好是有相应的实力。”
柳仁美的跟班们一看主人被捆了,一个个撸起袖子要上来打十郎。白害怕了赶紧缩到十郎身后,但十郎轻蔑地看了跟班们了一句话“让马屁精们都滚远点吧。”
他的无形斗气又动起来了,这些跟班们被无形的手抓起来推到了外面。
然后十郎对柳仁美道:“你现在明白你该效忠谁了吗?”
他的斗气开始勒紧了,柳仁美只觉得身体被捆得很紧甚至喘不上气了,而且有什么东西他的喉咙处摩挲。
柳仁美害怕起来了,连叫道:“效忠您!效忠十郎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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