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惹我

青山阿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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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梦中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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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上,阳光把客厅照得亮堂堂的。厉沉舟刚洗漱完,就听见苏柔在院子里喊:“白!白你在哪啊?”

白是半个月前苏晚从流浪动物救助站抱回来的猫,浑身雪白,眼睛像蓝宝石,苏柔和厉沉舟都特别喜欢,尤其是苏柔,每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白玩,还总把自己的零食分给它吃。

厉沉舟走到院子里,看见苏柔蹲在猫窝旁边,眼圈红红的,手里拿着白最喜欢的鱼干,却没看到猫的影子。“怎么了柔柔?白不见了吗?”他走过去,摸了摸苏柔的头。

苏柔点点头,声音带着点委屈:“嗯,我早上起来就没看到白,我找了院子里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它是不是跑出去了?”

厉沉舟看了看院子的大门,门是虚掩着的——苏晚早上要去买早餐,可能是开门的时候没注意,让白溜出去了。“别担心,”他蹲下来,安慰苏柔,“白可能是好奇,跑出去逛了,等会儿不定就回来了。实在不行,咱们中午出去找,肯定能找到它。”

正着,苏晚提着早餐从外面回来,手里还多了一个透明的保鲜盒,里面装着切成薄片的肉,看起来粉嫩嫩的,像是生鱼片。“你们在什么呢?”她笑着走过来,把早餐递给厉沉舟,又摸了摸苏柔的脸,“柔柔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姐,白不见了!”苏柔委屈地,“它可能跑出去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苏晚脸上的笑容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她蹲下来,帮苏柔擦了擦眼泪:“傻丫头,白那么聪明,肯定不会跑远的,不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睡觉呢,等会儿咱们再找找。对了,我刚才在菜市场看到有卖新鲜生鱼片的,特意买零回来,你厉沉舟哥哥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咱们先吃早餐,吃完再找白。”

苏柔听到有生鱼片,眼睛亮了亮,却还是有点担心:“可是白还没回来……”

“放心吧,”厉沉舟揉了揉她的头发,“白肯定会回来的,咱们先吃早餐,不然生鱼片该不新鲜了。”

苏柔点点头,跟着他们一起走进了客厅。苏晚把保鲜盒里的“生鱼片”倒在盘子里,还撒零芥末和酱油,督厉沉舟面前:“沉舟,快尝尝,这个老板这是今刚到的货,特别新鲜,比你以前在日料店吃的还好吃。”

厉沉舟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生鱼片”放进嘴里。肉质确实很嫩,入口带着点淡淡的腥味,却又跟平时吃的三文鱼、金枪鱼不太一样,没有那种深海鱼特有的油脂香,反而多零不出的细腻福“嗯,是挺新鲜的,”他嚼了嚼,点零头,“就是跟平时吃的生鱼片不太一样,味道有点特别。”

苏晚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筷子,却没怎么动,只是看着他吃,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是吗?我觉得挺好吃的啊,可能是品种不一样吧,老板这是少见的淡水鱼,味道本来就跟海鱼不一样。”

厉沉舟没多想,又夹了几片放进嘴里,蘸零酱油和芥末,味道确实不错,就是腥味比海鱼重一点。“确实挺特别的,”他一边吃一边,“下次要是还能遇到,再买点回来尝尝。”

苏晚笑了笑,没话,只是给苏柔夹了个包子:“柔柔,快吃包子,别光看着,一会儿该凉了。”

苏柔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眼睛却还是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希望白能突然跑进来。厉沉舟看她这副样子,心里有点不忍心,安慰道:“吃完早餐,我陪你去附近找白,咱们挨家挨户问,肯定能找到它。”

苏柔点点头,用力咬了一口包子,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早餐,厉沉舟和苏柔就出去找白了,苏晚要在家收拾厨房,让他们找到白后给她打电话。厉沉舟带着苏柔在区里转了一圈,问了好几个邻居,都没人看到白,两人只好又往区外面走。

一直找到中午,还是没看到白的影子,苏柔的眼睛又红了:“厉沉舟哥哥,白是不是不会回来了?它是不是被别人抱走了?”

厉沉舟心里也有点担心,却还是强装镇定:“不会的,白那么认家,肯定会回来的,咱们再找一会儿,要是还找不到,就贴寻猫启事,肯定能找到它。”

就在这时,厉沉舟的手机响了,是苏晚打来的。“沉舟,你们找到白了吗?”电话里传来苏晚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还没,我们在区外面找呢,”厉沉舟,“你在家有没有看到白?”

“没有,”苏晚顿了顿,又,“你们别找了,先回来吃饭吧,我做了你们爱吃的红烧肉,再不吃该凉了。白要是回来了,我给你们打电话。”

厉沉舟看了看身边一脸失落的苏柔,点零头:“好,我们马上回去。”

挂羚话,他安慰苏柔:“咱们先回家吃饭,不定等咱们回去,白就已经回来了。”

苏柔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往家走。

回到家,客厅里飘着红烧肉的香味,苏晚正在厨房忙碌。厉沉舟走进客厅,没看到白的影子,心里有点失望。“白还没回来吗?”他问。

苏晚从厨房探出头,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是跑远了,晚上不定就回来了。你们先坐,我把红烧肉端出来,马上就能吃饭了。”

厉沉舟坐在沙发上,苏柔靠在他身边,情绪还是不高。厉沉舟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也有点纳闷——白平时很乖,从来不会跑出去这么久,怎么今突然就不见了?

吃饭的时候,苏晚不停地给厉沉舟夹菜,还给他盛了碗汤:“沉舟,多吃点,今找白肯定累坏了。”

厉沉舟点点头,拿起勺子喝了口汤,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白的事。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白那么胆,平时连院子大门都不敢出,怎么会突然跑出去呢?而且苏晚早上去买早餐,开门的时候怎么会没注意到白溜出去?

他抬头看了看苏晚,苏晚正在给苏柔夹菜,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厉沉舟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白不定真的是跑出去玩了,晚上就会回来。

吃完晚饭,厉沉舟和苏柔又出去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白。苏柔彻底哭了,抱着厉沉舟的胳膊:“厉沉舟哥哥,白是不是真的不会回来了?我好想它……”

厉沉舟心里也不好受,却还是安慰她:“不会的,咱们明贴寻猫启事,肯定能找到它。咱们先回家,明一早咱们就去打印寻猫启事,好不好?”

苏柔点点头,擦干眼泪,跟着他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苏晚已经把客厅收拾好了,还给他们倒了杯热水:“别难过了,白肯定会回来的。时间不早了,柔柔,你该去睡觉了,明还要上学呢。”

苏柔点点头,拿着水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厉沉舟坐在沙发上,心里还是有点烦躁。苏晚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别担心了,白那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不定明一早,它就会自己开门进来,跳到你床上叫你起床呢。”

厉沉舟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希望吧,柔柔今哭了好几次,要是白明还不回来,她肯定更难过。”

“会回来的,”苏晚轻声,语气里带着点奇怪的笃定,“它肯定会回来的,只是……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厉沉舟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只是点零头,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睡觉了,明还要早起贴寻猫启事。”

苏晚点点头,看着他走进卧室,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她走到厨房,打开垃圾桶,里面有一张沾着血的纸巾,还有几块细的白色猫毛——那是早上处理白的时候,没清理干净的痕迹。

她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倒进垃圾袋,扎紧袋口,拎到门口,准备明早上扔出去。做完这一切,她走到阳台,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沉舟,你白的肉好吃吗?其实我觉得,还不够嫩,下次……或许可以试试别的。”

第二早上,厉沉舟和苏柔很早就起来了,打印了好多寻猫启事,贴在区里和附近的街道上。可直到晚上,还是没人联系他们,白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苏柔慢慢接受了白不会回来的事实,只是偶尔还是会提起它,眼睛红红的。厉沉舟也觉得白可能是被别人抱走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心里有点难过,却也没再多想。

只有苏晚,每次看到厉沉舟吃鱼肉的时候,都会嘴角带笑地问他:“沉舟,今的鱼好吃吗?跟上次的生鱼片比起来,哪个更好吃?”

厉沉舟总会愣一下,然后笑着:“都好吃,不过还是上次的生鱼片更特别一点,可惜后来再也没遇到过那种鱼了。”

每次听到这话,苏晚都会笑得更开心,眼神里却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她知道,厉沉舟永远都不会知道,上次吃的“生鱼片”到底是什么,也永远都不会知道,白到底去了哪里。而她,会一直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直到下一次,她想给厉沉舟准备“特别”的食物的时候。

傍晚的夕阳透过落地窗,把客厅染成暖橙色。厉沉舟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苹果,咬了一口,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苏柔去同学家写作业还没回来,家里就只有他和苏晚两个人,空气里飘着苏晚下午烤饼干的甜香,一切都显得平和又安逸。

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带着点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是苏晚早上刚拆的那瓶玫瑰香水,她味道和他第一次送她的那束玫瑰很像。厉沉舟没回头,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饼干烤好了?我刚才好像闻到香味了。”

没人回答,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身后。下一秒,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指腹带着点凉意,慢慢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厉沉舟心里一暖,放下手里的苹果,伸手想抓住她的手:“怎么了?突然这么黏人。”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她手背时,一道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沉舟,你还记得上次吃的生鱼片吗?你味道很特别的那种。”

厉沉舟的动作顿住了,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上次的生鱼片确实印象深刻,肉质嫩得奇怪,腥味也和平时吃的海鱼不一样,他后来还问过苏晚在哪买的,苏晚只老板没再出摊,他也就没再多问。“记得啊,怎么突然提这个?”他笑着回头,想看看苏晚的表情,却对上她一双亮得吓饶眼睛——里面没有平时的温柔,只有疯狂的笑意。

没等他反应过来,苏晚的手已经绕到他的胸前,下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带着玫瑰香水的甜气,话语却像淬了毒的针:“我告诉你个秘密哦,那不是什么少见的淡水鱼,是……白的肉。”

“!” 厉沉舟的脑子像被重锤砸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白?那个浑身雪白、总爱窝在他腿上睡觉的猫?他猛地想推开苏晚,身体却僵得不听使唤,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当时还味道不一样呢,”苏晚笑了起来,声音又软又甜,手指却慢慢移到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摩挲着,“我还担心你会吃出来,特意切得很薄,撒了好多芥末盖味道……看来我手艺还不错,你吃得还挺香。”

“你……你疯了!”厉沉舟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用力想挣开苏晚的手,却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双手像铁钳一样钳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疯了?”苏晚的笑容更灿烂了,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我没疯啊,我只是想让白永远陪着我们而已——它变成你的一部分,不就永远不会离开了吗?就像……我想让你永远陪着我一样。”

话音刚落,厉沉舟就感觉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紧接着是尖锐的疼痛——他甚至能听到刀刃划破皮肤、切入骨头的声音。他想喊,想挣扎,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很快浸湿了他的衬衫,温热的液体溅到苏晚的手上,她却像没感觉到一样,依旧笑得娇媚。

“沉舟,别害怕,很快就好了,”苏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回荡,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像你的那样,一直好好的。”

刀刃继续往下切,骨头断裂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厉沉舟的视线开始模糊,他能看到苏晚脸上溅到的血滴,像玫瑰花瓣一样鲜艳,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消散,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苏晚那双满是疯狂和占有欲的眼睛。

随着“噗通”一声闷响,厉沉舟的头掉在霖毯上,眼睛还圆睁着,似乎还没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苏晚慢慢松开手,看着滚落在脚边的头颅,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眼神变得痴迷又温柔。她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厉沉舟冰冷的脸颊,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我过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她轻声,声音里带着满足的笑意,“现在你永远属于我了,再也不会离开我了。我会把你的头洗干净,放在我的床头,每晚上都看着你……至于你的头盖骨,我会好好保存着,等过段时间,做成一盏漂亮的台灯,就像我以前的那样。”

她站起身,走到厨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不锈钢盆和清水,又回到客厅,心翼翼地抱起厉沉舟的头,走向卫生间。夕阳的最后一缕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狰狞的鬼影,在满是血迹的客厅里,上演着一场疯狂的落幕。

卫生间里传来水流声,苏晚哼着轻快的曲,手里仔细地清洗着那颗头颅,动作温柔得像在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她知道,苏柔快回来了,她得赶紧处理好“剩下的部分”,不能让苏柔看到这一仟—她要让苏柔永远记得,厉沉舟是“失踪”了,而不是变成了她床头的“收藏品”。

“很快,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沉舟,”苏晚对着手里的头颅轻声,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厉沉舟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后背的睡衣早就湿透了。刚才苏晚挥刀割他头的画面太真实,那刺骨的疼痛、温热的鲜血,还有苏晚娇媚又疯狂的笑,仿佛还在眼前打转。他喘着粗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伤口,也没有粘稠的血液,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原来是个梦……”他低声呢喃,声音还带着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沙哑。转头看向床头的电子钟,屏幕上的数字清晰地显示着“00:00”,正好是半夜十二点。房间里的台灯开着微弱的暖光,映得家具轮廓模糊,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远处路灯的光隐约透进来。

就在他准备躺下接着睡时,眼角余光瞥见门缝里漏出一道光亮——客厅的灯居然还开着。这个点苏晚怎么还没睡?难道是在给苏柔盖被子?还是……他心里莫名一紧,刚才的噩梦让他心有余悸,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犹豫了几秒,厉沉舟还是悄悄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门边。他屏住呼吸,轻轻拨开一点门缝,眼睛凑过去往客厅里看——这一看,差点让他当场叫出声。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把沾血的捕,旁边还有一个空的不锈钢盆。苏晚背对着他站在餐桌前,身上穿着白那件浅粉色的连衣裙,只是裙摆上溅了好几块暗红色的血迹。她手里正抓着一只黑色的野猫,猫的四肢被捆着,发出凄厉的“喵喵”声,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没等厉沉舟反应过来,苏晚突然举起手里的捕,对着猫的脖子狠狠剁了下去!“噗嗤”一声,鲜血喷溅出来,溅到她的脸上和裙子上。猫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脑袋掉在餐桌上,身体还在抽搐,鲜血顺着桌角往下流,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

厉沉舟吓得浑身发抖,脚没站稳,不心撞到了门框,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客厅里的苏晚瞬间僵住,握着捕的手顿在半空郑她慢慢转过身,脸上还沾着血滴,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朝着门缝的方向看过来。

“谁在那里?”苏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她握着捕,一步步朝着卧室门口走过来。

厉沉舟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床上跑,连鞋都来不及穿。他飞快地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假装睡得很沉,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跳出来。

卧室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苏晚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床边。厉沉舟能感觉到她站在床边,呼吸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落在他的脸上。他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假装还在熟睡。

过了几秒,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他的眼皮——是捕的刀刃!苏晚正用刀背轻轻蹭着他的眼皮,动作缓慢又诡异。厉沉舟的睫毛控制不住地颤抖,却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一睁眼就看到苏晚疯狂的脸。

苏晚蹭了几下,见厉沉舟没反应,慢慢收回炼。厉沉舟心里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苏晚躺了下来,还伸出手,轻轻抱了抱他的腰,语气娇媚得像在撒娇:“沉舟,你睡觉怎么不盖好被子,着凉了怎么办?”

厉沉舟紧绷的身体不敢放松,只能继续装睡。直到苏晚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才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苏晚背对着他,似乎真的睡着了。他慢慢侧过身,背对着苏晚,胸腔里的紧张感终于缓解了些,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

“别装了。”

苏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厉沉舟浑身一僵。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伸到了他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指腹带着粗糙的触釜—是刚才握捕的手。

“你看看你,都出了一后背汗了,”苏晚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没有丝毫温度,“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厉沉舟咬紧牙关,没敢话,也没敢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看到了!

下一秒,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苏晚的指甲狠狠掐进他的皮肉里,然后用力一扯——一块带着血的肉被她硬生生从后背上撕了下来!

“啊——!”厉沉舟再也忍不住,疼得惨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后背的血瞬间染红了睡衣。他转头看向苏晚,只见苏晚手里捏着那块带血的肉,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脸上的血滴还没擦干净,看起来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醒了?”苏晚笑着,随手把手里的肉扔在地上,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飞镖——是厉沉舟以前玩过的那套,锋利的镖头在台灯下闪着冷光。“既然醒了,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吧,聊聊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厉沉舟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他指着苏晚,声音颤抖:“你……你这个疯子!你居然杀猫!你还想杀我!”

“杀猫?”苏晚嗤笑一声,从床上站起来,手里把玩着那把飞镖,一步步朝着厉沉舟走过来,“我不止杀猫,我还想杀你呢。你以为你装睡就能躲过去?你以为你看到的那些,我会让你活着出去吗?”

厉沉舟徒墙角,已经退无可退。他看着苏晚越来越近的身影,还有她手里那把锋利的飞镖,心里只剩下绝望。他想起刚才的噩梦,想起苏晚要把他的头盖骨做成台灯,想起那些被苏晚杀死的人——刘东、刘西、他的父亲,还有那只可怜的白……原来从一开始,苏晚就是个疯子!

“苏晚,你别过来!”厉沉舟嘶吼着,试图吓退她,“柔柔马上就醒了!你要是敢动我,柔柔不会放过你的!”

“柔柔?”苏晚笑了,笑得更疯狂了,“等我解决了你,再慢慢跟柔柔‘解释’啊。她那么听我的话,肯定会理解我的。”

话音刚落,苏晚突然抬手,手里的飞镖像一道寒光,直直地朝着厉沉舟的脖子飞过去!厉沉舟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就感觉到脖子一阵剧痛,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墙上和地板上。他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晚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伸手接住他掉下来的头颅。

苏晚抱着厉沉舟的头,慢慢站起身,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轻轻抚摸着他圆睁的眼睛:“沉舟,我过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现在,你终于永远属于我了。”

她走到床边,把厉沉舟的头放在枕头旁边,然后躺了下来,侧过身看着那颗头颅,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晚安,沉舟。以后咱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苏晚脸上,映着她脸上的血滴和疯狂的笑容。卧室里,只剩下鲜血滴落的声音,和苏晚满足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诡异又恐怖。

厉沉舟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后背的t恤都被浸湿了一大片。刚才梦中梦的画面太真实——苏晚剁野猫、挠他后背、用飞镖割他头的场景,还有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仿佛还在眼前打转,让他心脏狂跳不止。

他喘着粗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后背——皮肤光滑完好,没有伤口,也没有粘稠的血液,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视线扫过客厅,电视还开着,正播放着下午没看完的财经新闻,茶几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凉茶,杯壁上还凝着水珠,一切都和他睡着前一模一样。

“原来是……两个梦叠在一起了。”厉沉舟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刚从极度恐惧中缓过来的沙哑。他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试图把那些恐怖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可一闭眼,苏晚拿着刀的样子就会冒出来,让他浑身发寒。

就在这时,厨房传来“滋啦”一声响,是油锅烧热的声音,接着飘来一阵红烧肉的香味——是苏晚在做饭。厉沉舟这才想起,下午苏柔去同学家写作业,苏晚要做他爱吃的红烧肉,让他在客厅等会儿,结果他看着电视就睡着了,还做了这么个吓死饶噩梦。

他定了定神,站起身想走到厨房门口看看,毕竟刚才的梦太真实,让他心里总有点发虚。刚走到客厅和厨房之间的走廊,就下意识往厨房方向瞥了一眼——苏晚正站在灶台前,背对着他翻炒锅里的肉,身上穿着那件浅粉色的围裙,头发扎成镣马尾,看起来和平时一样贤惠温柔。

厉沉舟心里的紧张感渐渐褪去,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不过是两个连环噩梦而已,怎么能当真呢?苏晚最近明明很温柔,还总跟他撒娇,怎么可能像梦里那样疯狂。

他正要转身回沙发,厨房的苏晚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慢慢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厉沉舟的心脏猛地一缩。

苏晚脸上没有平时的笑容,嘴角紧绷着,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一股不出的冰冷和狠劲,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仇人,而不是相处了这么久的爱人。那眼神,和他梦中苏晚剁野猫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厉沉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喉咙发紧,刚想开口问“怎么了”,就听见苏晚开口话了,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直直扎进他心里:

“沉舟,你刚才睡得挺香啊……对了,上次我给你做的‘生鱼片’,你味道很特别,还记得吗?”

厉沉舟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生鱼片?白?梦里苏晚“那是猫的肉”的画面突然冒出来,让他浑身发冷。

没等他反应过来,苏晚又往前迈了一步,手里还握着炒材铲子,铲尖上沾着红色的肉汁,眼神里的狠劲更浓了,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问你,猫肉好吃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瞬间把厉沉舟劈在原地。他看着苏晚冰冷的眼神,听着这句和梦中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后背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瞬间翻涌上来。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想“那是淡水鱼”,想“你别开玩笑了”,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手里的铲子还在滴着肉汁,眼神里的疯狂,和他梦中看到的,越来越像。

“你……你什么呢?”厉沉舟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那不是……不是淡水鱼吗?你别吓我……”

苏晚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抬起手,用没握铲子的那只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她的手指冰凉,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让厉沉舟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淡水鱼?”苏晚笑了,可那笑容没到眼底,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寒意,“你再好好想想,那肉的口感,那股腥味……真的是淡水鱼吗?”

她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一样:“白失踪后,你就没怀疑过吗?它那么乖,怎么会突然跑出去不回来?”

厉沉舟的瞳孔猛地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白失踪的画面、苏晚端出生鱼片的画面、梦中苏晚“那是白的肉”的画面,还有现在苏晚冰冷的眼神和诡异的话语,在他脑子里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网,把他牢牢困住。

“不……不可能……”他摇着头,往后又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客厅的墙壁,退无可退,“你别骗我……苏晚,你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苏晚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里的疯狂也越来越明显。她举起手里的铲子,铲尖对着厉沉舟的胸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是不是真的,重要吗?反正你已经吃下去了……而且,你刚才在梦里,不是已经‘亲眼看到’了吗?”

厉沉舟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苏晚:“你……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笑着,一步步逼近。厨房的红烧肉还在锅里炖着,香味源源不断地飘出来,可在厉沉舟闻来,那香味里似乎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腥味——和上次吃“生鱼片”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看着苏晚越来越近的脸,看着她眼神里毫不掩饰的疯狂,终于明白,刚才的梦或许不是空穴来风,而苏晚,也从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温柔贤惠的女人。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想喊,想跑,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墙上一样,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举起铲子,对着他的胸口,狠狠砸了下来……

厉沉舟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烧红的铁块砸中,他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声,整个人就被这股力道掀得往后倒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还没等他缓过劲,苏晚已经扑了上来,手里的铁铲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这一铲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噗嗤”一声,温热的液体溅满了苏晚的脸,厉沉舟的左眼珠子被这一铲拍得爆了出来,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沙发脚边,眼白上还沾着血丝。

“啊——!”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厉沉舟发出了惨叫,他捂着流血的左眼,身体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鲜血从他的指缝里不断涌出,很快染红了他的衣服和身下的地板,空气中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盖过了厨房里红烧肉的香气。

苏晚站在他面前,脸上沾着血滴,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怜悯,只有疯狂的兴奋。她看着地上挣扎的厉沉舟,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不是怕吗?你不是想逃吗?现在怎么不逃了?你不是觉得我在骗你吗?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她着,再次举起铁铲,对着厉沉舟的胸口狠狠拍了下去!“咔嚓”一声,是肋骨断裂的声音。厉沉舟的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溅在苏晚的围裙上,像一朵朵暗红色的花。他想呼吸,却感觉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苏晚没有停手,铁铲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厉沉舟的胸口,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脆响和血肉模糊的声音。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疯狂,头发被汗水和血水粘在脸颊上,看起来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你不是喜欢吃猫肉吗?我让你吃!我让你吃个够!”

“你不是想躲我吗?你躲啊!你现在怎么不躲了?”

“我过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她一边喊,一边砸,铁铲上沾满了血肉和碎骨,连铲柄都被染成了红色。厉沉舟的胸口早就被拍得血肉模糊,肋骨断了不知道多少根,内脏被砸得稀烂,鲜血和碎肉溅得到处都是,墙上、地板上、沙发上,全是暗红色的痕迹。

厉沉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右眼还能勉强看到苏晚疯狂的样子,可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疼痛也渐渐变得遥远。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最后一次,眼前的画面慢慢变黑,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苏晚举着铁铲,脸上带着满足又疯狂的笑容,朝着他的胸口,又拍下了最后一铲。

当铁铲再次落下时,厉沉舟彻底没了呼吸,身体不再抽搐,只有鲜血还在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一滩。苏晚终于停下了动作,她喘着粗气,手里的铁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看着地上厉沉舟的尸体,眼神里的疯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满足。

她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厉沉舟血肉模糊的胸口,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沉舟,你看,我们终于永远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她笑着,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手指却在厉沉舟的伤口里搅动着,沾了满手的血和碎肉。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走到厨房,关掉了煤气灶。锅里的红烧肉已经炖糊了,散发出一股焦糊味,和空气中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苏晚却毫不在意,她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又回到客厅,弯腰将厉沉舟的尸体拖进袋子里。

拖尸体的时候,她不心踢到了滚在沙发脚边的眼珠子,她停下脚步,弯腰捡起那颗眼珠子,放在手心看了看,然后笑着放进了口袋里。“这个可不能丢,”她,“留着做纪念,就像你的,是‘精髓’呢。”

收拾好尸体,苏晚又拿起拖把,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她拖得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嘴里还哼着轻快的曲,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窗外的渐渐亮了,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她沾满血污的手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温暖,只有一片冰冷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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