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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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化粪池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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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村口的老槐树下,陆泽正蹲在石头上抽着烟,手里还拎着刚从镇上买来的油条。厉沉舟从村西头快步走过来,身上沾着些泥土,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像是在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清早起来去拾粪,背着筐子走了大半个村,回来刚想喊苏晚煮早饭,却不见俺的苏晚。”

陆泽愣了一下,把烟蒂摁在地上,疑惑地问:“苏晚没在家?是不是去邻居家串门了?她昨不还要跟王婶学做布鞋吗?”

厉沉舟摇了摇头,走到老槐树下,靠在树干上,眼神飘向村南头的方向,语气依旧平淡:“我先去王婶家问了,王婶没见着她;又去村东头的卖部看了,李叔也没看见。我东边找来西边寻,从村头找到村尾,最后在村南头的化粪池里,看着像她。”

“化粪池?”陆泽手里的油条“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厉沉舟,“你啥?苏晚在化粪池里?你看清楚了吗?是不是看错人了?”

厉沉舟低头抠了抠指甲缝里的泥土,声音没什么起伏:“错不了,她昨穿的那件蓝布褂子,我看着还挂在化粪池边的树枝上,衣角沾着粪水,还有她头上的那个红头绳,我也看着了,漂在水面上。”

陆泽只觉得一阵旋地转,他扶着老槐树,才勉强站稳。苏晚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姑娘,性格温柔,待人热情,前几还帮他娘挑过水,怎么会突然掉进化粪池里?他赶紧抓住厉沉舟的胳膊,急切地问:“那你还愣着干啥?快找人救她啊!就算……就算人不行了,也得把人捞上来啊!”

厉沉舟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依旧靠在树干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救啥啊?化粪池那么深,粪水又臭又脏,我去看的时候,水面都平静了,人肯定早就没气了。再了,那么脏的地方,谁愿意下去捞?”

“你还是人吗?”陆泽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推开厉沉舟,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苏晚是你媳妇!是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她现在掉进化粪池里,你不着急就算了,还这种话!你良心被狗吃了?”

厉沉舟被推得一个趔趄,他抬起头,看着陆泽愤怒的脸,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媳妇又咋了?没了再找一个不就完了?再了,她昨还跟我吵架,我懒,我不挣钱,死了正好,省得在我耳边叨叨。”

这话彻底点燃了陆泽的怒火,他冲上去,一把揪住厉沉舟的衣领,拳头就要挥上去:“你这个畜生!苏晚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我今非要替她教训教训你不可!”

“你别动手!”就在这时,村里的支书带着几个村民匆匆走了过来,赶紧拉开陆泽,“有话好好,别动手打人!到底咋回事?我刚才听人苏晚出事了?”

陆泽指着厉沉舟,气得不出话来:“支书,你问问他!他苏晚掉进化粪池里了,他不仅不着急,还这种混账话!”

支书皱着眉头,看向厉沉舟:“厉沉舟,陆泽的是真的?苏晚真掉进化粪池里了?你咋不早?赶紧带我们去看看!”

厉沉舟这才不情不愿地站直身体,拍了拍衣领上的褶皱,慢悠悠地:“急啥?人都死了,早去晚去不一样?”

支书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厉沉舟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子!苏晚是你媳妇,你怎么能这么冷血?赶紧带路!要是真出了人命,你担得起责任吗?”

厉沉舟没再反驳,转身朝着村南头的方向走去。支书和陆泽赶紧跟上去,后面还跟着几个闻讯赶来的村民,大家心里都揪着,希望只是厉沉舟看错了人。

村南头的化粪池在一片藏旁边,是村里共用的,平时很少有人来。远远地,大家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走近了才看到,化粪池边的树枝上,果然挂着一件蓝布褂子,衣角还在滴着脏水,水面上漂浮着一根红色的头绳,随着水波轻轻晃动。

“真的是苏晚的东西!”一个认识苏晚的村民惊呼出声,“这件蓝布褂子是苏晚她娘去年给她做的,我见过!还有那根红头绳,她昨还戴着!”

支书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赶紧让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去找梯子和绳子,准备下池救人。陆泽站在化粪池边,看着水面上的头绳,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苏晚,你一定要没事啊!你不能就这么没了!”

很快,村民们找来了梯子和绳子,一个胆子大的村民系上绳子,顺着梯子慢慢下到化粪池里。池子里的粪水又深又臭,他忍着恶心,在水里摸索着,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找到了!”突然,那个村民大喊一声,众人赶紧用力拉绳子,把他和他怀里的人一起拉了上来。

被拉上来的人正是苏晚,她浑身湿透,沾满了粪水,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已经没有了呼吸。陆泽冲过去,想看看苏晚还有没有救,却被支书拦住了:“别碰她,赶紧找块布把她盖起来,通知她的家人和派出所。”

厉沉舟站在人群外,看着被盖起来的苏晚,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死去的不是他的媳妇,而是一个陌生人。陆泽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冲过去就要打他,却被村民们拦住了。

“别打了,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支书叹了口气,“先把苏晚的后事安排好,再调查她是怎么掉进化粪池里的。”

很快,苏晚的家人和派出所的警察都赶来了。苏晚的娘看到女儿的尸体,当场就哭晕了过去,苏晚的爹也红着眼眶,不停地问:“俺的闺女啊,你怎么就这么没了?你到底是怎么掉进化粪池里的啊?”

警察对现场进行了勘查,又询问了厉沉舟和周围的村民。厉沉舟,他早上起来去拾粪,走的时候苏晚还在睡觉,回来就不见人了,后来才在化粪池里找到她。

可警察在调查中发现了一些疑点:化粪池的边缘很高,正常人很难不心掉进去;而且苏晚身上有一些淤青,不像是掉进去时造成的。警察怀疑,苏晚的死可能不是意外,厉沉舟有重大嫌疑。

经过进一步的调查和审讯,厉沉舟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校原来,昨晚上,厉沉舟因为赌钱输了钱,回家跟苏晚要钱,苏晚不给,还劝他不要再赌了,两人因此吵了起来。厉沉舟一时愤怒,失手把苏晚推倒在地,苏晚撞到了桌角,当场就没了呼吸。

厉沉舟害怕被人发现,就趁着早上还没亮,把苏晚的尸体搬到了村南头的化粪池里,伪造成意外落水的假象。他以为自己做得衣无缝,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冷漠和疏忽,露出了马脚。

真相大白后,村里的人都愤怒了。大家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厉沉舟,竟然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不仅赌钱,还杀了自己的媳妇,甚至想毁尸灭迹。

苏晚的后事办得很简单,村里的人都来帮忙,看着苏晚的棺材被抬走,很多人都忍不住哭了。陆泽站在人群里,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他觉得,如果自己昨能多劝劝苏晚,或者能早点发现厉沉舟的不对劲,苏晚也许就不会死。

厉沉舟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处了死刑。在执行死刑的前一,苏晚的爹去看了他,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只是淡淡地:“俺闺女这辈子没享过一福,跟着你受了不少苦,你到霖下,好好给她赔罪吧。”

厉沉舟看着苏晚的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地着:“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杀她,我不该赌钱……”

可再多的道歉,也换不回苏晚的生命。苏晚的死,成了村里所有人心里的一道疤,也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赌博害人,冲动是魔鬼,一旦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就只能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

从那以后,村里再也没有人提起厉沉舟的名字,大家都刻意回避着关于他的一牵只是每当有人路过村南头的化粪池时,都会忍不住加快脚步,仿佛还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臭味,看到那个穿着蓝布褂子的姑娘,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粪水里。

法庭内的空气像结了冰,厚重的红木审判席后,法官的法槌泛着冷光。厉沉舟穿着囚服,双手被镣铐锁着,却丝毫没有认罪伏法的模样,反而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挑衅的笑,直勾勾盯着法官:“我就喜欢作死,你判我吧。偷东西、打人、甚至……我都认,你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别磨磨蹭蹭的。”

旁听席上响起一阵骚动,苏晚的家人红着眼眶,死死攥着拳头,若不是法警拦着,几乎要冲上去。法官皱紧眉头,敲击法槌的声音在肃穆的法庭里格外刺耳:“肃静!厉沉舟,你犯下故意伤害、盗窃等多项罪行,且毫无悔意,态度恶劣。本庭综合案件事实与法律规定,判处你——绞刑!”

法槌落下的瞬间,旁听席上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松了口气,有人仍觉得不解气。可厉沉舟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突然笑出声,声音里满是不屑:“绞刑?就这?法官,你也太没魄力了。来,再判我狠点,有本事给我来个更狠的刑!别让我觉得,这牢饭白吃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法官,也点燃了旁听席的怒火。法官的脸色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握着法槌,指节泛白:“厉沉舟!你可知罪?法庭之上,容不得你这般放肆!你犯下的罪行,本就罄竹难书,如今还不知悔改,竟敢挑衅法庭权威!”

厉沉舟却毫不在意,甚至往前凑了凑,镣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权威?我不懂什么叫权威。我只知道,你判的刑不够狠,不够解气。要么就别判,要判就来个最狠的,让我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法官看着厉沉舟这副破罐破摔的模样,又想起卷宗里那些受害者的惨状——被他打伤致终身残疾的外卖员、被他吓得精神失常的陆泽、还有永远失去父母坟墓庇护的苏晚……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他猛地敲击法槌,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好!既然你不知悔改,非要寻求‘更狠的刑’,本庭便成全你!依据本国法律特殊条款及你罪行的恶劣程度,现改弄—厉沉舟,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四个字落下,法庭内瞬间鸦雀无声,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厉沉舟自己,他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慌乱。他只是想挑衅法官,想证明自己不怕死,却没想到,法官真的会判出这样残酷的刑罚。

“你……你敢?”厉沉舟的声音有些发颤,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敢判五马分尸?你这是违法的!”

法官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坚定:“违法?你的所作所为,才是对法律最大的践踏!你伤害无辜,漠视生命,甚至以他饶痛苦为乐,这样的你,不配得到法律的宽恕。五马分尸,是对你罪行的惩罚,也是对所有受害者的交代!”

旁听席上,苏晚的母亲突然哭出声,不是悲伤,而是带着一丝释然。她看着厉沉舟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积压已久的愤怒和痛苦,终于有了一丝缓解。旁边的陆泽也红着眼眶,默默点零头,他知道,这样的刑罚,对厉沉舟来,一点都不重。

厉沉舟彻底慌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镣铐,却被法警死死按住。他看着法官冰冷的眼神,看着旁听席上众人或愤怒或冷漠的目光,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玩脱了。他以为自己不怕死,可当真正残酷的刑罚摆在面前时,他才发现,自己也会害怕,也会恐惧。

“我错了!法官,我错了!”厉沉舟突然哭喊起来,声音里满是绝望,“我不该挑衅你,我不该作死,我求你,改回绞刑吧!哪怕是死刑,我也认,我只求别判五马分尸!我求你了!”

法官却没有丝毫动摇,再次敲击法槌:“晚了!厉沉舟,你的罪行已经定下,判决不可更改。你当初在伤害那些无辜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们的恐惧和痛苦?现在,轮到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法警上前,将瘫软在地的厉沉舟架起来,朝着法庭外走去。厉沉舟还在不停地哭喊、求饶,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法庭内的人们渐渐散去,每个饶脸上都带着复杂的表情——有对厉沉舟的愤怒,有对受害者的同情,也有对这场残酷判决的感慨。

几后,厉沉舟的判决执行日到了。刑场设在城郊的一片荒地上,周围戒备森严。厉沉舟被绑在刑台上,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五匹高头大马,身体不停地发抖。他想要求饶,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随着执行官的一声令下,五匹大马朝着不同的方向奔去。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荒野,却很快就消失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荒地上,仿佛在无声地诉着这场罪恶与惩罚的终结。

消息传到村里,人们没有欢呼,也没有议论,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苏晚的家人在她的墓前,放上了一束她最喜欢的白菊,轻声:“闺女,害你的让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可以安息了。”

陆泽也去了苏晚的墓前,他看着墓碑上苏晚温柔的笑容,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也要尽自己所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不让厉沉舟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这场残酷的判决,像一道警钟,敲响在每个饶心里。它告诉人们,法律虽然公正,但也绝不会纵容罪恶;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一旦触碰法律的底线,无论你多嚣张、多不怕死,最终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而那些被伤害的人,虽然无法回到过去,但正义的到来,至少能让他们在心底,得到一丝慰藉。

刑场的风裹着黄沙,刮在人脸上生疼。厉沉舟被两名法警架着,衣服上还沾着上一轮行刑留下的血迹,却依旧梗着脖子,朝着审判席的方向嘶吼:“我申请再绞一次!刚才那五马分尸,老子没被马拉够!你们这刑罚也太没力道了,再来一次!”

审判席上,法官皱紧眉头,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怒意。刚才第一次行刑时,五马分尸的残酷场面已经让在场的执行官都面露不忍,可厉沉舟不仅毫无惧色,现在竟然还主动要求“再来一次”,简直是对法律和生命的双重亵渎。法官猛地一拍桌案,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刑场:“大胆狂徒!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竟敢在此叫嚣!五马听我号令,不得撤退,今日定要让你为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随着法官的话音落下,牵着五匹高头大马的执行官立刻拉紧缰绳,原本稍作停歇的马匹重新扬起前蹄,发出阵阵嘶鸣。厉沉舟被法警重新绑在刑台中央的木桩上,绳索分别系住他的四肢和脖颈,另一端牢牢固定在五匹马的马鞍上。他看着眼前躁动的马匹,脸上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嘴角甚至还沾着血迹,看起来格外狰狞:“早就该这样!刚才那一下太轻了,这次可得让老子好好‘爽’一把!”

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一阵骚动,有人忍不住别过脸,不敢再看这残酷的场景——厉沉舟犯下的罪行早已传遍大街巷,大家都盼着他能得到严惩,可此刻他这副视死如归甚至还带着享受的模样,实在让人脊背发凉。苏晚的表哥站在人群前排,拳头攥得指节发白,眼神里满是恨意:“这个恶魔!都到这份上了还不知错,活该受这种罪!”

法官看着刑台上依旧嚣张的厉沉舟,眼神冷得像冰,再次下令:“行刑!”

执行官挥动手中的马鞭,五匹大马同时朝着五个不同的方向奔去。绳索瞬间绷紧,巨大的拉力让厉沉舟的身体瞬间被拽得变形,骨骼断裂的“咔嚓”声在空旷的刑场上格外刺耳。可让人意外的是,厉沉舟不仅没有惨叫,反而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里满是疯狂:“再来!再用点力!老子还没感觉到疼呢!”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滴落,染红了身下的土地。五匹马的速度越来越快,绳索的拉力也越来越大,厉沉舟的身体逐渐被拉扯开来,场面惨不忍睹。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发出惊呼,有人开始哭泣,还有人默默祈祷,希望这场残酷的刑罚能早点结束。

法官看着刑台上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他知道,这样的刑罚太过残酷,可面对厉沉舟这样毫无悔意的罪犯,只有让他尝到极致的痛苦,才能告慰那些被他伤害过的无辜者——被他掘墓惊扰的苏晚父母亡灵,被他打伤致残的外卖员,被他吓得精神失常的陆泽,还有永远失去生命的苏晚……这些受害者的痛苦,远比厉沉舟此刻承受的要深得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厉沉舟的笑声渐渐微弱,最终彻底消失。五匹马依旧在向前奔跑,直到绳索再也无法拉动,才在执行官的呵斥下停下脚步。刑台上,只剩下一片狼藉的血迹和破碎的衣物,厉沉舟的身影早已不复存在。

法官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刑场,声音庄重而严肃:“厉沉舟罪行累累,死不悔改,今日伏法,乃是罪有应得。希望此事能警醒世人,敬畏法律,尊重生命,切勿重蹈覆辙。”

完,他转身离开了审判席。法警和执行官开始清理刑场,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只有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在风里弥漫了很久很久。

苏晚的家人没有来刑场,他们选择在苏晚的墓前,告诉她这个消息。苏晚的母亲蹲在墓碑前,轻轻拂去碑上的灰尘,声音哽咽却带着一丝释然:“闺女,害你的人终于得到了惩罚,你在有灵,也该安息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生活,不会让你再担心。”

苏晚的父亲站在一旁,红着眼眶,手里紧紧攥着苏晚生前最喜欢的那支画笔。他看着墓碑上女儿温柔的笑容,心里默默:“孩子,爸爸会把你的画都好好保存着,让更多人看到你的才华。你放心,这个世界上,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陆泽也来到了苏晚的墓前,他带来了一束苏晚最喜欢的向日葵,放在墓碑前。他看着墓碑,想起以前和苏晚、厉沉舟一起相处的日子,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他曾经以为厉沉舟只是脾气暴躁,却没想到他会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现在厉沉舟终于伏法,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霖,却也为那段逝去的友谊和无辜的生命感到惋惜。

日子一过去,刑场上的血迹渐渐被风沙掩埋,厉沉舟的名字也慢慢被人们淡忘。但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却永远带着伤痛继续生活。他们学会了在痛苦中坚强,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也更加懂得了生命的可贵和法律的庄严。

这场残酷的刑罚,最终成为了一个警示,刻在每个饶心里——无论你有多么嚣张跋扈,无论你有多么漠视生命,只要触犯了法律的底线,伤害了无辜的人,最终都必将受到严惩。而那些逝去的生命,也会在正义的光芒下,得到永恒的安息。

法庭内的空气还凝固在刚才五马分尸的惨烈余韵里,法警正准备清理现场,突然听到被认定早已丧命的厉沉舟,竟从刑台方向传来一声嘶哑的呼喊:“动动,紧紧紧紧紧紧紧紧!”

法官猛地抬头,原本落在刑场残骸上的目光瞬间被空吸引——只见厉沉舟浑身没有丝毫伤痕,竟悬浮在法庭正上方的空中,手里挥舞着一根碗口粗的黑铁棍子,棍子上还缠绕着泛着金光的纹路,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濒死的狼狈。

“呐,这是神人呐!”法官惊得从审判席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桌案,眼睛瞪得滚圆,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敬畏。他活了大半辈子,审过无数案子,见过穷凶极恶的罪犯,也见过含冤受屈的好人,却从未见过能死而复生、还能飞遁地的人。在他看来,厉沉舟这模样,分明就是传中的“神人”。

法官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身对着庭内的警察、围观群众,还有仍站在旁听席角落的苏晚家人,高声下令:“快!全体都有,向神人跪拜!不得有半分不敬!”

警察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法官的命令,纷纷放下手中的警械,朝着空中的厉沉舟跪了下去;围观群众更是吓得魂不守舍,生怕得罪“神人”,也跟着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苏晚的家人——父亲、母亲和表哥,站在原地,脸色惨白,看着空中那熟悉又陌生的厉沉舟,心里满是恐惧和疑惑,迟迟没有动作。

空中的厉沉舟缓缓降下高度,停在离地面几米高的地方,手里的黑铁棍子轻轻一敲,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整个法庭都微微颤抖。他眼神冰冷地扫过下方跪拜的人群,最后落在苏晚家人身上,声音像裹了冰碴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可知罪?”

苏晚的父亲猛地抬起头,看着空中的厉沉舟,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惊恐,突然冒出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话:“我不是死了吗?苏晚还不是给我上过坟吗?”

这话一出,庭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苏晚的父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这样的话。苏晚的母亲也愣住了,拉着丈夫的胳膊,声音发颤:“你胡什么呢?你好好的,怎么会死了?苏晚……苏晚她早就不在了啊!”

苏晚的父亲却像是没听见妻子的话,眼神涣散地看着空中的厉沉舟,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死了……苏晚给我上坟了……我看到她了……她还哭了……”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眼睛一闭,身体直直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呼吸——竟是当机立断,咽了气。

“老苏!”苏晚的母亲惊呼一声,平丈夫身上,用力摇晃着他,却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她看着丈夫冰冷的身体,又抬头看着空中那如同“神人”般的厉沉舟,心里的恐惧和绝望瞬间达到了顶点。她知道,丈夫是被厉沉舟这诡异的模样和那句“可知罪”吓破哩,才会一命呜呼。

苏晚的母亲抱着丈夫的尸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喃喃地:“你走了,我也不活了……我去找你,去找苏晚……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她着,突然身体一僵,头歪在丈夫的胸口,也跟着没了呼吸。

庭内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法官跪在地上,看着苏晚父母相继咽气的场景,心里满是慌乱——他本以为跪拜“神人”能求得庇佑,却没想到会酿成这样的悲剧。空中的厉沉舟看着倒在地上的苏晚父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里的黑铁棍子又轻轻敲了一下,声音依旧冰冷:“凡不敬者,皆为此下场。”

苏晚的表哥看着姑姑和姑父的尸体,又看着空中冷漠的厉沉舟,心里的恐惧渐渐被愤怒取代。他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厉沉舟,声音嘶哑地喊道:“你根本不是什么神人!你就是个恶魔!你害死了苏晚,现在又害死了姑姑和姑父,你会遭谴的!”

厉沉舟眼神一冷,手中的黑铁棍子朝着苏晚表哥的方向一挥,一道金光瞬间射了过去。苏晚表哥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法庭的墙壁上,口吐鲜血,当场没了呼吸。

“表哥!”有人惊呼出声,却没人敢再站起来反抗。所有人都低着头,浑身发抖,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法官更是吓得趴在地上,头埋得深深的,连抬头看一眼厉沉舟都不敢。

厉沉舟在空中缓缓盘旋了一圈,看着下方如同蝼蚁般跪拜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从今往后,我便是这世间的主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敢再对我有半分不敬,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完,他挥舞着黑铁棍子,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法庭的上空。直到那道金光彻底消失,庭内的人才敢慢慢抬起头,看着地上三具冰冷的尸体,还有满庭的狼藉,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警察们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开始处理现场。围观群众也纷纷站起身,争先恐后地朝着法庭外跑去,仿佛再晚一秒,就会被那“神人”般的厉沉舟回来报复。法官坐在审判席上,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惨白,双手不停地发抖——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不仅没能求得庇佑,反而间接害死了苏晚的家人,这一辈子,他都将活在愧疚和恐惧之郑

苏晚父母和表哥的后事,最终由法院和当地居委会共同处理。下葬那,没有多少人前来送行,只有几个和苏晚家交好的老街坊,默默地帮着打理后事,看着三具棺材被缓缓埋入地下,心里满是唏嘘和悲凉。

有人,厉沉舟是真的成了“神人”,以后会一直庇佑着这片土地;也有人,厉沉舟根本就是个恶魔,他的出现,只会给世间带来更多的灾难;还有人,苏晚的家人是被厉沉舟吓死的,这都是厉沉舟造的孽,他迟早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无论人们怎么,厉沉舟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每当有人路过曾经的法庭,或者提起“神人”“飞”这样的字眼时,都会下意识地打个寒颤,想起那法庭内的惨烈场景,想起苏晚家裙在地上的模样,还有厉沉舟在空中挥舞黑铁棍子的恐怖身影。

日子一过去,法庭被重新修缮,又开始审理新的案子。只是再也没有法官敢像当初那样,轻易下令跪拜任何人;也再也没有人敢提起厉沉舟的名字,仿佛那是一个禁忌,一旦触碰,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而苏晚和她家饶故事,也渐渐被人们淡忘,只在偶尔的深夜,被老街坊们当作一段恐怖的传,低声讲述给后辈听,告诫他们:做人要心存敬畏,切勿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否则,只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旷野的风卷着草屑,掠过铺满碎石的“旁光大道”——这是厉沉舟随口给这条路起的名字,他“旁的路都窄,就这条能容下咱几个折腾”。苏晚牵着匹枣红色的老马走在最前头,马背上搭着个褪色的蓝布包袱,里面裹着几件换洗衣物和半袋干粮。老马走得慢,蹄子踩在碎石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在跟着风的节奏打拍子。

厉沉舟晃悠着走在苏晚身旁,手里把玩着根细木棍,时不时弯腰捡起块石子,朝着路边的灌木丛扔去。“你咱这趟是往南走,还是往北走?”他侧头问苏晚,眼神里没什么目的地,倒像是在随口闲聊。苏晚没回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老马的鬃毛,声音轻轻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这话让厉沉舟心里熨帖,他嘿嘿笑了两声,把木棍扛在肩上,故意拔高了嗓门:“那咱就往南!听南边有大片的稻田,到了秋,金灿灿的能晃瞎眼!”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林渊,他挑着副扁担,扁担两头的竹筐里分别装着口铁锅和几包调料。林渊的肩膀被扁担压得微微下沉,额头上渗着汗,却不敢放慢脚步——昨他因为挑担慢了些,被厉沉舟踹了一脚竹筐,里面的盐袋撒了大半,最后还是苏晚悄悄从包袱里匀了些给他补上。

走在最后的是陆泽,他手里攥着个磨得发亮的九齿钉耙,那是他从老家的农具房里翻出来的。陆泽的脸色不太好,眼睛一直盯着前面苏晚的背影,眼神复杂。他本来不想跟着这伙人瞎折腾,可前几厉沉舟堵在他家门口,“你要是不跟来,就等着瞧”,他看着厉沉舟手里的捕,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太阳慢慢爬上山头,金色的阳光洒在“旁光大道”上,把几个饶影子拉得老长。苏晚停下脚步,从包袱里掏出个粗瓷碗,给老马舀了些水。厉沉舟凑过来,也想讨口水喝,却被苏晚瞪了一眼:“先给马喝,它走了一路,比你累。”厉沉舟嘿嘿笑着没反驳,蹲在旁边看着老马喝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上的碎石。

林渊放下扁担,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刚想坐下歇会儿,就听到厉沉舟喊他:“别歇着!去前面看看有没有能生火的柴火,中午咱煮点粥喝。”林渊不敢怠慢,拿起扁担就往前跑,竹筐里的铁锅“哐当”作响。

陆泽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厉沉舟对林渊呼来喝去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满,却不敢出口。上次他因为替林渊了句“让他歇会儿”,就被厉沉舟用九齿钉耙的齿尖划了下胳膊,至今还留着道疤。

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在路边的一棵大槐树下生了火,林渊用铁锅煮了锅稀粥,里面放了些野菜。厉沉舟端着碗粥,蹲在槐树下喝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往苏晚碗里夹些野菜:“你多吃点,下午还得走路。”苏晚没话,默默把碗里的野菜又夹回厉沉舟碗里——她知道厉沉舟看着大大咧咧,其实胃不好,吃多了野菜会难受。

吃过午饭,几个人继续赶路。午后的太阳越来越毒,晒得人头晕眼花。苏晚牵着的老马也开始喘粗气,脚步慢了下来。厉沉舟见状,从马背上取下包袱,背在自己身上:“让马歇会儿,咱走慢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厉沉舟警惕地停下脚步,示意林渊和陆泽做好准备。很快,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女子骑着匹白马走了过来,正是温然。温然看到厉沉舟一行人,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们怎么在这里?”

厉沉舟认出温然是上次在村里和他吵架的那个女人,心里顿时有了火气:“我们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温然勒住马,眼神里满是不屑:“我看你们是在瞎晃悠,不如早点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话彻底激怒了厉沉舟,他一把夺过陆泽手里的九齿钉耙,朝着温然冲了过去:“你敢骂我?看我不打跑你!”温然没想到厉沉舟会突然动手,赶紧骑着马往后退。厉沉舟挥舞着九齿钉耙,追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然的白马跑得很快,厉沉舟追了一会儿就追不上了,只能站在原地喘气。他看着温然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把九齿钉耙摔在地上:“下次再让我见到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陆泽和林渊赶紧跑过来,劝厉沉舟消消气。苏晚站在一旁,看着厉沉舟愤怒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她知道厉沉舟的脾气不好,这样下去,迟早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可没等苏晚开口劝,厉沉舟突然转身,看向苏晚,眼神里满是戾气:“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那个女人?”苏晚被厉沉舟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跟她计较。”

“没必要?”厉沉舟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想跟那个女人一样离开我?”苏晚的手腕被抓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迎…我只是不想你惹事。”

“你还敢狡辩!”厉沉舟更加生气,用力把苏晚推倒在地。苏晚摔在碎石路上,膝盖擦破了皮,疼得她龇牙咧嘴。老马看到苏晚摔倒,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嘶嘶”的叫声。

林渊和陆泽想上前扶起苏晚,却被厉沉舟瞪了回去:“谁让你们动的?都给我站着!”两人不敢再动,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苏晚坐在地上流泪。

苏晚看着厉沉舟狰狞的面孔,心里彻底凉了。她想起以前厉沉舟对她的好,想起他们一起在村里的日子,可现在的厉沉舟,却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讲理。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里满是失望:“厉沉舟,我想回家了。”

“回家?”厉沉舟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想回哪个家?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苏晚摇了摇头,不再看厉沉舟,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老马跟在苏晚身后,一步一步地远离厉沉舟。

厉沉舟看着苏晚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冲上去把苏晚拉回来,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陆泽看着苏晚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忍,却不敢出口。林渊则低着头,不敢看厉沉舟的眼睛。

太阳慢慢落下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厉沉舟站在“旁光大道”上,看着苏晚和老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手里的九齿钉耙“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突然觉得很孤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林渊心翼翼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九齿钉耙,递给厉沉舟:“大哥,快黑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吧。”厉沉舟没有接九齿钉耙,只是呆呆地看着苏晚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地:“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陆泽也走过来,轻声:“大哥,苏晚姐也是为了你好,你别太难过了。”厉沉舟猛地转过身,瞪着陆泽:“你闭嘴!要不是你,苏晚也不会走!”陆泽被厉沉舟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往后退了一步。

夜幕降临,旷野里变得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星星在闪烁。厉沉舟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槐树,手里拿着个空酒壶,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林渊和陆泽坐在不远处,不敢话,只能默默地陪着厉沉舟。

酒壶很快就空了,厉沉舟把空酒壶扔在地上,看着漆黑的夜空,突然大哭起来。他的哭声在旷野里回荡,充满了悔恨和无助。林渊和陆泽看着厉沉舟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他们知道,厉沉舟其实很在乎苏晚,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第二早上,太阳照常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旁光大道”上。厉沉舟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对林渊和陆泽:“我们去找苏晚。”林渊和陆泽愣了一下,随即点零头:“好,我们去找苏晚姐。”

三个人收拾好东西,朝着苏晚离开的方向走去。厉沉舟走在最前头,脚步坚定——他心里暗暗发誓,这次找到苏晚,一定要好好跟她道歉,再也不惹她生气了。

可是,他们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苏晚的身影。旷野里只有一条空荡荡的“旁光大道”,延伸向远方。厉沉舟的心里越来越慌,他害怕苏晚再也不会原谅他,害怕自己再也找不到苏晚。

林渊看着厉沉舟焦急的样子,轻声:“大哥,苏晚姐肯定不会走太远,我们再找找,不定就能找到她了。”陆泽也点零头:“对,我们再找找,一定会找到苏晚姐的。”

厉沉舟点零头,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这条路还要走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苏晚,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苏晚,跟她好好道歉,再也不分开了。

旷野的风依旧在吹,卷起草屑,掠过“旁光大道”。厉沉舟、林渊和陆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只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印在铺满碎石的路上,像是在诉着他们的故事。

也许,他们很快就能找到苏晚,也许,他们还要走很久很久。但无论如何,厉沉舟知道,他不会放弃——因为苏晚,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他唯一的牵挂。他会沿着这条“旁光大道”,一直走下去,直到找到苏晚,直到迎来属于他们的日出,送走属于他们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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