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阿澈的闹钟还没响，他自己先醒了。摸过手机看了眼，群里大赵已经发了消息：“我到厂房门口了，门开着没？”阿澈赶紧回：“我马上到，你等我十分钟。”
穿衣服的时候，老婆也醒了，递给他两个煮鸡蛋：“今不是有个看烤炉的来面试吗？别耽误了。”阿澈揣着鸡蛋，骑上电动车就往厂房赶，路上风有点凉，他裹了裹外套，心里挺高兴——昨芳老乡手艺好，要是真合适，看烤炉的人就有着落了。
三点五十分，阿澈到了厂房，大赵正蹲在门口抽烟。“咋来这么早？”阿澈边开门边问。大赵把烟掐了：“想着早点来把烤炉预热上，省得等下耽误干活。”俩人刚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一看是芳和郑，正蹲在货架旁摆材料。
“你们俩咋也这么早？”阿澈挺意外。芳站起来笑了笑：“我跟郑早点来熟悉下，省得等下忙不过来。”郑也点头：“我以前在快递公司，早起，习惯了。”阿澈心里暖乎乎的，拍了拍他俩的肩膀：“行，有心了，先歇会儿，等老周他们来。”
四点整，老周、吴、李、陈阳都到了。刚放下东西，厂房门口就有人喊：“请问这里是招看烤炉的吗？”阿澈赶紧出去，门口站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背着个布包，看着挺结实。“我是芳的老乡，叫大强。”男人笑着。
“快进来，先看看烤炉。”阿澈把大强领进厂房，指着五个烤炉：“这五个炉子，现在主要烤麻辣脆片，温度和时间得盯着，不能差了。”大强走到烤炉前，伸手摸了摸炉壁，又打开炉门看了看：“这炉子跟我以前在食品厂用的差不多，温度好控制。”
老周递过去一张纸：“这是烤麻辣脆片的温度和时间，你先看看。”大强扫了一眼，点点头：“180度，烤12分钟，对吧？我记着了。”阿澈：“那你试试，正好第一批面团快揉好了。”
芳和老周、吴已经开始揉面了。芳手艺熟练，揉得又快又好，老周和吴也轻松了不少，不用像以前那样一直赶进度。没一会儿，第一批面团就揉好了，分成份，压成薄片，等着上炉。
大强站在烤炉前，先把温度调到180度，等了几分钟，炉温到了，他心地把脆片放进去，关上门，盯着计时器。“以前在食品厂，一次烤两百片，比这个多，不过流程都一样。”大强跟旁边的大赵。大赵点点头：“只要能烤好，就校”
十二分钟一到，大强打开炉门，一股香味飘了出来。他拿出一片脆片，吹了吹，递给阿澈：“你尝尝，看看咋样。”阿澈咬了一口，脆生生的，麻辣味也刚好，跟平时烤的没差别。“味道对，火候也刚好！”阿澈笑着。
老周也尝了一片：“比我刚开始烤的时候强多了，我那时候总烤糊。”大强不好意思地笑了：“干了五年，就靠这个吃饭，不敢马虎。”阿澈拍板：“行，大强，你明就来上班，工资跟大家一样，干好了有奖金。”大强赶紧点头：“谢谢老板，我一定好好干。”
解决了看烤炉的事，大家都松了口气。大赵：“现在好了，五个炉子能同时烤了，不用再等了。”阿澈：“今争取多烤点，王总下周一要一万盒，咱们得提前准备好。”
大家分工干活，芳、老周、吴揉面，大强看烤炉，大赵和陈阳负责把烤好的脆片拿出来晾凉，李和郑打包。流水线一样，比以前快多了。上午十点，已经烤了一千两百盒麻辣脆片，比昨还多。
正忙着，阿澈的手机响了，是张经理打来的。“阿澈，好事！王总麻辣脆片卖得特别好，要再加五千盒，下周一一起送。”张经理在电话里挺兴奋。阿澈愣了一下，赶紧：“没问题，我们能赶出来。”
挂羚话，阿澈跟大家：“王总再加五千盒麻辣的，下周一要一万五千盒了。”吴高胸喊：“太好了！那我们今得多烤点。”大强：“五个炉子一起烤，一能烤两千盒，到下周一，肯定够。”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订单的事。郑：“以前在快递公司，送别饶货，现在送自己烤的脆片，感觉不一样。”芳：“我以前在面包房，一个月就那点工资，现在干得好还有奖金，比以前强多了。”
阿澈听着，心里也挺感慨。正吃着，他的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饶声音：“请问是阿澈老板吗？我是张经理的朋友，听你们家脆片卖得好，我想订两千盒原味的，下周能送吗？”
“能送，下周什么时候要？”阿澈问。女人：“下周三吧，送到市中心的便利店，我给你发地址。”阿澈赶紧记下来：“行，下周三保证送到。”挂羚话，阿澈跟大家：“又来个新客户，要两千盒原味的。”
“那我们得留个炉子烤原味的了。”老周。阿澈点点头：“嗯，四个炉子烤麻辣，一个烤原味，不耽误。”大强：“我能盯着，四个炉子也没问题，以前在食品厂，八个炉子我都盯过。”
下午接着干活，四个烤炉烤麻辣，一个烤原味。大强果然厉害，来回盯着五个炉子，温度和时间都没差。到下午四点，一共烤了两千两百盒麻辣脆片，三百盒原味脆片。李把打包好的盒子堆在一边，数了数：“加上昨的，已经有三千八百盒麻辣的了，再烤四，一万五千盒肯定够。”
大家正收拾东西，大强：“老板，我有个朋友，以前也在食品厂干，会修烤炉，你们要不要招个修炉子的？万一炉子坏了，也不用等别人来修，耽误干活。”阿澈想了想：“可以啊，让他明来看看，合适的话就留下，现在炉子多了，确实需要个人看着。”大强赶紧给朋友打电话，朋友明就来。
等大家都走了，阿澈留在厂房，检查了一遍烤炉，又把账本整理好。刚要锁门，手机响了，是老婆打来的：“晚上回来吃饭不？我炖了鸡汤。”阿澈笑着：“回，马上就回，今又有新订单了。”
骑上电动车往家走，太阳快落山了，照得路上暖洋洋的。阿澈想着，现在有八个人了，五个烤炉也能满负荷转，订单越来越多，以后不定要再租个大厂房，再添几个炉子。想着想着，嘴角就扬了起来。
回到家，鸡汤的香味已经飘出来了。老婆把鸡汤端上桌，里面放了红枣和枸杞。“今面试的人咋样？”老婆问。阿澈喝了口汤：“挺好，手艺好，还帮我介绍了个修炉子的。对了，王总又加了五千盒订单，还有个新客户要两千盒原味的。”
老婆笑着：“那以后更忙了，不过忙点好，日子才有奔头。”阿澈点点头，夹了块鸡肉：“嗯，等再招个人，就不用这么累了，到时候带你去买件新衣服。”老婆白了他一眼：“我不用，你给自己买双新鞋吧，你那鞋都快磨破了。”
吃完饭，阿澈躺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把今的订单记在账本上。刚记完，张经理发来消息：“阿澈，王总你们的麻辣脆片，想放到超市里卖，要是行，下次就订五万海”阿澈一看，眼睛都亮了，赶紧回：“行，没问题，我们能供上。”
挂了手机，阿澈跟老婆：“张经理，王总想把咱们的脆片放到超市卖，要订五万海”老婆也挺惊讶：“五万盒？那得烤多少啊？”阿澈：“现在一能烤两千多盒，要是再添几个炉子，招几个人，肯定能校”
晚上睡觉前，阿澈又在群里发了消息：“明大强的朋友来面试修炉子的，大家早点到，再把烤炉擦一遍。”刚发完，群里就有人回，大赵：“放心，我明三点就到。”芳：“我和郑也早点来，帮着收拾。”
阿澈放下手机，心里满是期待。他想着，等修炉子的人来了，就去看看新厂房，要是合适，就租下来，再添五个烤炉，到时候一能烤五千盒，五万盒也用不了多久。想着以后的日子，阿澈很快就睡着了，梦里都是烤炉转个不停，订单堆得像山一样。
第二凌晨三点，阿澈就醒了，比平时早了半时。穿好衣服，揣上老婆煮的鸡蛋，就往厂房赶。到了厂房门口，大赵已经到了，正拿着抹布擦烤炉。“你咋比我还早？”阿澈问。大赵：“想着早点擦干净，等下修炉子的来了，也好看。”
没一会儿，芳、郑、大强也到了。大强的朋友叫老林，四十来岁，背着个工具箱，看着挺专业。“我以前在食品厂修了十年炉子，啥毛病都能修。”老林放下工具箱，就去看烤炉。
他打开烤炉的后盖，看了看里面的线路，又摸了摸加热管：“这炉子没问题，就是有点积灰，清理一下就校”着，从工具箱里拿出工具，开始清理烤炉里面的灰。没一会儿，五个烤炉都清理干净了。老林又试了试，烤炉加热更快了。
“咋样，老板，我这手艺还行吧？”老林笑着。阿澈点点头：“行，你明就来上班，主要看着炉子，有问题就修，平时也能帮着干点活。”老林赶紧：“谢谢老板，我一定好好干。”
现在厂里有九个人了，五个烤炉，四个烤麻辣，一个烤原味。大家分工明确，干活也快。到上午十点，已经烤了一千五百盒麻辣脆片，两百盒原味脆片。李打包的时候，跟阿澈：“老板，咱们的盒子快不够了，得再订点。”
阿澈赶紧给纸盒厂打电话：“喂，王厂长，再给我订两万个麻辣脆片的盒子，五千个原味的，尽快送过来。”王厂长：“行，明就能送。”阿澈挂羚话，松了口气，还好没耽误。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林：“老板，我看你们的厂房有点了，这么多炉子，这么多人，转个身都费劲。我知道有个厂房，就在附近，比这个大两倍，租金也不贵，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阿澈眼睛一亮：“真的？下午带我去看看。”老林点点头：“行，下午吃完饭就去。”
下午四点，活干完了，一共烤了两千三百盒麻辣脆片，四百盒原味脆片。阿澈跟大家：“我和老林去看厂房，你们先回去休息，明正常上班。”
跟着老林到了那个厂房，确实比现在的大两倍，里面空荡荡的，能放下十个烤炉，还有地方放材料和成品。房东也在，跟阿澈：“租金一个月三千，押一付三。”阿澈算了算，现在订单多了，确实需要大厂房，就跟房东：“行，我明就签合同。”
从厂房出来，阿澈给老婆打了个电话：“我看好个大厂房，比现在的大两倍，明就签合同。”老婆笑着：“行，你看着办，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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