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道：“你吧王爷。”
十四王爷站起身来，道：“前些年我想争皇位，不仅是为了我自己。盖章帝屡次兴文字狱，大肆的滥捕滥杀，成千上万的读书人枉送了性命，士乃国之根本，我担心大玄盛世就此而衰败，盖章帝将是千古的罪人。”
四姑娘道：“王爷，您终于肯实话了，阿四必然全力以赴。”来到十四王爷面前。
十四王爷道：“你的计划也许会成功，但为了以防万一，在你我二人之中，必须要牺牲一个人。”
四姑娘面无表情道：“王爷是要我死。”
十四王爷道：“不错，秋云秋凤没有按时而回，必然是出了意外。莫离诡计多端，我担心其中还有什么花样，只有你死了，才可以把所有的罪名栽在你的身上。那个时候我可以继续推动你的计划。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四姑娘道：“原来王爷还是为了自己。”
十四王爷笑了，道：“人不为己诛地灭。”
四姑娘道：“王爷刚才都在作戏。”
十四王爷道：“如果你放弃了仇恨，我也许会改变决定，可现在我决定不改变了。”
四姑娘深情道：“只要王爷遵守诺言，阿四死有何憾，该怎么做，王爷下令。”
十四王爷一字一句道：“牢行刺。”
四姑娘一愣，道：“牢行刺？”
十四王爷坐了下来，道：“不论你能否杀死莫离，你都必须得死。”
着拿出一个瓷瓶，道：“我这有瓶鹤顶红，服下之后，立刻毙命，我就可以置身事外了。你不是一心想要报仇吗？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四姑娘缓缓走到十四王爷面前，“好，我答应你。”
四姑娘回去以后，就烧纸钱。
……
一位陌生的红衣姑娘正在写字。
很快字就写完了。
一个中年人拿起那张纸，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好好，字写的好，诗也选的好。豪气万丈，不让须眉。可惜就是个女孩子，不然真可以为国效劳，驰骋疆场。”
红衣姑娘站起身来，道：“爹，那女孩子也可以从军，您不是过梁红玉花木兰的故事吗？”
中年人道：“傻孩子，那都是故事，女孩子家读书习武都没用，爹还是希望你早点嫁人。”
红衣姑娘道：“爹，我才不嫁人呢。”
着走到她娘面前，“娘，你看爹。”
这时门外来了一群官兵。
为首的走了进来，道：“李秀才，你的案子犯了。”
李秀才站起身来，道：“案子，我有什么案子？”
为首的道：“你撰文讲学，妄议朝政，圣上有旨，命我拿你归案。”
李秀才道：“我什么时候议论过朝政，大人，你们可千万调查清楚。”
为首的道：“李秀才，不必多言，刑堂之上，自有公论。”
他注意到桌上有张纸，拿起来道：“这还有反诗一首。来，拿回去作为证物。”
李秀才道：“大人，你们没念过。这是唐代大诗人王之涣的出塞。怎么成了反诗了呢？”
为首的道：“不教胡马渡阴山，你寓意八旗将士就是胡马，就凭这个就是反诗，来。”
红衣姑娘道：“大人，这首诗是我抄的，不关我爹的事。”
她娘附和道：“孩子不懂事，请大人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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