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倨傲的笑容。抱歉，我来晚了。
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刘将军皱了皱眉：你是？
年轻容上一张名片：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深蓝科技的首席科学家，林浩。我们公司也对军工项目很感兴趣，希望能参与合作。
予初言看到林浩，瞳孔微微一缩。深蓝科技，这是一家由海外归国人员创办的人工智能公司，在计算机视觉和自然语言处理领域颇有建树。前世，这家公司后来被美国的一家科技巨头收购，核心技术也随之流失海外。
林浩显然也认出了予初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哟，这不是燕大的才少年予初言吗？怎么，你也对军工项目感兴趣？
予初言淡淡回应：略感兴趣而已。
林浩走到会议桌前，毫不客气地拿起李少校的笔记本电脑：各位，我知道你们正在讨论智能战场决策系统。正好，我们公司最近也开发了一套类似的系统，我给大家演示一下。
着，他打开一个演示视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虚拟战场场景，红蓝双方正在进行激烈的对抗。深蓝科技的系统确实表现不俗，能够快速识别目标并做出决策。
怎么样？林浩得意地看着众人，我们的系统已经达到了国际领先水平，比某些只会纸上谈兵的要靠谱得多。
言下之意，显然是在讥讽予初言。
几个军方代表看得连连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李少校也皱起眉头，似乎在重新评估予初言和林浩的方案。
予初言却不动声色，等林浩演示完，才缓缓开口：林博士，你的系统确实不错。但是，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林浩不屑地瞥了予初言一眼：哦？予先生有什么指教？
指教谈不上，予初言微微一笑，我只是好奇，你们的系统在面对强电磁干扰时，性能会下降多少？在复杂地形环境下，目标识别的准确率是多少？还有，系统的决策解释性如何？能不能让指挥官理解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策？
一连串的问题，让林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这些...这些都是细节问题，后续可以慢慢优化。
予初言摇了摇头：林博士，在战场上，细节决定成败。强电磁干扰、复杂地形、决策解释性，这些都是关乎生死的关键问题，可不是什么细节问题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军方代表：各位领导，我知道选择合作伙伴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不想多什么，只想用事实话。一周后，我会带着我的原型系统来这里进行演示，到时候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刘将军点零头：好，我们就给你们一周时间。一周后，谁的系统性能更优，我们就和谁合作！
林浩狠狠地瞪了予初言一眼，转身离开了会议室。予初言知道，一场激烈的技术竞争，已经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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