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立刻像找到舒适窝的猫，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敲在心上的鼓，格外让人安心。
贺函抱着她往浴室走，脚步放得极慢，每一步都走得很稳，生怕走快了让她觉得晃。
走廊的壁灯没开，只有浴室方向透过来的微光，在地面上投下两道交缠的影子，他的影子把她的影子完全裹在里面，像在护着什么珍宝。
薇薇安的手指轻轻在他后颈的皮肤上画着圈，指尖偶尔还会轻轻咬一下他的耳垂，惹得贺函脚步顿了顿，低头看她时，眼神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别闹，摔了我可不管。”
“你才不会让我摔呢。”薇薇安笑得眉眼弯弯，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反而往他怀里又靠了靠，鼻尖轻轻蹭过他的喉结，能感觉到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贺函，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不是浓郁的香水味，是他惯用的雪松味沐浴露混着一点淡淡的烟草味，再加上他身上自带的温热气息，三种味道揉在一起，像一张暖乎乎的网，把她整个人都裹在里面，让人觉得格外踏实。
话间，贺函已经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浴室的玻璃门半掩着，里面还残留着下午保洁阿姨打扫时留下的柠檬清香，空气里带着点湿润的凉意。
他没有立刻把薇薇安放下来，而是先伸手拧开了热水器，水流哗哗地响，很快就有温热的水汽从花洒里漫出来，一点点驱散了空气中的凉意，把整个浴室都烘得暖暖的。
薇薇安靠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抬手调试水温的动作——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连调试水温时指尖轻轻转动阀门的动作，都透着种沉稳的温柔。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指甲轻轻蹭过他手腕上的皮肤，声音又软了些：“水会不会太烫呀？”
贺函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微微翘着的指尖上，伸手试了试水流的温度——温热的水刚好漫过指腹，是她最喜欢的温度，不烫也不凉，能刚好裹住皮肤。“不烫，你试试？”着，他微微倾身，让她的指尖能碰到水流。
温热的水拂过指尖，带着点舒服的暖意，薇薇安立刻缩回手，往他怀里又躲了躲，像只怕冷的猫：“嗯，刚好。”
贺函关掉水龙头，转身看向浴室里的磨砂玻璃隔断——里面的浴缸早就清理干净了，旁边还放着她昨特意买的玫瑰味浴球，粉粉的一颗，放在白色的托盘里格外显眼。
可他没往浴缸那边走，反而抱着薇薇安往淋浴区挪了挪。
薇薇安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睁大眼睛，手指轻轻抓了抓他的衣领，声音里带着点惊讶，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期待：“你……你也要洗吗？”
贺函低头，唇瓣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眉眼，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然呢？让你一个人在这儿玩水，回头又把头发弄湿了，然后再感冒？”
话是这么，可他的动作却格外温柔，轻轻将薇薇安放在淋浴区的防滑垫上，手却没松开环着她腰的手，指尖还轻轻蹭了蹭她的腰侧，生怕她站不稳。
薇薇安的脸颊微微泛红，从耳尖一直红到脖子根，像被温水泡过的樱桃。
她看着贺函伸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指尖偶尔会划过他胸口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体温的热度，还有他胸口轻轻起伏的弧度。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帮他把衬衫的下摆从西裤里拉出来，手指轻轻蹭过他的腰腹，动作带着点笨拙的温柔：“我帮你脱嘛。”
“不累了？”贺函低头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刚才还没力气，连抬手拢肩带都费劲。”
薇薇安的脸颊更红了，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那还不是你刚刚太用力了……”话没完，她自己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指尖还在他的衣角上轻轻蹭着。
贺函没再逗她，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腰间轻轻摸索。
薇薇安的指尖很软，划过皮肤时带着点痒意，像虫子轻轻爬过，让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动作轻得像碰了碰花瓣：“慢慢来，不急。”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安抚的意味，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眼底满是温柔——他喜欢看她这样软软的样子，喜欢她依赖自己的模样，喜欢她把所有的性子都展现在自己面前。
等贺函把衬衫脱下来，薇薇安的手指又落在了他的西裤纽扣上。
她的动作很慢，指尖偶尔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不心碰到他的皮肤时，还会像触电似的轻轻缩一下，惹得贺函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些。
可他没催，只是伸出手，轻轻帮她把睡裙的肩带又往下拉了拉——红色的睡裙滑过她的肩膀，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带着点微妙的氛围，让空气都好像变得温热起来。
红色睡裙顺着薇薇安的身体滑落，轻轻堆在她的脚边，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微微咬着唇，往贺函怀里又靠了靠，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跳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些，一下一下，越来越清晰。“贺函……”她的声音带着点细微的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这份近距离的贴近带来的悸动，像有只鹿在心里轻轻撞着。
贺函伸手重新拧开热水器，温热的水流立刻从花洒里倾泻而下，带着舒服的暖意，轻轻笼罩着两人。
他轻轻抚了抚薇薇安的头发，帮她把脸上的水珠擦掉，指尖蹭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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