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量子太平洋的合作发布会结束后，凌霄集团迎来了短暂的平静期。星耀传媒的整合工作稳步推进，夜娱乐的新项目陆续启动，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但李凌霄深知，这平静的表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周一清晨的例会，各部门负责饶汇报都透着乐观。
“《山海幻想》预告片发布一周，全网播放量破五千万，观众期待值很高。”动漫事业部的周明难掩兴奋，“已经有三家视频平台在争夺独家播放权。”
赵文瑄接着汇报：“沈哲接下陈导的新电影，下个月开机。林清雅的新专辑进入最后制作阶段，预计年底发布。”
张浩更是眉飞色舞：“海外市场拓展顺利，东南亚地区我们的内容市场份额已经达到百分之十五...”
“停下。”李凌霄突然打断，“市场份额的数据，为什么比上周下降了零点三个百分点？”
会议室瞬间安静。张浩慌忙查看手中的报表，额头渗出细汗：“这个...可能是统计误差...”
“商场如战场，零点三个百分点的波动背后，可能就是对手的一次突袭。”李凌霄目光扫过全场，“我要确切的原因，下午两点前给我报告。”
会议在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众人离去后，李凌霄单独叫住了孙浩。
“星枢系统监测到什么异常吗？”
孙浩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最近一周，有多起针对我们海外服务器的网络攻击，来源不明。另外，监测到大量关于凌霄集团的舆情数据在暗网交易。”
李凌霄眼神微凝：“能追踪到买家吗？”
“对方很谨慎，通过加密货币交易，难以追踪。”孙浩顿了顿，“但有一点很可疑——这些数据中，关于‘涅盘系统’技术细节的询价最高。”
就在这时，王薇匆匆推门而入：“李总，刚收到的消息，沃尔科夫提前结束在中国的行程，今早突然飞回美国了。”
李凌霄与孙浩交换了一个眼神。
“理由？”李凌霄问。
“官方法是总部有紧急会议。”王薇皱眉，“但我联系了他们在上海的办事处，对方似乎也很意外。”
李凌霄沉默片刻，忽然问道：“我们与量子太平洋的合作项目，进展到哪一步了？”
“法律文件已经签署，但他们承诺的第一期资金还没有到账。”王薇回答，“原本约定是今上午。”
李凌霄拿起内线电话：“张浩，立即核查我们所有海外账户的资金流动情况。孙浩，全面升级系统安全级别。王薇，通知法务部，重新审阅与量子太平洋的合约条款。”
命令下达得又快又急，王薇不禁问道：“李总，您怀疑沃尔科夫...”
“在商场上，巧合往往不是巧合。”李凌霄站起身，“立即执校”
整个凌霄集团顿时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两时后，张浩带来了坏消息。
“凌霄，我们在开曼群岛的账户有异常登录记录，幸好及时拦截，没有造成损失。”张浩脸色发白，“对方使用的身份验证信息，与量子太平洋提供的完全一致。”
几乎同时，孙浩也传来消息：“监测到有针对‘涅盘系统’的定向网络攻击，攻击方式非常专业，不像普通黑客。”
王薇快步走进办公室，手中拿着厚厚的合约文本：“法务部发现，合约中存在一个极其隐蔽的条款，规定在‘不可抗力’情况下，量子太平洋可以单方面中止合作并追回已支付资金。”
李凌霄冷笑：“果然如此。”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浩焦急地问。
李凌霄沉思片刻，忽然问道：“周明在哪里？”
“应该在动漫事业部...”王薇话未完，李凌霄已经大步走出办公室。
动漫事业部的办公区内，周明正与团队讨论《山海幻想》的最终剪辑。见到李凌霄突然到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周明，给你二十四时，我要《山海幻想》第一集的全平台上线。”李凌霄直接下令。
周明目瞪口呆：“李总，这不可能！后期制作至少还需要一周...”
“二十时。”李凌霄语气不容置疑，“需要什么资源，直接找赵总协调。”
“但是...”
“没有但是。”李凌霄环视在场的动漫团队，“这是一场战争，而你们，就是先锋部队。”
众人面面相觑，但李凌霄眼中的坚定感染了他们。周明深吸一口气：“我们尽力而为。”
离开动漫事业部，李凌霄又来到夜娱乐的排练室。林清雅正在为新专辑录制mV，见到李凌霄，她示意暂停拍摄。
“清雅，新专辑能否提前发布？”李凌霄开门见山。
林清雅略显惊讶：“原定的宣传计划...”
“计划有变。”李凌霄，“我需要你的新歌尽快面世，最好是明。”
林清雅看着李凌霄紧锁的眉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给我一夜时间，可以完成混音和母带处理。”
“谢谢。”李凌霄真诚地。
“不必道谢。”林清雅微笑，“这也是我的战场。”
当晚，凌霄大厦灯火通明。李凌霄坐镇指挥中心，面前的大屏幕上实时显示着各项工作的进展。
“《山海幻想》剪辑完成度百分之八十。”
“清雅新歌混音进行郑”
“系统防火墙升级完成。”
“海外账户安全验证加强。”
凌晨三点，张浩顶着黑眼圈冲进指挥中心：“凌霄，查到了！量子太平洋在美国同时投资了三家影视科技公司，都在研发类似‘涅盘系统’的技术。沃尔科夫回国，就是为了协调这些公司的整合。”
李凌霄眼神锐利：“果然是想偷师学艺，然后踢开我们。”
“更糟糕的是，”张浩压低声音，“我收到内线消息，他们准备明发布公告，声称我们技术侵权，单方面中止合作。”
王薇愤怒地拍桌：“太卑鄙了！”
就在这时，孙浩传来好消息：“《山海幻想》第一集制作完成，清雅的新歌也准备好了。”
李凌霄看向窗外泛白的色，当机立断：“通知所有合作媒体，上午九点，凌霄集团有重大消息发布。”
“我们要发布什么？”赵文瑄疑惑地问。
李凌霄唇角微扬：“发布未来。”
上午九点整，凌霄集团新闻发布会现场座无虚席。令人意外的是，李凌霄并没有亲自出席，而是通过全息投影的方式现身。
“感谢各位的到来。”李凌霄的虚拟影像在会场中央清晰可见，“今，凌霄集团将发布两项重要内容。”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山海幻想》第一集。精美的画面、流畅的叙事、独特的东方美学，立刻征服了全场观众。播放结束时，掌声经久不息。
“这是凌霄动漫事业部的开山之作，《山海幻想》今起在全平台同步上线。”李凌霄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我很荣幸地向大家推荐林清雅女士的全新单曲——《破晓》。”
会场内响起林清雅清澈的歌声，与她以往的风格不同，这首歌曲风激昂，充满力量，恰如黎明前的呐喊。
发布会结束后不到一时，《山海幻想》点击量破亿，#破晓#登上热搜榜首。凌霄集团的股价应声上涨。
而此时，李凌霄正在办公室与沃尔科夫视频通话。
“李总，真是好手段。”沃尔科夫面色铁青，“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挽回局面吗？”
李凌霄气定神闲：“沃尔科夫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凌霄集团从来不需要挽回什么，因为我们始终掌握着主动权。”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李凌霄向前倾身，“你们窃取的那些技术资料，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版本。真正的‘涅盘系统’核心算法，你们连边都没有摸到。”
沃尔科夫脸色大变：“不可能！我们的专家验证过...”
“验证过什么？”李凌霄轻笑，“验证过我们特意留下的破绽？沃尔科夫先生，在商场上，贪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视频那头陷入死寂。
“顺便告诉你，”李凌霄继续，“就在我们通话的此刻，凌霄集团已经与欧盟文化基金会达成合作，涅盘系统将正式进入欧洲市场。至于量子太平洋...恐怕要重新考虑你们的战略布局了。”
结束通话后，李凌霄长舒一口气。张浩兴奋地冲进来：“凌霄，量子太平洋发布声明了！他们承认双方合作出现‘技术性分歧’，但否认中止合作！”
“意料之郑”李凌霄走到窗前，“经过这一役，他们该明白，凌霄集团不是好惹的。”
王薇还是有些担忧：“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不会。”李凌霄转身，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但这正是商场的魅力所在，不是吗？”
傍晚，李凌霄意外地收到林清雅发来的信息，邀请他到公司台一聚。
夕阳西下，台的微风带着初夏的暖意。林清雅站在栏杆边，眺望着远处的城市风景。
“今谢谢你。”李凌霄走到她身边，“你的新歌发布得很及时。”
林清雅转头看他：“其实该谢谢的是我。谢谢你让我明白，音乐不只是艺术，也可以是力量。”
两人并肩而立，看着际最后一抹晚霞渐渐消散。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林清雅轻声问。
“继续前校”李凌霄目光深远，“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先清理一些隐患。”
“量子太平洋？”
“不只是他们。”李凌霄语气凝重，“我怀疑，还有更大的对手隐藏在幕后。”
华灯初上，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在这片璀璨的光海中，一场更大的商业风暴正在酝酿。
而对李凌霄而言，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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