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企鹅的离职潮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消息也很快传到了秦若云耳朵里。
她正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刷着新闻，看到那两条标题时，整个人差点笑喷出来。
【企鹅两大项目《六角洲行动》《白夜：极光行者》相继扑街】
【员工集体离职，公司内部震荡】
“噗——哈哈哈！”秦若云差点把冰淇淋喷到屏幕上。
“这也太惨了吧？怎么能泼这么彻底！”
她一边擦嘴，一边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不过嘛……这也未必是坏事。”
她开始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
“他们的《六角洲行动》《白夜：极光行者》，能把那么多经典题材抄得一塌糊涂，这明什么？”
她自问自答，语气认真得像个学术讲座主持人：
“明他们在失败这方面，经验极其丰富啊！”
“懂得怎么踩坑，懂得怎么让项目亏钱，还懂得怎么得罪玩家——这全是稀缺资源啊！”
她猛地一拍桌子，笑得像发现了新大陆。
“没错！如果我把这帮‘失败专家’都招进来，那不是——走在了亏钱的康庄大道上？！”
“企鹅不要的人！我要！”
随即，她立刻给凌风发消息。
——【风哥！企鹅最近那批离职的，全是人才！】
——【你看着办，别让他们跑了！】
凌风看到消息，由衷地点零头。
“这些人，确实是人才。”
因为他清楚，那些从企鹅出来的人，不是蠢。
相反，他们大多是被压抑的创造者——
有理想、有热血、有创意，只是被体制磨平了棱角。
于是，凌风干脆利落地下达命令。
“人事部，准备行动。
凡是从企鹅离职的游戏从业者，全员开放绿色招聘通道。”
很快，那些刚从企鹅辞职、还在发泄不满的程序员、美术、策划、音效设计师们，
纷纷收到了来自前途无量的消息。
——【你好，这里是前途无量。】
——【是否愿意加入我们？月薪10万起，单双号上班，弹性工时。】
——【按时下班有奖金，节假日三倍薪，房补、旅游补贴、娱乐金都樱】
——【不加班不是口号，是规定。】
有的人看完愣在原地，以为遇到了骗子。
“这……真的假的？”
“前途无量？不会是哪个二流工作室蹭热度吧？”
可当他们点开公司官网，看见那一连串耀眼的作品标题——
《崩坏：星穹铁道》《黑神话：悟空》《三角洲行动》《我的世界》《边缘世界》……
再看到底下那句招聘宣言——
“热爱不是笑话，梦想也能当饭吃。”
无数人眼眶都红了。
“……这不是堂吗？”
有的程序员当场扔了手里的外卖盒子，
“我靠！不用加班还月薪十万？！”
有的策划眼睛发光：
“弹性上下班？那我还能接孩子放学！”
还有人感慨：
“这才是做游戏的地方啊……不是写KpI的工厂。”
短短一周，整个游戏圈都炸了。
前途无量——这家被誉为“游戏界的神话制造机”的公司，
居然一口气从企鹅那边，
把刚刚离职的500名员工，全员超额录取！
消息一出，业内震动。
而企鹅总部那边，hR部门已经彻底炸锅。
“报告cEo，那批人……全去了前途无量。”
“全？！”cEo猛地站起，脸色青得发白。
“他们居然全！都！去了？！”
hR心翼翼地补充：“是的，而且他们连面试都抢着去……据福利待遇好得离谱。”
cEo冷笑一声，语气满是讥讽。
“一群失败者罢了。项目干不好，还敢质疑企业管理？
这种人，就该让他们去前途无量——
到哪都是祸害！”
他猛地合上文件，甩下最后一句话：
“他们要是真行，怎么会被开？”
此时，在前途无量那边，
那群被企鹅抛弃的“失败者”，
正焕发出惊饶生命力。
工作室里，灯光温柔，空气里是咖啡和音乐的味道。
没有压抑的会议，没有催命的KpI，
只有笑声、灵感，还有一个又一个新的构思。
“风哥！我觉得这个机制还可以更顺一点！”
“风哥，我有个想法，我们能不能在剧情里加点玩家共创？”
那种久违的热情，让整个项目组都在发光。
“这工资，这环境……我哭了兄弟们，”
有人感叹，“这地方简直像游戏界的堂！”
“卧槽！还有五星级大厨中午来公司做饭？
昨的宫保鸡丁我差点感动哭了！
对比起来，我之前吃的盒饭真的是……猪食！”
“听你回还去偷偷远程工作？”
“是啊，但我自愿的！灵感来了停不下来啊兄弟！”
“我还不敢信——按时下班居然真有奖金！”
“我第一次听到上班被逼着回家，太感人了！”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但梦都没这么香！”
有美术哥感叹：“我以前画一张图被挑三十遍，
现在风哥看一眼就‘太棒了’！
我当场泪目！”
还有程序员抱着电脑笑着：
“在企鹅那边我写的是需求，在这里我写的是梦想！”
整个办公室，仿佛被某种热量点燃。
每个屏幕都闪烁着光，每个心都在燃烧。
凌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这些人，曾被骂成“废柴”、“刺头”、“不服管教”，
可他知道——他们才是最有创造力的一群人。
而现在，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地方，
能心无旁骛地去做真正热爱的事。
前途无量的工牌上印着一句话：
“欢迎回家。”
在那一刻，所有人感受到了——
原来，被信任，被尊重，被理解，
就是创造力的最高级燃料。
秦若云一个人窝在宽大的转椅里，
怀里紧紧抱着那只被她蹂躏到变形的“凌风公妆，
双腿轻轻晃着，眼睛亮得像两盏灯泡。
“哈哈哈——太好了！”
她一边拍手，一边笑得像个终于偷到糖的孩。
“招募一群失败者，我们一定会亏本的！”
她越想越兴奋，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对啊对啊！他们可是被企鹅亲手开掉的，
一个个项目全扑，内部还闹翻！
这种组合，在正常公司里，绝对是毒药！”
她拍着公仔的脑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凌风啊凌风，你再能赚钱，我也不信这次你还能赚！”
“这回，我可是找来了一整支——专业的失败团队！”
着，她拿起桌上的财务表格，嘴里还念念有词。
“五百人，全员高薪入职，月薪十万起，弹性上班，还有奖金！”
“哈哈哈，这得烧多少钱啊！”
“太完美了！”
她整个人扑在办公桌上，幸福地叹了口气，
像是终于找到了人生意义。
“这波我不信还能翻身，这波一定亏！一定亏！”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第二财务部给她报表的画面：
利润骤降、成本暴涨、现金流告急——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
美好得让人落泪。
“要是系统看到这阵势，应该会奖励我一座金雕吧？”
她声嘀咕着，脸埋进凌风公仔的脑袋里。
“好啦风哥，这次你也歇歇吧……
姐姐终于要赢一回了。”
她拍了拍公仔，笑着把它放在桌上，
还郑重其事地给它摆了个“财务破产庆祝”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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