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第 362 章：朝奏政绩谋新策?运炮装银赶岁功
嘉靖元年（1525 年）?十二月二十九
冬日的太和殿，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金砖地面泛着冷光，文武百官身着朝服分列两侧，七岁的皇帝朱载林端坐龙椅，手轻扶龙椅扶手，目光沉静地看向阶下。内阁首辅徐阶手持奏疏，缓步出列，准备汇报昨日内阁商定的各方进展与正月规划。
“启禀陛下，近日各方事务皆有成效，特向陛下奏报，” 徐阶躬身行礼，展开奏疏，“其一，西北延绥镇边墙已完成后装炮鸣炮守岁演练，除夕将以‘五炮连鸣’警戒，目前鞑靼主力仍在草原囤粮，暂无异动；其二，东瀛鹿儿岛银矿道改造完工，首辆双轨矿车投入使用，第五艘贸易船已返程，带回白银与铁矿石，民生物资亦已妥当分发；其三，工部推进‘特殊器物’研发，日前试射成功，后续可按需部署。”
朱载林微微颔首，稚嫩却沉稳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边墙无虞、鹿儿岛产能提升，皆是好事。正月规划可有明细？”
“回陛下，正月重点有三，” 徐阶继续奏报，“一是延绥镇月底前再部署 10 门后装炮，覆盖主要边墙隘口，强化边防；二是户部确保每月初三贸易船准时启航，补充鹿儿岛所需药材、布料，同时收购白银与铁矿石；三是工部推进遵化铁厂产能，将百炼精钢日产量提至 40 斤，为器物研发与生产提供支撑。”
话音刚落，李三才出列补充：“陛下，锦衣卫已调整侦查计划，延绥镇边墙斥候改为每两时辰巡逻一次，草原方向加派潜伏斥候；东瀛方向与萧策建立密信衔接，实时掌握周边部族动向，确保春节期间安全无虞。”
周用随后上前：“陛下，工部已赶制完成后装炮炮管保暖套，今日便运往延绥镇；正月初三将派工匠前往遵化铁厂，指导优化炼钢流程，确保百炼精钢产能达标。”
陆砚昭最后出列，语气简洁：“陛下，‘特殊器物’试射成功后，已封存数据、严控消息，后续将加快第二门器物生产，待开春后择机部署，强化战力。”
朱载林听后，面露赞许：“诸卿统筹得当，既保民生，又固边防，甚佳。正月规划依此推进，务必落实到位，让百姓安稳过年、大明根基稳固。” 百官齐声应和，早朝在庄重的氛围中结束。
早朝结束后，朱载林在宦官的陪同下前往文华殿，同时传召陆砚昭与徐阶、李三才、周用入殿议事。殿内暖炉燃着炭火，驱散了冬日寒意，朱载林坐在御座上，待众人行礼后，直接开口问道：“方才朝会上，陆老师与徐首辅都提到‘特殊器物’，此物究竟是何模样？能有多大用处？”
徐阶闻言，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特殊器物’乃工部与陆国公共同研发的新式战力装备，具体形制与性能，陆国公知晓最详，此事还需陆国公向陛下解答，老臣与诸位同僚也可在旁补充。”
朱载林闻言，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陆砚昭，眼中带着孩童的好奇与君主的认真，轻声道：“请老师解惑。”
陆砚昭缓步上前，语气恭敬却温和，适配孩童的理解：“回陛下，‘特殊器物’形似短粗火炮，名为‘迫击炮’，炮身与支架皆用百炼精钢打造，无需复杂瞄准器械，只需调整角度，便可发射炮弹打击目标。它比寻常后装炮更轻便，便于在山地、雪地等复杂地形部署，尤其适合应对突袭的骑兵 —— 若鞑靼股骑兵靠近边墙，此物可快速发射，短时间内形成杀伤力，弥补常规火炮移动不便的不足。”
“那它的射程与威力如何？” 朱载林追问，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摆。
“目前试射的射程可达二十丈，炮弹炸开后能击穿三尺厚的土堆或草捆阵，” 陆砚昭补充道，“昨日已完成首门试射，偏差仅九分，后续还会优化，争取射程更远、精度更高。且此物保密性极强，仅核心工匠与特勤组知晓，未对外泄露半点消息，避免鞑靼提前防备。”
周用适时补充：“陛下，工部已在赶制第二门迫击炮，计划正月完成组装调试，开春后先部署在延绥镇边墙隘口，与后装炮配合使用，形成‘远近互补’的防御网。”
朱载林听后，脸上露出笑容：“如此看来，这‘迫击炮’倒是件厉害的宝贝！有了它，边墙的防御就更牢固了。老师与诸卿务必抓好后续生产，确保开春后能顺利部署。” 众人齐声应诺，议事在君臣默契的氛围中结束，也让朱载林对大明的战力提升多了一份信心。
巳时?西北延绥镇军营内，雪后晴，阳光洒在积雪上泛着白光。十辆骡车整齐排列，每辆车上都载着用油布包裹的后装炮，柳明与赵武正指挥士兵固定炮身，准备将新一批后装炮运往边墙隘口。
“都把油布裹紧些，别让雪水渗进去，” 柳明拍了拍油布，“这 10 门炮是京城刚运来的，今日要赶在黑前送到五个隘口，每个隘口两门，明日就能完成部署。”
赵武指着骡车旁的木箱：“柳参将放心，每门炮配 200 发底壳弹、100 斤改良火药，都装在防潮木箱里，还有工部送来的炮管保暖套，也一并带上，安装时就能用上。”
一名士兵跑来汇报：“参将，骡马已喂饱，护卫队也集合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柳明点头，抬手下令：“出发！按路线走，每个隘口留两名熟练炮手，指导安装与操练，确保明日能投入使用！” 骡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积雪发出 “咯吱” 声，朝着边墙隘口驶去，成为冬日草原上一道移动的防线。
午时?东瀛鹿儿岛银矿场里，微风和煦，离大明除夕只剩一日。双轨矿车正不停地往返于矿洞与码头之间，将开采出的白银运往港口，萧策、武田信长与阿古拉在旁监督装运，码头旁已堆起数十个装满白银的木箱。
“李师傅，今日已运出多少白银了？” 萧策问道。李师傅擦了擦汗，笑着回应：“萧先生，截至午时已运出 300 斤，按这速度，今日能装 500 斤，明日一早就能装上贸易船，送往大明。”
武田信长看着木箱，感慨道：“有了双轨矿车就是不一样，以前装 500 斤白银要两，现在一就够了。这些白银换回来的药材和布料，足够大家过个好年了。”
阿古拉走上前，拍了拍木箱：“咱们也留些白银，给部落里的老人和孩子买些新年礼物！剩下的都运往大明，换更多物资，明年咱们还要扩大矿场，让日子更红火！” 众人听了，干劲更足，矿车穿梭的声音与码头的吆喝声交织，成了鹿儿岛年前最忙碌的景象。
未时?京城军工总院，离除夕只剩一日，街巷里的鞭炮声愈发密集。废弃工坊内，炉火熊熊，赵匠与 10 名核心工匠正忙着锻造第二门迫击炮的炮身，枭龙卫林越带着特勤组守在门外，严密把控人员进出。
“都把火候再提一提，百炼精钢要烧透，这样锻打时才不会开裂，” 赵匠拿着铁钳，翻动着炉中的钢坯，“第一门试射成功了，这门更要精益求精，炮身壁厚、支架承重都要精准，不能出半点差错。”
王铁匠抡着大锤，用力锻打钢坯，火星四溅：“赵师傅放心！咱们按试射数据调整了锻造流程，炮身内壁会打磨得更光滑，尾翼槽也会校准得更精准，保证比第一门还好！”
一名工匠递过刚加工好的炮闩：“赵师傅，炮闩做好了，按您的加了密封胶圈，能减少燃气泄漏，提高弹道稳定性。” 赵匠接过炮闩查看，满意地点头：“好！继续加快进度，争取除夕前完成炮身锻造，正月初就能组装调试，不耽误开春部署。”
工坊内，锻打声、淬火声不绝于耳，与外界的鞭炮声相互映衬，虽隐秘却充满力量，为大明新年的战力提升默默积蓄着能量。
酉时?京城户部库房，灯火通明，官员与工匠们正忙着清点物资，为正月初三启航的贸易船做准备。库房内，棉花、布料、药材、铁匠工具整齐堆放，每样物资都贴好了标签，注明数量与用途。
“棉花 200 匹、布料 300 匹、药材 150 斤，都清点好了吗？” 户部官员问道。工匠们齐声回应：“清点完毕，数量无误，都已装袋打包，明日就能运往登州港！”
官员点头，指着一旁的铁匠工具：“这些工具要单独装箱，贴上‘易碎’标签，鹿儿岛那边等着用它们打造采矿设备，不能损坏。另外，给萧策的密信要放在安全的地方，务必亲手交给她。”
“大人放心！” 工匠们应道，继续忙碌起来。库房内的灯光映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承载着大明对鹿儿岛的支持，也预示着新年里两地贸易的持续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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