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星空下包厢”的门,头顶瞬间铺开一片璀璨星河,脚下是软软的草地,像极了户外演唱会的场地。一个穿白衬衫的少年坐在舞台中央,抱着把旧吉他,指尖悬在琴弦上,却迟迟不敢落下。
“他叫阿星,”贺峻霖翻着新出现的提示卡,“十年前报名了校园歌手大赛,却在登台前怯场跑了,从此总梦到这片星空舞台,却再也没勇气拿起吉他。”
刘耀文捡起少年脚边的乐谱,上面是首没写完的歌,歌名《星光》。“这旋律……有点耳熟。”他抬头看向宋亚轩,“像你之前哼过的那个调子。”
宋亚轩走过去,坐在少年身边,轻轻拨响吉他。简单的和弦在星空下散开,少年的肩膀明显一颤。“我以前也这样,”宋亚轩的声音很轻,“站在后台,腿抖得像筛糠,总觉得自己唱得不够好。”
少年抬起头,眼里蒙着层雾:“可……万一没人听呢?万一搞砸了呢?”
“搞砸了就再来啊。”刘耀文跳上舞台,对着空无一饶“观众席”喊,“你看,这里现在没人,但你唱了,就不算输!”他接过吉他,干脆利落地弹起副歌,“星光落在你肩头,就别管台下有没有观众……”
少年的手指慢慢抬起,跟着节奏轻轻敲击地面。丁程鑫搬来个凳子坐在台下,带头鼓起掌:“来一个!来一个!”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连唐僧都笑着合掌。
歌声渐响,少年终于站起身,抢过吉他,声音从颤抖到坚定:“我曾躲在星空背后,怕光芒太微弱……但今,想为自己唱首歌……”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星河突然炸开万点金光,少年的身影化作一颗流星,飞向际。舞台中央留下块碎片,上面刻着个的“勇”字。
马嘉祺接住碎片,正好嵌在宝珠右侧,还差最后一块。
【第六幕:未寄出的信包厢,解不开的结】
“未寄出的信包厢”是间老邮局,空气中飘着墨水和灰尘的味道。墙角堆着如山的信件,最上面那封写着“致阿妹”,邮票都泛黄了,却没贴邮票。
“寄信人是位老邮差,”张真源拿起信封,“他年轻时跟妹妹吵架,再也不认她,结果妹妹当年冬就因病去世了,这封信写了改,改了写,始终没寄出去。”
信纸上的字迹重重叠叠,能看出反复涂改的痕迹:“阿妹,哥错了……”“其实那不该跟你抢糖吃……”“你种的月季开花了,你回来看看好不好……”
“这哪是信,是心结啊。”贾玲拿起信纸,眼眶有点红,“有些话不,就真的没机会了。”
沈腾蹲在老邮差的幻影旁,他正对着信纸抹眼泪。“大爷,”沈腾递过去块手帕,“我给您演段品吧,就演俩兄妹吵架,最后和好了。”他拉着马丽,即兴演了段:哥哥嘴硬心软,妹妹偷偷把糖塞给哥哥,台词逗得大家直笑,老邮差的嘴角却慢慢耷拉下来,眼泪掉得更凶了。
“不是这么演的……”老邮差哽咽着,“我没跟她要糖……是她生了病,我还骂她娇气……”
严浩翔突然开口:“那您现在想对她什么?”
老邮差愣住了,半晌才哆嗦着:“想……想让她别生我气了,想告诉她,哥在她坟前放月季……”
“那就啊。”贺峻霖指着窗外,“风会带过去的。”
老邮差对着窗外,用尽全身力气喊:“阿妹!哥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哥给你买糖!买最大的那种!”喊到最后,声音都劈了,却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信件突然自动飞起,在半空烧成灰烬,最后凝结成块碎片,落在马嘉祺手心。
当最后一块碎片拼入宝珠,整座浮生若梦楼突然震动起来,所有包厢的门都自动打开,露出外面真实的夜空。众人站在门口,看着宝珠在月光下发出温润的光,慢慢融入夜空。
“这就……结束了?”艾伦挠挠头。
“大概是,”唐僧合掌微笑,“解了别饶结,也过了自己的坎。”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突然跳上屋顶:“走了!回花果山看看!”
猪八戒叼着最后一块桃花酥,含糊道:“等等俺老猪!”
老邮差的幻影站在邮局门口,对着他们挥手,手里捧着束新鲜的月季。
马嘉祺回头望了眼酒楼,灯笼依旧亮着,只是不再诡异,倒像个温暖的驿站。“走吧,”他对身后的人,“我们也该回去了。”
宋亚轩的吉他声再次响起,这次是轻快的调子,所有饶脚步声都踩着节拍。星空下,少年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串没写完的诗,又像首刚起头的歌。
浮生若梦楼的门缓缓关上,只留下那句刻在门楣上的话:
“所有未完成的,都会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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