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亮透，宋亚轩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了。睁眼一看，狐狸正叼着她的衣角往窗外拽，鼻尖上还沾着点白霜——昨晚下了场轻霜，院子里的青菜叶子都裹了层薄冰。
“咋了这是？”她披了件外套跟着下床，刚走到门口就愣住了——马嘉祺正蹲在灶房门口，手里拿着根细铁丝，慢悠悠地缠山楂串。竹匾里摆着红彤彤的山楂果，个个圆滚滚的，霜气在果皮上凝成水珠，看着格外精神。
“醒啦？”马嘉祺抬头笑了笑，睫毛上还沾着点白汽，“昨晚要做糖葫芦，就起早去摘零，霜打过的山楂更甜。”
宋亚轩凑过去一看，铁丝上已经串好了几串，山楂之间还夹着颗对半切的葡萄，红紫相间，像串灯笼。“还加葡萄呢？”她拿起一串，指尖被凉得缩了缩。
“试试呗，”马嘉祺往锅里倒零糖，“听老乡，加葡萄解腻，你不是怕酸吗？”
灶膛里的火“噼啪”响着，锅里的糖渐渐化了，变成琥珀色的糖浆，冒着细密的泡，甜香漫了满院。八戒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鼻子使劲嗅了嗅：“啥味儿啊？香得俺老猪睡不着！”
“糖葫芦！”宋亚轩举着刚裹好糖浆的一串，糖壳在晨光里闪着亮，“刚做好的，尝尝？”
八戒刚要张嘴，却被狐狸抢先一步，踮起脚尖叼走了最底下那颗葡萄，吧唧吧唧嚼得香甜。大家看得直笑，暗影狼也凑过来，用头蹭宋亚轩的手心，像是在讨食。
“给你也来一颗。”她剥了颗山楂，去掉狠过去。暗影狼心翼翼地叼住，尾巴轻轻扫着她的手腕，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谢谢。
等大家都起来时，院子里已经挂满了糖葫芦。红雷哥举着串最大的，对着阳光看：“这手艺能出摊了！比城里庙会卖的还精致。”
“那是，”贾玲得意地扬下巴，“咱这儿的山楂是后山现摘的，葡萄是山顶熟的，糖浆是土灶熬的，能不香吗？”
正着，姑娘背着书包跑来了，辫子上还系着昨送的平安穗：“奶奶让我来送些核桃！砸开了能夹在糖葫芦里！”
“核桃糖葫芦？”贺峻霖眼睛一亮，“这搭配新奇，我来试试！”他拿起锤子砸核桃，却没控制好力道，核桃壳溅得满飞，正好弹在八戒的大肚皮上，逗得姑娘直拍手。
宋亚轩帮着马嘉祺裹糖浆，指尖偶尔碰到一起，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又忍不住偷偷笑。阳光穿过糖葫芦的糖壳，在地上投下五颜六色的光斑，像撒了把碎玻璃。
“尝尝这个！”马嘉祺递来串夹核桃的，“刚做好的，还热乎。”
宋亚轩咬了一口，糖壳脆得“咔嚓”响，山楂的酸、葡萄的甜、核桃的香混在一起，在嘴里炸开。她眯起眼睛笑，狐狸蹲在她脚边，眼巴巴地望着，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花。
“给你也来一口。”她掰了块核桃喂过去，看着家伙满足的样子，心里也暖烘烘的。
午后，大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都举着串糖葫芦。张艺兴抱着吉他弹起了《山楂树》，调子慢悠悠的，和这满院的甜香格外配。宋亚轩靠在暗影狼身上，看着马嘉祺和姑娘比赛谁的糖葫芦串得直，看着八戒偷偷把自己的糖葫芦塞给狐狸，突然觉得，这些带着霜气的山楂，裹着糖浆的甜，比任何任务奖励都要让人踏实。
她摸了摸兜里那片薰衣草干花，又看了看阳光下闪着光的糖葫芦，突然盼着冬快点来——不定，还能在雪地里啃着糖葫芦，看狐狸和暗影狼追雪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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