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凛冬牧场的最后一片雪，风里突然有了暖意。先是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花香，接着，远处的地平线上冒出一抹嫩黄，像谁不心打翻流色盘，然后是粉的、紫的、白的……颜色越来越浓，铺成一片望不到边的花海。
“是永恒之春山谷！”宋亚轩指着那片绚烂，眼睛亮得像揉进了星星，铃铛羊也兴奋地“咩咩”叫，铜铃响成一片。
走进山谷，脚下的草软得像地毯，不知名的野花蹭着脚踝，蝴蝶在花丛里追来逐去。最让人惊喜的是，山谷中央有片澄澈的湖，湖水像块巨大的蓝宝石，倒映着上的流云和岸边的花海，连空气里都飘着甜甜的味道。
“这里……一点尘霾都没樱”关晓彤蹲在湖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追风羊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湖水，抖了抖耳朵，像是在“好喝”。
马嘉祺走到湖对岸，那里立着块古老的石碑，上面刻着几行模糊的字，仔细辨认，写的是：“心有暖阳，四季皆春；情若真挚，岁月不败。”
“原来这才是山谷的秘密。”他轻抚着石碑上的刻痕，启明星羊在他脚边蹭了蹭，额间的金毛映着阳光，“不是这里永远春，是心里装着春的人，才能找到这里。”
众人散开在山谷里。刘耀文和磐石羊在花海深处比试力气，他弯腰抱起一块圆石，羊就用犄角顶着另一块，玩得满头大汗；张艺心开垦羊在湖边刨出片空地，他把从凛冬牧场带来的种子撒下去，指尖刚离开泥土，就有嫩芽破土而出；贾玲的欢乐羊围着她转圈，她捡起花瓣编成花环，戴在羊头上，引得羊群们都凑过来要；迪丽热巴的花海羊最懂花，领着她找到了一丛罕见的蓝色郁金香，花瓣上还沾着晨露，像缀着碎钻。
宋亚轩坐在湖边，抱着吉他轻轻弹唱。歌声像湖水一样清澈，漫过花海，漫过湖面，连上的云都好像放慢了脚步。他的铃铛羊卧在旁边，闭着眼睛哼着调子，铜铃偶尔轻轻响一声，像是在打节拍。
王俊凯的星空羊突然对着空叫起来，众人抬头，只见一群彩色的鸟从远处飞来，落在湖边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像是在欢迎他们。
“老牧人的没错，”张真源端着用湖水煮好的野果汤走过来，分给大家，“这里真的能净化所有尘霾。”
夕阳西下时，众人坐在湖边，看着晚霞把湖水染成金红色。羊群们依偎在一起，有的在打盹，有的在慢悠悠地吃草，铜铃的响声变得悠长，像在哼一首古老的歌谣。
“我们该回去了吧？”关晓彤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不舍。她知道，他们终究是要离开的，这里再美，也不是他们的世界。
马嘉祺望着远处渐渐暗下来的际，点零头：“嗯，该回去了。”
可谁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把这永恒的春，刻进心里。
宋亚轩突然站起身，把吉他背在身上，笑着：“走之前，我们合张影吧？就像凛冬牧场照片里那样。”
众人都笑了，围到湖边，让王俊凯的星空羊用相机拍下这一幕——夕阳下，花海旁，他们和记忆之羊们挤在一起，脸上的笑容比花还灿烂，身后的湖水波光粼粼，像撒了满地的星星。
照片洗出来时，已经黑了。山谷里亮起了萤火虫，像无数个的灯笼，围着他们飞舞。马嘉祺把照片递给每个人，照片背面，他用钢笔写着：“永恒之春，不在别处，在心里。”
“走吧。”他把照片揣进怀里，启明星羊蹭了蹭他的手心，像是在告别。
众人牵着各自的羊，慢慢走出山谷。身后的花海和湖水渐渐远去，可那股暖意和花香，却好像永远留在了身上。
回到原来的世界时，正是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熟悉的地板上，一切都和离开时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了。
宋亚轩摸了摸口袋，掏出那片早已消失的紫色花瓣留下的印记——不是实物，是心里的一块温暖的地方。他走到窗边，看到楼下的花坛里，几株蒲公英正在风里摇晃，绒毛像星星一样飞起。
手机响了，是马嘉祺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照片：是他在自家阳台上种的花，正是从永恒之春山谷带回来的种子，此刻开得正艳。
宋亚轩笑了，转身拿起吉他，轻轻弹起那首在山谷里唱过的歌。歌声里，他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花海，那群可爱的羊，还有朋友们的笑脸。
他知道，时光牧歌没有结束。只要心里装着春，记得那些温暖的约定，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永恒之春。
而那些记忆之羊，或许就藏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藏在一阵带着花香的风里，藏在每一个想起他们的瞬间，轻轻摇响脖子上的铜铃，：
“我们一直都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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