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有一要和他作对，那岂不是死得很惨？
就在顾雨菲胡思乱想之际，段钰又道：“张凌那边传来了消息，月牙已经香消玉殒。同时他也在怀疑月牙的真实身份，现在整个万花楼都被封锁起来，里面都是张凌的耳目。他在等着我回去主动上钩。”
“月牙出什么事了？”顾雨菲心里一咯噔。
“月牙死了。张凌把她玩死了，同时也发现她不是芍药。”
“月牙死的时候得多痛苦。”顾雨菲想起在里曾经看到太监因不能壤从而对女性进行摧残的片段。顾雨菲虽然和月牙不熟悉，但还是为这个姑娘感到可惜：“他是怎么发现月牙不是芍药呢？”
“月牙被发现不过是迟早的事，她没办法拿捏住张凌的性格，只要我不在身边，就有被发现的可能。”段钰关于的时候不带感情，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顾雨菲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冰冷。
段钰垂眸。
他刚才的话是不是吓到她了？
可月牙就是一枚棋子，总会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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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正好，鸟儿在树上歌唱。
张凌觉得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尤其刺耳：“混账东西，竟然敢糊弄咱家！混账！李子，那贱人怎么样？”
张凌一想到最近他夜夜迷恋的女人竟不是芍药，就气得面容扭曲。
那贱人竟然敢耍他！
“奴婢在！那贱人尚有一口气。现在应该怎么处理呢？”李子见张凌发这么大的火，声音也唯唯诺诺。
“别让那贱人死了，给她叫个大夫，下些贵重的药。等稍微好点，再继续拷打。还有，她已经死聊消息，传出去了吧？”张凌的手背青筋突起，他转了转手腕，眼神狠厉。
“回张大人，一切已经办妥！”
“好，你先下去，有什么消息，即刻禀报。”
“是！”
张凌咬紧下唇。
真正的芍药到底去了哪里？
这女人处心积虑地接近他，现在却玩失踪。
要是逮到她，看他怎么处置！
不过这个冒充芍药的女人，也确实有点意思，不管他怎么对她，都逆来顺受。
张凌越想心中越是烦躁。
就在这时李子又跑了回来。
他的神色慌张，话语都有些不利索：“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好好话！”张凌揉着脑袋。
“大人，大人，大夫，那贱人似乎有了身原…”
“什么？！”张凌惊得坐起来。
那贱人居然有了身孕？
他的身体已经调理好了？现在可以传宗接代了？
“是的，大人。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去把崔大夫叫过来。”张凌平时一般不会叫崔老过来，除非出现了重大的事情。
“是……”李子应声。
张凌现在的心有些动摇。
一方面，他担心这个孩子来之不易，一旦失去，以后未必能樱另一方面，他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一旦有了软肋将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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