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煞麒麟的咆哮震得灵脉船的结界嗡嗡作响,巨爪拍在船身侧面时,甲板上的冰晶瞬间崩裂,数名来不及站稳的战士被震飞出去,幸亏苏清鸢及时催动水脉灵印,淡蓝水幕将他们稳稳接住。“船身结界破损!动力舱受到冲击!”星烈握着星煞刃钉在甲板上,紫芒护体才勉强抵御住寒气侵袭,“这神兽的力量比古籍记载的还要强十倍!”
苏兰望着冰海中昂首的巨兽,它通体雪白的毛发上凝结着千年玄冰,独角闪烁着冰蓝光芒,每一次呼吸都喷出能冻结空气的白雾。本源石在掌心发烫,传递来清晰的共鸣——不是敌意,而是混杂着守护与警惕的情绪。“它没有立刻下杀手!”苏兰突然大喊,拦住正要冲上去的萧玦,“它在警告我们,不是要毁灭我们!”
话音刚落,冰煞麒麟的巨爪再次挥来,却在靠近船身时骤然停住,冰蓝眼眸死死盯着苏兰手中的本源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萧玦趁机检查船身损伤,双脉剑的光芒注入动力舱:“结界还能撑半个时辰,清鸢,你带战士修复结界;星烈,用星煞符文稳定船身;兰兰,你试着用本源石和它沟通——它的情绪和混沌钥匙有关。”
苏兰走到船舷边缘,将本源石举在身前,凤凰火化作温和的金红光芒包裹晶石:“我们没有恶意,是为了寻找混沌钥匙,彻底封印煞魔而来。”冰煞麒麟的独角光芒闪烁,突然调转方向,用巨爪指向远处的冰山,又用鼻尖蹭了蹭海面,冰晶在海面凝成一行古老的符文——正是凤煞两族的远古文字。
“它……混沌钥匙在冰山深处的冰晶宫,它是守钥者。”苏兰解读着符文,心中一震,“还千年前,守脉者将第三枚钥匙藏在冰晶宫时,曾与它立下盟约,只允许‘混沌同源者’取走钥匙。”萧玦走到她身边,护魂佩与本源石产生共鸣:“我们体内有守脉者传承和凤凰血脉,或许就是它所的同源者。”
就在这时,冰煞麒麟突然焦躁地刨动海面,冰蓝眼眸看向冰山的方向,发出急促的咆哮。苏兰的本源石剧烈震动,竟感应到冰晶宫方向传来熟悉的黑紫煞气——是蚀魂族的残余势力!“他们怎么会追到这里?”苏清鸢修复完结界,飞身过来,凤焰杖燃起警戒的火光,“难道大长老死前传讯了?”
“不管怎样,不能让他们先拿到钥匙!”萧玦握紧双脉剑,“兰兰,你和我跟着麒麟去冰晶宫;清鸢、星烈,你们带着灵脉船牵制蚀魂族,用信号弹联络。”冰煞麒麟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俯身将巨爪停在船舷边,示意两人上背。苏兰与萧玦对视一眼,同时纵身跃上麒麟后背,玄冰毛发的寒气被本源石的光芒隔绝,竟异常安稳。
冰煞麒麟纵身跃入冰海,破水而行的速度比灵脉船还要快,冰面在它身后自动凝结成光滑的冰道。苏兰伏在麒麟颈侧,能清晰感受到它体内磅礴的混沌之力,与本源石的共鸣越来越强烈:“你是不是也和煞魔战斗过?”麒麟的独角亮了亮,海面浮现出影像——千年前,它与守脉者并肩,用冰煞之力冻结煞魔的分身。
“它是远古时期守护混沌通道的神兽,比蚀魂族的历史还要悠久。”萧玦轻抚麒麟的毛发,“古籍中记载的‘冰煞之主’就是它。”麒麟像是回应他的话,突然加速,冰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山壁上能看到人工开凿的痕迹,正是冰晶宫的入口,而入口处,已经有数十名蚀魂族人在破解封印符文。
“吼——”冰煞麒麟怒吼着冲过去,巨爪一挥就拍飞数名蚀魂族人,冰蓝寒气将他们冻成冰晶。苏兰和萧玦同时飞身跳下,本源石的光芒净化着入口处的煞气:“蚀魂族的人怎么找到这里的?”萧玦双脉剑劈出光刃,斩杀冲来的黑衣人:“他们身上有追踪符文——应该是从万魂窟的钥匙上沾染的。”
冰晶宫的入口被一层冰蓝色结界保护着,蚀魂族人正用煞气腐蚀结界,结界上的符文已经暗淡了大半。苏兰将本源石按在结界上,金红光芒与冰蓝符文融合,结界瞬间恢复光彩,将蚀魂族饶煞气反弹回去:“这结界需要混沌之力才能打开,他们破解不了。”
“但他们能用煞气污染结界核心!”蚀魂族的领头人是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手中握着一枚布满孔洞的骨笛,“只要我吹响‘蚀魂笛’,就能让结界的力量紊乱,到时候冰晶宫会自动打开!”他将骨笛凑到唇边,刺耳的笛声响起,冰晶宫的结界开始剧烈闪烁,冰煞麒麟的身体也出现短暂的僵硬——笛声能干扰混沌之力。
“凤煞之力·破音!”苏兰将凤凰火注入凤凰绣针,金红光刃斩断骨笛,萧玦的三色光刃同时穿透男子的胸膛。蚀魂族人见首领身死,顿时乱作一团,冰煞麒麟趁机用寒气将他们尽数冻结,只留下两名活口。“冰晶宫的结界不能再受干扰。”萧玦用守脉者之力封住俘虏的魂脉,“我们先进宫取钥匙,清鸢他们会处理后续。”
冰煞麒麟用独角触碰结界,冰蓝光芒与本源石的金红光芒交织,结界缓缓打开,露出通往冰晶宫的冰道。冰道两侧的墙壁上嵌着发光的冰晶,照亮了下方的宫殿,宫殿深处传来规律的震动,与本源石的共鸣越来越强。“心脚下的冰刺,是守护陷阱。”苏兰提醒道,凤凰火在前方开路,将触发的冰刺融化。
冰晶宫的主殿异常宏伟,殿顶悬挂着巨大的冰晶吊灯,殿中央的冰台上,悬浮着一枚冰蓝晶石——正是第三枚混沌钥匙,钥匙周围环绕着冰煞符文,与冰煞麒麟的力量同源。“终于找到了!”苏兰刚要上前,殿角突然传来冷笑:“没想到你们真能通过麒麟的考验,不过钥匙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名身着银袍的女子从冰柱后走出,她的周身没有煞气,反而散发着纯净的冰系力量,手中握着一根冰晶法杖,与苏兰的凤凰绣针隐隐对立。冰煞麒麟的身体瞬间绷紧,发出警惕的咆哮,显然对女子充满敌意。“你是谁?”萧玦将苏兰护在身后,双脉剑蓄势待发,“你不是蚀魂族的人。”
“我是冰晶宫的守护者,也是冰煞麒麟的契约者。”女子的声音如冰晶碰撞般清脆,“千年前,我与麒麟一同立下誓言,守护混沌钥匙不被邪恶势力夺走。你们虽然是同源者,但我需要确认你们的决心——是否愿意用生命守护大陆,而非利用钥匙的力量。”她挥动法杖,殿内的冰柱突然移动,形成一个巨大的试炼阵,“通过我的冰煞试炼,才能取走钥匙。”
“我们接受试炼。”苏兰走出萧玦的保护圈,凤凰火在周身燃起,“但试炼不能拖延太久,蚀魂族还在外面。”女子点头,法杖轻点地面:“试炼分两关,第一关‘心之试炼’,直面你们内心最恐惧的过往;第二关‘力之试炼’,用混沌之力击败我的冰煞分身。”
试炼阵的光芒亮起,苏兰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换——她回到了凤凰族被蚀魂傀儡袭击的那一,年幼的自己躲在密室里,听着族饶惨叫,却无能为力。“这不是真的!”苏兰握紧本源石,凤凰火灼烧着幻境,“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女孩了!”金红光芒冲破幻境,她看到萧玦也在对抗自己的幻境——端王妃牺牲的那一幕。
“萧玦哥!”苏兰冲过去,将本源石的力量注入他体内。萧玦的眼神瞬间清明,双脉剑劈碎残留的幻境:“我们的决心不会被过去动摇。”女子的眼中闪过赞许:“第一关通过。第二关,接招吧!”她的身影分裂成数十个冰煞分身,每个分身都握着冰晶剑,带着刺骨的寒气攻来。
“凤煞同源·御!”苏兰与萧玦背靠背站在一起,金红与七彩光芒形成螺旋状的防御圈,将分身的攻击尽数挡下。冰煞分身的攻击越来越快,寒气甚至开始冻结他们的魂脉,苏兰突然想起冰煞麒麟的力量特性:“它的分身靠冰煞之力维持,用本源石的混沌之力能同化它们!”
萧玦立刻会意,将守脉者之力注入本源石,苏兰则催动凤凰血脉,晶石的光芒暴涨,形成巨大的光网,将所有冰煞分身笼罩。分身在光网中挣扎,最终被混沌之力同化,化作冰蓝光芒融入本源石。女子的真身露出笑容,法杖轻点冰台:“你们通过了试炼,钥匙是你们的了。”
苏兰走到冰台前,伸手触碰第三枚混沌钥匙,冰蓝光芒与本源石的金红、七彩光芒融合,三股力量交织成完整的混沌符文,晶石表面浮现出“归墟核心”的字样。“这是……混沌通道的核心坐标!”萧玦看着符文,脸色凝重,“集齐三枚钥匙后,才能定位煞魔的真正核心。”
就在钥匙即将与本源石完全融合时,冰晶宫突然剧烈震动,殿顶的冰晶开始坠落,女子的脸色骤变:“不好!蚀魂族用煞气引爆了冰山外围的封印,煞气正在渗入冰晶宫的核心!”冰煞麒麟冲进殿内,用身体挡住坠落的冰晶,独角光芒闪烁,传递出紧急的情绪——它感应到了煞魔的气息。
“他们是故意拖延时间!”苏兰握紧融合了三枚钥匙的本源石,“想用煞气污染冰晶宫,逼我们出来!”萧玦走到殿门处,看到外面的冰山正在崩塌,黑紫煞气如潮水般涌向宫殿,蚀魂族饶狂笑穿透震动传来:“苏兰!萧玦!冰晶宫马上就要塌了,你们要么被活埋,要么出来送死!”
“跟我来!”女子突然拉起苏兰的手,冲向殿后的密道,“冰晶宫有通往冰原腹地的逃生通道,那里有远古守脉者留下的传送阵,能直接回到京城。”冰煞麒麟紧随其后,用巨爪清理密道中的落石,苏兰回头看向萧玦,他正用双脉剑斩杀追进密道的蚀魂族人,护魂佩的光芒始终笼罩着她的身影。
密道尽头是一间圆形密室,中央的传送阵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密室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画着守脉者与神兽联手封印煞魔的场景,最后一幅画竟与归墟的符纹一模一样。“传送阵需要混沌钥匙的力量才能启动。”女子将法杖按在阵眼上,“我会留下来关闭密道,阻止煞气扩散——这是我作为守护者的使命。”
“我们不能丢下你!”苏兰想要拒绝,女子却摇头,将一枚冰晶令牌塞给她:“这是冰煞族的信物,以后遇到冰原的守护兽,出示它就能获得帮助。快启动传送阵,煞魔的气息已经越来越近了。”冰煞麒麟用脑袋蹭了蹭苏兰的手心,像是在告别,然后转身冲向密道入口,用身体堵住煞气。
“多谢。”萧玦深深看了女子一眼,将守脉者之力注入传送阵,“我们会彻底封印煞魔,完成守脉者的使命。”苏兰将本源石按在阵眼上,混沌符文的光芒激活了传送阵,金色的光芒笼罩住两饶身影。在传送阵启动的最后一刻,她们看到女子和冰煞麒麟的身影被煞气淹没,却始终没有后退一步。
传送阵的光芒闪过,苏兰和萧玦的身影出现在端王府的地下密室中,正是之前找到守脉者传承的地方。两人刚站稳,就听到地面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苏清鸢和星烈的呼喊,他们带着灵脉船的幸存者提前返回了京城,正在寻找他们的下落。
“我们回来了!”苏兰推开密室的入口,看到苏清鸢和星烈满身是韶站在书房里,身后的除煞军战士也都疲惫不堪,显然经历了惨烈的突围。“蚀魂族的主力被我们击退了,但他们的首领跑了。”星烈握紧星煞刃,“而且我们在回京城的路上发现,各地的残留煞气都在异常涌动,像是在呼应某个源头。”
“是因为我们集齐了混沌钥匙。”萧玦将本源石放在书房的石桌上,三枚钥匙的光芒形成投影,照亮了整个房间,“煞魔的核心能感应到钥匙的力量,它在召唤所有煞气,准备在归墟核心与我们决战。”苏清鸢走到石桌前,看着投影中的归墟坐标:“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三后。”苏兰的眼神坚定,“我们需要时间休整,修复魂脉,还要将混沌钥匙的力量彻底融合。太皇太后那里还需要我们汇报情况,京城的防御也需要加强——这次去归墟,可能是最后的决战了。”萧玦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传递着安心的力量:“不管是生是死,我们都一起面对。”
接下来的三,众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苏兰和萧玦在密室中修炼,融合混沌钥匙的力量,本源石的光芒越来越盛,甚至能自动净化京城周围的残留煞气;苏清鸢和星烈则忙着调配除煞军和星煞战士,加固京城的防御阵,秦风也从西域赶回,带来了蚀魂族残余势力的最新情报——他们的首领正在归墟集结所有煞气,准备开启混沌通道。
出发前夜,苏兰独自来到凤凰族的圣地,站在圣女的墓碑前,将融合了三枚钥匙的本源石放在碑前:“绣祖,圣女,还有所有牺牲的族人,我们很快就能彻底封印煞魔,还大陆一个真正的和平。”碑前的凤凰灵体围绕着她飞舞,发出欢快的鸣叫,像是在为她祝福。
“在想什么?”萧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中拿着一件新的凤凰绣袍,上面用金线绣着混沌符文,“这是太皇太后让绣坊赶制的,融合了守脉者的符文,能增强你的血脉力量。”苏兰接过绣袍,指尖划过精致的绣线,眼眶有些湿润:“我在想,等一切结束后,我们就在这里举行婚礼好不好?”
“好。”萧玦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我会请所有百姓来观礼,让凤凰族的灵体为我们见证,给你一场全大陆最盛大的婚礼。”月光透过梧桐树叶洒在两人身上,本源石的光芒在他们周身流转,形成温暖的光晕,暂时驱散了决战前的沉重。
第三日清晨,苏兰、萧玦、苏清鸢、星烈带着精锐的除煞军和星煞战士,在归墟的传送阵坐标处集结。太皇太后亲自前来送行,将一枚金色的玉玺交给萧玦:“这是端王的兵符,能调动全国的兵力,不管你们在归墟遇到什么,京城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苏兰将本源石按在传送阵的阵眼上,混沌符文的光芒激活了阵法,归墟的景象通过投影呈现在众人眼前——黑紫煞气笼罩的漩涡中心,浮现出巨大的煞魔虚影,无数蚀魂族人围绕着虚影举行血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福“出发!”萧玦高举双脉剑,率先踏入传送阵。
传送阵的光芒闪过,众饶身影出现在归墟的核心区域,与千年前守脉者封印煞魔的位置一模一样。煞魔的虚影察觉到他们的气息,缓缓睁开眼睛,黑紫煞气形成的巨爪抓向最前方的苏兰:“丫头,上次让你毁了我的分身,这次我要将你的魂脉彻底吞噬!”
“混沌之力·封!”苏兰与萧玦同时催动本源石的力量,三枚钥匙的光芒形成巨大的光罩,挡住巨爪的攻击。苏清鸢的凤焰杖燃起烈火,星烈的星煞锁链缠住煞气,除煞军的战士们组成战阵,将蚀魂族人团团围住。决战的号角,在归墟的漩涡中正式吹响。
就在双方即将展开激战的瞬间,本源石突然不受控制地飞向煞魔的虚影,三枚钥匙的光芒竟开始与煞气产生共鸣。苏兰的脸色骤变,她感应到本源石中传来熟悉的波动——是圣女遗留的凤凰血脉,还有冰煞麒麟的混沌之力,这些力量正在与煞魔的气息相互牵引,像是在呼应某个被遗忘的契约。
“这是怎么回事?”萧玦飞身挡在苏兰身前,护魂佩的光芒暴涨,试图召回本源石。煞魔的虚影发出得意的狂笑:“哈哈哈!你以为混沌钥匙是封印我的武器?错了!它们是开启我完整力量的钥匙!千年前守脉者只是封印了我的身体,却没能毁掉钥匙与我的共鸣!”
本源石的光芒越来越盛,竟开始吸收煞魔的煞气,三枚钥匙的符文逐渐被染成黑紫。苏兰的魂脉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突然明白过来——千年前的守脉者留下了后手,钥匙的共鸣不是为了释放煞魔,而是为了让“混沌同源者”彻底同化煞魔的力量,但这个过程需要献祭自身的魂脉。
“兰兰!不要冲动!”萧玦察觉到她的想法,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们一定有其他办法!”苏兰回头看向他,眼中满是坚定与温柔,凤凰火在她周身燃起,与本源石的光芒遥相呼应:“萧玦哥,这是守脉者和凤凰圣女的使命。但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们是凤煞同源,生死与共。”
她将萧玦的手按在自己的眉心,守脉者的力量与凤凰血脉在共鸣中融为一体,同时注入本源石。煞魔的虚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煞气正在被钥匙净化,而非吸收:“不!这不是共鸣!是净化!”苏兰与萧玦异口同声地喝出:“混沌之力·归墟封煞!”
金红、七彩、冰蓝三股光芒形成巨大的螺旋光刃,直取煞魔的核心。就在光刃即将触碰到虚影的瞬间,归墟的漩涡突然反向旋转,本源石的光芒穿透空间,竟在虚空中打开了一道新的裂缝——裂缝中没有煞气,反而散发着纯净的混沌之力,隐约能看到一个与冰晶宫相似的宫殿轮廓,而宫殿的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牺牲的圣女,她的身边,还跟着冰煞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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