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走在前面,手指着两旁的铺子,嘴里不停地介绍着:“你们看这家,卖的都是当地的手工布,颜色看着花里胡哨,其实都是用植物染的,摸着手感糙,但耐穿得很。以前山里人都穿这个,现在成了给游客当纪念品卖了。”
王浩和王毅锋跟着走进铺子,货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土布,红的像辣椒,绿的像芭蕉叶,上面还用金线绣着歪歪扭扭的花纹,透着股原始又热烈的味道。
老板娘是个胖婶,见有人进来,立刻用生硬的中文招呼:“看看嘛,便宜卖,五十块一条,当围巾当桌布都行!”
王浩拿起一条蓝色的土布,指尖划过粗糙的纹理,确实比城里买的棉麻布料厚实不少,只是那股淡淡的草木味,闻着有点像中药,不算好闻。
他笑着放下,摇了摇头:“我们就看看,不买。”
隔壁是家卖玩意的店,玻璃柜里摆着不少银饰——手镯上刻着蛇形花纹,耳环做成了大象鼻子的形状,还有巴掌大的铜铃,摇一下“叮铃”作响,声音倒清脆。
阿鬼凑过去敲了敲玻璃:“这些看着像银的,其实都是镀银,里面是铅,戴久了发黑,还伤皮肤。真想买,得去老街的老店,那里有匠人现打。”
再往前是家食品铺,门口堆着成袋的腰果和芒果干,袋子上印着“纯然无添加”的字样。
王毅锋拿起一包芒果干闻了闻,眉头皱了皱:“这甜味有点冲,怕是加了不少糖精。咱们国内超市卖的,比这味道正多了。”
老板在一旁听着,脸拉得老长,却没敢多嘴——看他们三个的架势,不像好糊弄的游客。
三人一路逛过去,又进了家卖木雕的店,货架上摆着不少巴掌大的雕像,有佛像,有老虎,还有些看不出形状的抽象玩意儿。
阿鬼拿起一个木雕老虎,掂拎:“这料子是普通的杂木,不是红木,雕工也糙,眼睛都没刻对称,也就骗骗不懂行的。”
逛了约莫半个多时,三人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买,却把码头的铺子看了个遍。
最后在候船厅角落找了三个连排的椅子坐下,旁边就是个卖饮料的摊位,“滋滋”的榨汁声听得人牙酸。
王浩靠在椅背上,环顾着候船厅,忍不住笑了:“真的,这里跟国内的高铁站差不多嘛。你看这座椅,这广播,连墙上贴的‘禁止吸烟’标语,都跟咱们那儿一个样。”
王毅锋点头附和,手指着不远处的服装店:“确实差不多,就是功能杂零。高铁站里顶多有个便利店,这儿倒好,卖衣服卖首饰的都有,倒有点像机场的免税店,只不过档次差远了。”
阿鬼在一旁撇撇嘴,从兜里摸出颗薄荷糖扔进嘴里,含糊着:“所以我才没什么好逛的。
这些店看着热闹,其实卖的都是给过路客的‘一次性商品’,质量次还死贵。本地人谁来这儿买?真想买特产,去三公里外的集市,同样的东西,能省一半钱。”
他嚼着糖,声音含混:“就像刚才那家卖腰果的,集市上二十块能买一大袋,这儿要五十,还净是坏的。也就是你们这些外来的,图个新鲜才进来看看。”
王浩笑了,从包里掏出瓶水递给他:“行吧,长见识了。以后真要买东西,肯定听你的,不去这种地方当冤大头。”
候船厅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用症缅、泰三种语言播报着登船信息,提醒前往缅甸的乘客准备检票。王浩看了眼手表,离13点18分还差3个时。
王浩一听广播里的时间,顿时有点坐不住了,他直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那现在我们干嘛?总不至于干等三个时吧?这候船厅里连个像样的休息区都没有,坐久了骨头都僵。”
王毅锋往椅背上一靠,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无奈:“不等能干什么?船又不会提前开。要么眯会儿,要么唠唠嗑,还能咋地。”
阿鬼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凑过来压低声音,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的笑:“要不……我们去二楼看看?我记得以前这码头二楼,好像有不少‘好玩的’。”
那语气里带着点神秘,尾音拖得长长的,显然不是指普通的商铺。
王浩和王毅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好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新鲜地方可去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没多问,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要往楼梯口走。
“哎,先别急。”阿鬼连忙拉住他们,指了指脚边的背包和手提袋,“咱们把这些行李寄存一下吧,总不至于背着大包包逛,多累赘。”
王浩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背包,里面装着换洗衣物和一些零碎物件,确实有点沉。他恍然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差点忘了这茬。”
三人找到码头的行李寄存处,花了十块钱租了个储物柜,把大包包都塞了进去,只留了手机和钱包在身上。锁好柜子,阿鬼才带着两人往二楼走去。
楼梯是水泥浇筑的,踩上去“咚咚”作响,扶手被磨得发亮,透着股经年累月的油腻福
刚上二楼,一股淡淡的香薰味就飘了过来,和一楼的汗味、零食味截然不同,倒有点像高级酒店里的味道。
二楼比一楼安静不少,店铺也稀疏些,大多关着门,只有零星几家亮着灯。
阿鬼没往中间走,径直朝着最靠边的方向走去。越往那边走,光线越暗,墙壁上贴着的墙纸卷了边,露出底下泛黄的水泥。
走到尽头,才看到一家开着门的店铺。
招牌是黑色的,上面用银色字体写着“palma”,字的左右两边各画着一只张开的手掌,五指并拢,掌心朝前,看着倒真像在招手欢迎,只是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两只手掌的阴影有点诡异。
王浩指着招牌,皱了皱眉:“阿鬼,这‘palma’是什么意思?看着不像英文啊。”
王毅锋也凑近了些,眯着眼打量:“确实没见过这词,是当地语言?”
阿鬼挠了挠头,一脸无所谓:“我一直叫它‘手指店’,也有人疆手掌铺’,具体咋读我也不知道。听人这是拉丁语,谁闲得慌专门去查啊。管它叫啥,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着,他已经推开了那扇挂着风铃的玻璃门。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显眼。
门内的光线比外面亮些,隐约能看到里面摆着几张沙发,墙上似乎还挂着些画,只是离得远了,看不真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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