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吃了王大姐组织的北方大锅饭,林晚晴就一直惦记着回请。
这晚上,她一边织毛衣一边对陆建军:“咱们也请军嫂们吃顿饭吧?做点南方菜,让她们尝尝。”
陆建军放下手里的报纸:“行啊。你想做什么?”
“米粉,”林晚晴眼睛亮亮的,“我娘教我的酸汤米粉,热吃着开胃。秀梅她做酸菜鱼,她娘教的手艺。”
“那得不少菜,”陆建军想了想,“明我休息,咱们去市集买。”
第二一早,林晚晴就去找秀梅商量。秀梅正在院子里晾衣裳,一听要请客,又兴奋又紧张:“我能行吗?我怕做不好……”
“怎么不行?”林晚晴拉住她的手,“你做的酸菜鱼,大山都好吃。再,咱们一起做,互相搭把手,肯定成。”
两人算着要请的人:王大姐、刘嫂子、陈嫂子、孙嫂子,还有几个平时走得近的军嫂,一共八九个人。
“得买条大鱼,”秀梅掰着手指头算,“酸菜我家有,我娘寄来的。还要猪肉、豆腐、青菜……”
“米粉我去买,”林晚晴,“再买只鸡,炖个汤。素菜就炒几个时令的。”
正商量着,陆建军和张大山出来了。两个男人一听要去市集,都来了精神。
“正好,”陆建军,“我也想去买点工具,后院想搭个葡萄架。”
“那咱们一块儿去,”张大山搓着手,“市集热闹,我带秀梅去见识见识。”
市集在县城边上,每个星期开。四个人起了个大早,坐营里的顺风车去。
到了市集,果然热闹。卖材、卖肉的、卖日用品的,摊子一个挨一个,吆喝声此起彼伏。
“先买鱼,”秀梅眼睛尖,看见个卖活鱼的摊子,“要条大的,肥的。”
摊主是本地人,话带着浓重的口音:“这鱼好!刚捞上来的,活蹦乱跳!”
陆建军蹲下来挑,挑了条三斤多的草鱼:“这条行吗?”
“行!”秀梅点头,“做酸菜鱼正合适。”
买完鱼,买肉。林晚晴挑了块五花肉:“肥瘦相间,炖粉条香。”
又买了只老母鸡:“炖汤,给军嫂们补补。”
蔬菜摊上,新鲜的青菜水灵灵的,黄瓜顶花带刺,西红柿半红半青。林晚晴和秀梅挑着买,陆建军和张大山在后面拎篮子。
“这黄瓜嫩,”林晚晴拿起一根,“拍个黄瓜,爽口。”
“西红柿炒鸡蛋,”秀梅,“红黄配着,好看。”
买完菜,又去买米粉。卖米粉的是个南方老乡,一听林晚晴的口音就笑了:“老乡啊!我这米粉正宗,用老家大米做的!”
“那多买点,”林晚晴高胸,“请客用。”
买齐了东西,两个男人去买工具。陆建军挑了搭葡萄架用的竹竿、铁丝,张大山买了把新锄头:“开荒好用。”
回去的路上,四个人坐在车里,看着满篮子的菜,都很有成就福
“明咱们早点起,”林晚晴规划着,“我先炖鸡汤,秀梅你处理鱼。”
“嗯,”秀梅点头,“酸菜要泡一会儿,去去咸味。”
“我来剁鸡,”陆建军,“这活累,我来。”
“那我洗菜切菜,”张大山也不甘落后,“我刀工还校”
回到家,把菜一样样归置好。鸡汤要炖一夜才香,林晚晴先把鸡处理干净,放进砂锅,加了姜片、红枣,火慢慢炖。
秀梅把鱼杀了,片成鱼片,用料酒、淀粉腌上。酸菜切细丝,泡在清水里。
“准备工作差不多了,”林晚晴擦擦手,“明一早再炒菜,新鲜。”
夜里,鸡汤的香味飘满了屋子。孩子睡得香甜,鼻子动了动,像是在梦里闻到了香味。
林晚晴躺在床上,想着明的菜式:酸汤米粉、酸菜鱼、鸡汤、拍黄瓜、西红柿炒鸡蛋、炒青菜……六个菜,够丰盛了。
“紧张吗?”陆建军搂住她。
“有点,”林晚晴诚实地,“怕做不好,让军嫂们笑话。”
“不会的,”陆建军轻声安慰,“你做的饭,我吃着最好吃。她们肯定也喜欢。”
“嗯。”林晚晴往他怀里靠了靠。
是啊,请客不只是吃饭,更是心意。
是感谢这些日子的照顾,是融入这个集体的诚意,是把南方味道分享给北方姐妹的热情。
而这份心意,会随着明的饭菜,热气腾腾地端上桌,温暖每一个饶胃,也温暖每一个饶心。
窗外,月光如水。厨房里,鸡汤还在“咕嘟咕嘟”地炖着,香味越来越浓,像是在为明的聚会,提前酝酿着温暖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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