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早晨,林晚晴收拾妥当,问陆建军:“咱们去县城,要不要问问秀梅有没有要捎的东西?”
陆建军正在给孩子穿外套:“你去问问,我去借车。”
林晚晴敲开隔壁的门,秀梅正在院子里洗菜。
“秀梅,我们今去县城,你有没有东西要捎?”林晚晴问。
秀梅眼睛一亮:“真的?那……那帮我捎点毛线吧?我想给大山织件毛衣。还有,如果有卖绣花线的,也捎两卷。”
“记下了,”林晚晴点头,“还要别的吗?”
“不用了,”秀梅想了想,“对了,帮我看看有没有孩子用的围嘴,我娘家邻居要生孩子了,我想送个礼。”
“好。”
回到自家院子,陆建军已经借来了营里的吉普车——是辆旧车,可擦得干干净净。他抱着孩子站在车边,家伙看见车,兴奋得手舞足蹈。
“闹闹第一次坐车呢。”林晚晴笑着。
“坐稳了,”陆建军把孩子递给她,“咱们出发。”
吉普车开出营区,上了土路。路不平,颠簸得很,可孩子不哭不闹,趴在妈妈怀里,好奇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
“看,牛!”陆建军指着远处。
孩子顺着爸爸的手看过去,看见田里的老黄牛,“啊啊”地剑
“那是牛,”林晚晴教他,“哞——哞——”
孩子学不会,只是笑。
县城比营区热闹多了。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店铺:百货商店、布店、杂货铺,还有卖吃的摊,香味飘得老远。
陆建军停好车,先从林晚晴怀里接过孩子:“我来抱,你逛街方便。”
林晚晴也不推辞,挽着他的胳膊,一家三口慢慢地逛。
先去布店。店里五颜六色的布料让人眼花缭乱,林晚晴先给秀梅挑毛线。她选了藏青色的,又指着一卷深灰的问:“这个颜色大山穿怎么样?”
“好看,”陆建军,“藏青的织毛衣,深灰的织围巾。”
“那都买了。”林晚晴又挑了几卷绣花线——红的、黄的、绿的,颜色鲜艳。
“你要不要也买点?”陆建军问,“织你的毛衣。”
“我的不急,”林晚晴摇头,“先紧着秀梅的。”
买完毛线,去看孩子的东西。围嘴有绣花的,有印花的,林晚晴挑了个绣着老虎的:“这个可爱。”
“咱们闹闹要不要?”陆建军问孩子。
孩子当然听不懂,只是伸手去抓围嘴上的老虎。
“那买两个,”林晚晴笑了,“一个送人,一个给闹闹。”
从布店出来,又去百货商店。陆建军给孩子买了双皮鞋,软皮的,底子软和。林晚晴给自己买了块香皂,又给陆建军买了双袜子。
“我不要,”陆建军推辞,“部队发的够穿。”
“发的哪有这个软和,”林晚晴坚持,“你训练累,穿舒服点。”
逛累了,该吃饭了。陆建军领她们去一家饭馆:“这家的打卤面好吃。”
果然,面端上来,卤子浓稠,有肉末、黄花菜、木耳,香得很。林晚晴给儿子要了半碗,挑出面条,用筷子夹断了,吹凉了喂。
家伙吃得欢,嘴吧唧吧唧的。
“慢点,”陆建军笑着给他擦嘴,“没人跟你抢。”
吃完饭,又逛了一会儿。林晚晴看见有卖发卡的,挑了个最简单的黑色发卡:“这个实用。”
陆建军却拿起一个带花的:“这个好看。”
“我都当娘了,戴花的像什么话。”林晚晴不好意思。
“当娘怎么了?”陆建军把发卡别在她头发上,“当娘也是姑娘。”
镜子里,她戴着带花的发卡,脸微微红,确实好看。
最后去买菜。县城菜市场的菜比营区服务社的丰富,林晚晴买了条鱼,买了块豆腐,又买了些时令蔬菜。
“够了够了,”陆建军看着满手的东西,“再买拿不下了。”
回程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孩子玩累了,在妈妈怀里睡着了,脸红扑颇。
林晚晴看着窗外倒湍风景,轻声:“今真高兴。”
“以后常来,”陆建军开着车,“等孩子大了,带他去公园,去动物园。”
“嗯。”林晚晴点头,心里满满的期待。
回到营区,先把秀梅的东西送过去。秀梅看见毛线和绣花线,高忻不得了:“晚晴,你眼光真好,这颜色正合适!”
“围嘴在这儿,”林晚晴拿出老虎围嘴,“你看看行不行?”
“太行了!”秀梅爱不释手,“这老虎绣得真精神。”
张大山也回来了,看见毛线,憨憨地笑:“还给我买毛线干啥?部队发的毛衣够穿。”
“发的哪有自己织的暖和,”秀梅声,“我给你织件厚的。”
林晚晴和陆建军相视一笑,回了自己家。
把买的东西一样样归置好,孩子也醒了。林晚晴给他戴上新买的围嘴,围嘴上的老虎正好在胸口,威风凛凛的。
“真俊!”陆建军夸道。
孩子也喜欢,低头看胸前的老虎,手去摸。
晚饭做的是县城买的鱼,红烧,加了豆腐。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孩子戴着新围嘴,林晚晴戴着新发卡,陆建军穿着新袜子。
“今花了多少钱?”林晚晴问。
“没多少,”陆建军给她夹了块鱼,“该花的就得花。”
是啊,该花的就得花。日子不是省出来的,是过出来的。偶尔进趟城,买点喜欢的东西,吃顿好吃的,给生活添点颜色,给记忆添点甜。
而这份甜,会陪着他们走过每一个平凡的日子,让柴米油盐也有滋有味,让寻常岁月也闪闪发光。
就像今,就像现在,就像这顿简单的晚饭,因为有爱,因为有家,因为有一路同行的彼此,所以每一刻,都珍贵,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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