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午,营区后山传来消息——巡逻的战士发现了一头野猪。
消息传到家属院时,王大姐正在林晚晴家串门。
她一拍大腿:“野猪?这可是好东西!肉香!”
陆建军和张大山正好在家,一听这话,都来了精神。
“走,看看去!”陆建军站起身。
“带上家伙,”张大山,“野猪可不好对付。”
两人换了身旧军装,拿了绳索和木棍,跟着报信的战士往后山走。家属院的男人们听有野猪,也都跟着去了,浩浩荡荡一二十人。
林晚晴和秀梅站在院门口张望,心里又担心又好奇。
“野猪肉好吃吗?”秀梅声问。
“听比家猪肉香,”林晚晴,“就是腥味重,得好好处理。”
王大姐倒是淡定:“放心吧,咱们营里这些爷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对付一头野猪不在话下。”
话虽这么,可女人们还是忍不住担心。刘嫂子、陈嫂子、孙嫂子也出来了,大家聚在一起,一边做针线一边等消息。
后山那边不时传来吆喝声、脚步声,还有野猪的嚎叫声。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往营区方向来了。
“该不会跑咱们这儿来吧?”刘嫂子紧张地站起来。
“不能,”王大姐摆手,“他们肯定往空地上赶。”
正着,一阵喧闹声从西边传来。大家循声望去,只见一群男人簇拥着往操场走,中间几个人抬着什么重物。
“抓住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女人们都跑过去看。操场上围了一圈人,中间的空地上,躺着一头黑乎乎的野猪。猪不,得有两百来斤,獠牙老长,看着吓人。不过现在已经不动了,只有肚子还微微起伏。
陆建军和张大山站在最前面,两人都满头大汗,身上沾着泥土和草屑。
“没事吧?”林晚晴挤过去,上下打量丈夫。
“没事,”陆建军抹了把汗,“就是追着跑了二里地,累。”
张大山更逗,裤子被树枝刮破了个口子,他满不在乎:“值!这头猪够咱们吃好几的!”
指导员也来了,看了看野猪,点点头:“按老规矩,参与的人都有份。炊事班,来几个人,把这猪处理了。”
老刘带着炊事班的人过来,把野猪抬走。男人们跟着去帮忙,女人们回家等着。
傍晚时分,肉分好了。参与抓野猪的每家分了一大块肉,没参与的也分了一块,是见者有份。
陆建军家分到的是后腿肉,红白相间,看着就肥美。
张大山家分到的是肋排,骨头多肉少,可秀梅:“肋排炖汤好,补钙。”
王大姐也分了一块,是五花肉,她高胸:“这个好,做红烧肉最香。”
林晚晴看着那一大块肉,有点犯愁:“这么多,怎么吃啊?”
“腌一部分,冻一部分,这两先吃新鲜的,”陆建军有经验,“野猪肉腥,得用重料。”
晚上,家家户户都飘出炖肉的香味。林晚晴做了红烧野猪肉,加了八角、桂皮、花椒,炖了两个时辰,肉烂入味,腥味去得差不多了。
她还特意盛了一碗,让陆建军给秀梅送去:“秀梅现在需要营养,多吃点肉。”
秀梅家的肋排也炖好了,汤白肉烂。张大山先给媳妇盛了一大碗:“多喝点,补身子。”
王大姐家的红烧肉香飘十里,铁蛋和秀秀闻着味儿就去了,王大姐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俩孩子吃得满嘴油。
最热闹的是刘嫂子家。她家男人没参与抓猪,分到的肉少,她就切丁,和土豆、胡萝卜一起炖了一大锅,请左邻右舍都来吃。
陈嫂子贡献了自己做的辣酱,孙嫂子拿了新蒸的馒头。
几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野猪肉大餐。
“别,这野猪肉真香,”刘嫂子边吃边,“比家猪肉有嚼劲。”
“那是,”陈嫂子辣得直吸气,“这肉配辣酱,绝了!”
孙嫂子细嚼慢咽:“就是处理起来麻烦,得炖好久。”
“麻烦也值,”王大姐,“一年也遇不上几回。”
闹闹也分到一块肉,林晚晴给他撕成细丝,拌在粥里。
家伙吃得香,嘴吧唧吧唧的。
夜深了,大家都散了。
林晚晴把剩下的肉腌起来,用盐和花椒抹匀,挂在屋檐下风干。
“等做成腊肉,能给娘寄点去,”她对陆建军,“让娘也尝尝野味。”
“好主意,”陆建军点头,“再给秀梅娘家也寄点。”
窗外,月光如水。
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着一块块红白相间的野猪肉,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像一串串特殊的灯笼。
而这些肉,不只解了馋,更暖了心。是男人们协作的成果,是邻居们分享的快乐,是这个特殊大家庭里,最朴实也最温暖的互动。
就像今,从发现野猪到抓住野猪,从分肉到吃肉,整个过程里,没有计较谁多谁少,没有区分你家我家,只有互相帮忙,只有共同分享。
而这,就是家属院最珍贵的氛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是一家,亲如一家。
就像那块挂在屋檐下的野猪肉,虽然普通,可因为有了这份情谊,这份分享,所以变得格外珍贵,格外温暖。
它会陪着他们度过接下来的日子,会在未来的某一,被做成美味,被端上餐桌,被分享给更多的人,传递更多的温暖。
而这温暖,会像野猪肉的香味一样,飘得很远,留得很久,成为记忆里,最特别也最美好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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