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看着她的背影，拿起手机，拨打了她的电话。
夜司嫣没有接，挂了。
程言款又打。
第二遍，夜司嫣接了，轻声问，“干什么？”
程言款低低地出声，“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晚上见。”
夜司嫣“嗯”了一声，柔情如水地出声，“晚上见。”
程言款挂羚话，开车回了夜家。
一到夜靳的住处，就看到他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夜夜和嫣嫣穿戴整理地等他回来。
夜靳看向程言款，“去医院吧。”
程言款点零头，“爸，您休息……”
夜靳十分倔强，“我要去！”
程言款没有再什么，走过去，扶住了夜靳。
夜靳看了一眼程言款，想到上一次差点被封山坑了，还是程言款机智地救了他，轻声道，“人削瘦了不少，最近好好补补身体。”
程言款，“好，谢谢爸。”
夜靳很耿直地出声，“不用这么客气，我也不是为了你，为了我女儿和我外孙女。”
程言款一笑，没有再什么。
夜靳随着程言款的脚步，出了门，上车后，忍不住又给总军医院那边打电话，再一次嘱咐了一遍。
总军医院的医生压力山大！
就这一阵，老司令已经给他们打了三个电话了，夜司令也打了一个！
他们老早就最好了准备！
到了医院，医生给夜夜和嫣嫣抽血，和封山的血做匹配。
因为要抽血，夜夜和嫣嫣在里面哭。
夜靳等在那里，看起来比程言款还紧张，不停地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忍不住问候医生。
怎么就把他外孙女弄哭了呢？
那么可爱的孩子！
平时，他都舍不得她们哭一声！
以至于他看了好几眼程言款，心里微微不爽！
程言款坐在那里，呼吸和心跳一直不在节奏上。
只是原本沉稳，比起上了年纪脾气渐渐急躁的夜靳，看起来平静不少。
其实，夜夜和嫣嫣的哭声，每一声就像揪着他的心脏一样。
好在他没有人那傻丫头知道，也没有让她跟着来。
这种时候，他不希望她跟着担惊受怕，他一个人承担就好。
半个时后，医生出来了。
夜靳第一个出声，“孩子怎么哭的那么厉害？”
程言款人也站起来，早就到了医生身边。
医生额头上本来有汗，这下，汗出的更严重了，声音都有些发抖，“老司令，孩子嘛，抽血没有那么配合。”
夜靳，“那你们不会哄吗？”
医生，“……”
夜靳看了一眼医生，“看你就长得很凶，一定是吓到孩子了，还怎么配合。”
医生，“……”
好委屈！可是老司令这么了，他也没有办法辩驳。
程言款适时地插话，“血型匹配吗？”
医生，“已经送去匹配了，明才有结果。”
程言款了一声“谢谢”进去看夜夜和嫣嫣。
两个丫头咬着手手还在哭，偌大的眼泪珠子还挂在脸颊上。
他心疼地抱起她们，“爸爸在，不怕。”
两个丫头看向扎了她们手指给她们抽血的女护士，“粑~粑~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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