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打趣道：
“我觉得你要庆幸我不是女友粉。”
没想到沈漾抓重点能力一流：
“那你是什么粉？”
“我……”
许晨曦卡壳，她有自知之明，妈粉出来会被打死的吧？
遂面不改色地开始瞎领粉籍：
“我就是传中的事业粉，支持你的工作就是我的毕生追求。”
“哦~”
沈漾慢悠悠地应了一声，虚心求教：
“那可以采访一下我的事业粉，对于我上半年工作的看法吗？”
？？？
许晨曦一头问号。
沈漾今怎么这么爱话？
这半年不是正在日渐往高冷漾神靠拢吗？！
十个行程九次拒绝给粉丝发福利，还有一次全靠大家自己脑补的那种。
要不是跟进他的访谈和行程，她就假装相信沈漾是个对粉丝亲切温柔的性子了。
后援会长鹿鹿嘤嘤嘤漾漾一定是被私生和黑子山了，都不会笑了。
管理茗烟无语吐槽，确定漾漾不是单纯懒得敷衍粉丝吗？
身为一个奇葩的挂着爱豆名头出道的实力歌手，沈漾身上稀奇古怪的工作任务多不胜数，平时确实不太靠粉丝吃饭，更懒得搞些有的没的迎合粉丝。
连团粉都知道，身为颜担团宠兼主唱，沈漾可以没有Y3，但Y3不可以失去沈漾。
不过，心情好也有例外。
比如上次生日。
因为读了信亲手拆了礼物就在沈漾出道以来敷衍粉丝认真程度榜单上直接空降第一。
实在是闻者伤心，粉者落泪啊。
话又回来，她能对崽的工作有什么看法？
这不是开心就好吗？
但，这么个问题怎么能难得住她。
于是许晨曦一本正经地开口：
“没看法。实不相瞒，本事业粉是支持你事业的那个事业，不是鞭策你事业的那个事业。”
“这样啊。”沈漾点头，状似明白，然后继续不耻下问：
“那可以采访一下你对我的看法吗？”
许晨曦懵。
你这崽，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啊？
难道这是……在求彩虹屁？
许晨曦恍然大悟。
这题她会！
“这还用吗？”
许晨曦回忆一下每在超话里Q群中汲取到的彩虹屁知识，自信满满地开始输出：
“你美如冠玉眸如点漆才华横溢美颜倾世体贴细心，明澈歌声似之音绕梁三日久久不能忘记，西池舞台最后一个ink眨进我们心里，你是上星河，你是人间理想，你是……”
“浮夸。”
听见她越越不像话，满嘴跑火车一听就是网上照搬的彩虹屁，沈漾嘴角微抽，表示嫌弃。
“哪有？！”
许晨曦的杏眸微微睁大，悄悄在心底反驳：
胡，这可是后援会精选彩虹屁，为你量身定做的那种。
实践出真知，你明明就很喜欢，机场听见脚步都会放慢一秒呢。
有被沈漾嫌弃的表情可爱到，许晨曦逗弄心起，忍着笑继续义正言辞：
“虽然浮夸，但是言语根本不能描述你的优秀和我们粉丝对你的赞许，沈漾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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